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的車被弄上垃圾、靳南報警、

靳南原本以為這種低階的惡作劇只是個例, 但是他低估了紅眼病的智商和恐同者的惡毒。

靳南下午就五六節課有課, 下課後他要去盛世科技直到盛修和下班他們一起回家。

但是當他走到停車位附近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 他是真的生氣了。

低階又惡劣的手段,沒完沒了。

盛修和送他沒兩天的輝騰成了一輛垃圾車。一堆垃圾被倒在車頭、車頂、車尾,噁心的湯汁稀稀拉拉,隔著十米遠似乎都能聞到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不知道這垃圾是什麼時候被弄上去的或許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沒人願意讓自己的車沾染上這樣的味道,周圍的停車位上只剩下靳南自己一輛車。

靳南面無表情, 眼神極冷,靳南忍著惡臭上前,繞著車走了一圈, 伸手在車門上摸了摸, 然後果斷掏出手機報警。

警察到的時候靳南正在最近的教學樓的自習室玩兒電腦,遠遠的見警車來了關了電腦下樓。

監控拍的很清晰,認證物證俱在, 嫌疑人目標很明確, 都是靳南不認識的人,一共有三人。

最開始的時候,這三人還算硬氣。

警察問三人作案動機。

甲道:“看他不爽。”

乙說, “他這樣的社會垃圾就應該去死, 基佬都該死。”

丙說:“如果像他這樣噁心的臭蟲不能滾出學校,我會覺得學校的空氣被汙染,我無法正常學習生活, 這會讓我對整個學校失望。”

警察道:“所以你們就往車主的車上倒垃圾並且還惡意刮花車主的車?”

聽到前半句,三人還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但聽到‘惡意刮花車主的車’這半句話時,三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刮花他的車!不可能!”

甲乙丙都十分肯定不是自己幹的,他們雖然想給靳南一個教訓,但是也不是真的沒腦子,刮花一輛百萬豪車這樣的事他們哪裡有膽子去做。

甲慌了,“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去刮花他的車,我只是單純想給他一個教訓,沒想賠錢!”

乙還算淡定,道:“我沒有,我知道他的這輛車很貴,如果刮花他的車是要負刑事責任的,我不可能明知道如此還會去做。”

丙極力解釋“臥槽,當初說話只是給他的車到點兒垃圾給他點兒教訓,他們竟然沒腦子的去刮花了車!”

警察道:“監控影片顯示只有你們三個人經過那個位置,不可能是別人幹的。”

靳南報警原因說的是自己車輛被惡意刮花,靳南這車子貴,若果靳南質疑追究輕則拘留賠償,重則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都是有可能的。

當三人聽聞後,更是嚇得肝膽俱裂,他們辛辛苦苦考到京大,本有一片光明的前途,若是現在身上背上了刑事拘留或者坐牢的記錄,基本上這輩子與大多數的機會都絕緣了。

三人徹底害怕了,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去刮花靳南的車子,但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三人開始相互猜疑,拆臺諷刺言語攻擊如不是將三人隔開怕是早就撲上去滾做一團了。

事情自然是驚動了校方和學生家長。

學生家長時希望校方坐中間人讓這件事私下調解,學校也不希望事情鬧得太大,於是由一個老師出面做牽頭人邀請了靳南和三位學生家長組了一個飯局。

甲乙丙三人家中條件俱是不錯的,要不是自身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也不會作出這樣的舉動。

三位家長是人精,按道理來說,這種情況事要找靳南家長的,但是眾所周知靳南的父親是春田市首富,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個身份他們是沒有把握拿下的。

但是靳南不同,靳南說到底只是一個半大孩子,與他們的兒子同歲,就算搞不定靳南的老子,難道三個在職場浸淫依舊的成年人還搞不定一個孩子不成?

而靳南的父母也遠在春田市,只請靳南來飯局更是理所當然。

事情關係到自家孩子的前程,甲乙丙父母自然是十分上心的,三人早早就在約好的飯店坐好,相互商量著該如何應付這個首富太子。

靳南是最後一個到的。

這種局他來是給學校給老師面子,但卻範不著早來,來得晚些反倒是合適。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一些,窄窄的縫隙裡露出了靳南高挑的身影,三位家長幾乎是立刻打起了精神,提前預設好的表情掛上,或悲傷憔悴或和藹親切或愧疚不忍,他們已經做好準備,只等靳南進門就將他帶進他們的節奏,確保最後得到一個他們想要的結果。

只是隨著門縫越來越大,他們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站在門口的是靳南沒錯,但他身邊還帶著兩個人。

兩人俱是西裝革履的打扮,只不同的是,白人男子看上去像是一位管家,而那個戴著眼鏡的黃種人那種說不出來的精明幹練讓在場的三位家長心中一凜。

靳南走進包廂,向老師問了聲好,彼得隨後進門,優雅地給靳南脫開座椅,接著向屋內的幾人做介紹。

“我家先生說,少爺年幼,處理事情難免不夠周到怕被看了笑話去實在不放心讓少爺獨自前來,但先生事忙,只能由鄙人代勞,幾位可以叫我彼得,我是先生的管家兼職特助,這位是楚延,幾位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訴他。”

彼得話說完,三位家長臉色不由變了變。

彼得這話說得謙虛客氣,但其實是在說,我們家先生擔心少爺被欺負特意讓我帶著楚延來。有什麼要求就跟楚延談吧,別麻煩我們家少爺。

而那位叫作楚延的男人,即使彼得沒說,但現在誰不清楚他的身份,這人怕是位律師吧,以為了不得的律師。

三位家長頓覺不妙,之前準備的方案全都不能再用,而他們三人面對一位律師,還有會有獲勝的可能嗎?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心情宕到了谷底,開場就士氣低迷,後面更是沒有機會翻身。

這律師實在是嚇人,滑不溜手讓人心煩氣躁,一個不慎就會被抓住話語裡的漏洞,接著就猛攻一氣,三位家長被這位楚先生弄得身心疲憊,只恨不能離開逃離。

而每每三人招架不住律師想要從靳南身上找突破口時,就會被彼得輕描淡寫的擋回去,然後繼續給靳南佈菜。

靳南除了最開始說了一句,“想要我放棄追訴可以,我的輝騰髒了,需要換一輛新的。”

之後就再沒出過聲,他全程只負責吃,彼得除了給靳南夾菜就是很周到的招待老師不至於使老師陷入尷尬的境地,而三位家長卻被楚延一人折磨得幾乎崩潰。

不是他們不想速戰速決,實在是太疼了,太肉疼了。

乍聽上去,靳南的意思是說,要三人拿錢給他換一輛新輝騰,這是好事兒,能拿錢解決的事兒都不是事兒,能拿錢幫兒子躲過一次牢獄之災,值,非常值。

而在三人看來,一輛輝騰最低七十二萬左右起價,他們三個家庭平均一分,一個家庭也就二三十萬左右,雖然肉疼了些,但是沒問題。

但誰知,這楚延說,“靳少的意思,車是一定要換一輛一樣的。老闆之前給靳少準備的這輛市場價是二百三十五點一八萬元。”

三人當時就倒抽一口涼氣。

這要關稅什麼的亂七八糟加起來,一個人小一百萬配上了。他們這三家雖然家庭條件還不錯,但也就是給人打工的工薪階級,那裡比得上做生意的,小一百萬幾乎頂的上他們一個家庭夫妻倆一年的收入了。

這要是真的賠上,那肯定是剜心的疼。

但楚延是什麼人,是號稱擁有一刻比他們大老闆冰山臉更冰冷的心臟的男人,怎麼可能為對方動搖。

一場飯局結束,靳南吃飽喝足,老師與彼得相談甚歡,楚延心滿意足,三位家長想去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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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到手的賠償就是楚延在出發前擬好的價格,一個數字都不差。

三人免去了拘留刑罰,卻得到了學校的處分。

甲乙丙三人被記過一次,取消全年的評優評先資格,並要上交3000字的悔過書,以儆效尤。

那張通報全校的通告上是這樣寫的。

三人因為愚蠢的行為不但背了過還讓家裡損失了一筆鉅款,不知道家裡是如何做的,只是聽別人說,這三人從派出所裡出來時,形容憔悴,滿目疲憊,當初一身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現在蕩然無存。

“最搞笑的是,三人走出派出所就開始拳腳相向,要不是警察喊了一句把三人嚇怕,怕是這三人就要出了派出所直接進醫院裡。”

大凱把從外面聽來的訊息說給舍友們聽。

幾人笑了會兒,白譚卻問道:“你說這三個人是怎麼想的啊,竟然去刮花阿南的輝騰,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憑著這樣一個腦子考進京大的。”

大凱聳聳肩,“是呀,誰知道啊。可能就是真的腦殘唄。”

柴正真卻道:“對了阿南,報警那天你讓我給你送膝上型電腦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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