燭龍的分身黑山老妖和巴蛇的分身顧道人瞬間飛到極高的蒼穹,打得難分難解。

下面的玉符石碑、雷峰塔和金缽也鬥得難分難解,呂洞賓早就施展神通退出了戰場,此時已經不用他來摻和了。

玉符石碑狠狠地撞擊了幾下,雷峰塔差點散架,金缽立即散發出一片宏大的佛光,佛光中傳出一陣陣的佛音禪唱,穩住了雷峰塔的破碎趨勢。

玉符石碑正要一鼓作氣徹底轟碎雷峰塔,卻陡然停了一停,好像一個人在思考,然後化成一道青光飛上天穹消失不見。

金缽和雷峰塔同時一頓,接著金缽發出一片佛光,把差點支離破碎的雷峰塔修復,然後重新飛回夕照山,仍舊立在夕照山上。

散發著佛光的金缽飛速射向杭州城,但剛來到杭州城的上空又停了下來,頓了頓發出一聲冷哼,化成一道金光飛向天際。

再說法海,就在金缽從他身旁飛走不久,法海就知道出大事了,心中一驚,顧不上趙有德是否能痊癒,身上的佛光陡然大盛,最後所有的佛光凝成一道光柱,把趙有德包裹在裡面。

趙有德臉色頓時顯現出痛苦的神色,然後全身顫抖,大約持續了一刻鍾,趙有德才徹底恢復正常,只是臉色蒼白無比,徹底暈死了過去。

法海的臉色並不比趙有德強多少,蒼白的如白紙,沒有一絲血色。

等到確認趙有德沒有了生命危險,這才擦了擦眉頭上的汗珠,猛然轉身,惡狠狠地看向許仙:“許施主,老衲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算計老衲?”

許仙冷笑一聲道:“和我無冤無仇?你一心想要拆散我和娘子,甚至要鎮壓我家娘子,你說和我有沒有仇怨?”

法海臉色鐵青道:“人妖殊途,強行結合,絕不會有好結果的,你最終會被白蛇妖害死的,我是為你好。”

許仙眼中怒意更盛,冷笑連連道:“為我好?嘿嘿嘿,我不需要,你既然鎮壓了我娘子的妖身,今天我也把你鎮壓起來,一報還一報。”

法海看許仙根本不聽他的話,頓時冷笑一聲:“既然你如此寧頑不靈,我就成全你,讓你和你家娘子團圓。”

法海獰笑一聲,身上的袈裟猛的飛起,化成一片黃雲裹向許仙。

“如果金缽還在你手上,我還有些顧忌,此時你就是沒了毛的鳳凰不如雞,沒了牙的鬣狗被人欺,嘿嘿。”

許仙看到飛來的袈裟嘿笑一聲,一把抓起身下的石椅,好像練習了千百次,順手砸了下去,法海本就因為給趙有德治病消耗較多,此時又被許仙趁機偷襲,想躲都躲不開。

“嘭”

變成迷你版的石椅,好像一塊板磚被許仙拿著,狠狠地砸在法海的光頭上,發出一聲巨響。

“原來你已經練成了金剛不壞身,腦袋硬的跟鋼鐵一樣,砸一下,腦袋上竟然只起了個大包?”許仙眼中露出一絲驚訝,手中卻不停,在袈裟還未落下之前,手起磚落,在法海的腦袋上又砸了十餘下。

法海的腦袋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包,佈滿了整個腦袋。

趁著法海全身罡氣鬆散,許仙一拍萬劍葫蘆,六道劍氣從葫蘆中飛出,刺入法海的周身,瞬間封住了法海的修為,半空中的袈裟也好像失去了主心骨,飄落下來,被許仙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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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你竟敢如此羞辱老衲,老衲和你不死不休。”法海老臉通紅,一個失手被許仙狠狠羞辱了一番,還被許仙擒拿了下來。

許仙伸手摸了摸法海腦袋上的大包,笑道:“法海,你不應該生我的氣,而是應該謝謝我,你看,我只用了幾板磚就讓你頓悟了,你的腦袋上長滿了智慧大包,和佛祖腦袋上的智慧包一模一樣,你修了這麼多年佛都沒有成就正果,我只用了幾板磚就解決了,真是一朝頓悟,立地成佛啊,南無阿米豆腐,佛祖無量。”

法海修為被封,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氣的全身哆嗦,伸手指著許仙,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你看你,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就是感激之類的話嗎,我聽得多了,我這個人,向來是做好事不圖回報的,現在我在幫你閉關,鞏固一下修為,以免再從佛祖果位上跌落下來,進去吧。”

許仙在法海的腦袋上輕拍了一下就被萬劍葫蘆吸了進去。

收起萬劍葫蘆,手持石椅,正好看到飛來的金缽,金缽在半空中頓了頓,便立即化成金光消失不見。

千里外的鎮江金山寺中,一個十幾歲的小和尚正在禪房中誦讀佛經,修煉佛法,一道金光透窗而入,落到他的面前,正是法海的金缽。

“悟禪,我今日傳你燃燈之法,以後由你繼承我的衣缽,執掌金缽,坐鎮金山寺。”一道浩大的聲音從金缽中傳來,然後就看到一盞佛光組成的琉璃盞油燈,油燈的燈芯放出一絲光亮,最後化成一個卍字元飛入悟禪的眉心。

“等你修為進入燃燈之境,下山去錢塘走上一趟,救出你的師父法海。”話音一落,金缽重新變成了一個古樸無奇的物件,甚至比在法海的手中還要破爛一些。

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這是法海曾經執掌的金缽。

剛收拾完法海,趙有德慢慢地清醒了過來,趙達也從入定中清醒過來。

“許先生,法海禪師呢?”趙有德疑惑的問道。

“法海禪師?呵呵呵,我剛才已經助法海禪師頓悟,立地成佛了。”許仙戲虐的笑了笑。

“那老朽的病沒事了吧?”趙有德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便問許仙自己的情況。

許仙笑道:“法海禪師雖然佛法高深,但是也只能治標不治本,雖然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時間一長,還會復發,你要小心些。”

“許先生可有什麼辦法?老朽可不想在體驗一番了。”趙有德有些心悸的望著許仙。

許仙裝模作樣的來回走了幾趟,沉聲道:“既然是法海禪師給你醫治的,我也不便做什麼,這樣吧,我給你一些建議,你照著做,你身上的病復發的時間會被延遲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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