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玩意是什麼,陳瑀卻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秘密,這李小姐貴為大家閨秀,竟然沒有纏足。

說起這個纏足,陳瑀就不自覺的感到一絲噁心,曾在後世看過一則纏足的圖片,真吃飯的陳瑀差點沒吃吐了。

那東西已經不能用畸形來形容了,實在是太可怕太噁心了,以前總說三寸金蓮,說實話他對這個三寸沒有一絲概念,可是自打看到那照片之後,陳瑀徹底明白了何為三寸。

那種圖片沒發形容,一雙腳好像是粽子加長版一般。清朝的更家可怕,那只腳後跟直接成正方形,一坨肉懸掛在後腳跟,前腳成三角形。

正思考見,李梓棋的身影漸漸的拉長了,她距離走的越遠,陳瑀看到的風景就越多,漸漸的一條玉腿已經漸漸的裸、露在陳瑀的眼簾了。

那一雙腿猶如出水芙蓉,纖塵不然,陳瑀明顯能感覺到肌肉蹦出來的張性,讓他看的血脈噴張。

再走遠點,走遠點啊!陳瑀正暗自下勁,可這時李梓棋卻停住了,然後腿抬了起來,看來是進了浴盆內了。

可惜了可惜了,這麼一副靚麗的風景線,竟就這麼悄然的消失了,正惋惜的時候,門外丫鬟來了,他們端著一盆熱水,不斷的給李梓棋加著。

那升起的霧氣中,李梓棋猶如仙女一般,陳瑀偷偷的從床下爬出來一點,這種時刻若還能保持正人君子,那就怪了!

算了,沉淪就沉淪吧,將身子朝外爬了爬,卻能看到煙霧繚繞中,李梓棋正用那纖玉小手搓著後背。

雖隔著霧氣,但陳瑀還是能感受到那後背的潤滑,她身子白皙,猶如蔥白玉一般,讓人看著恨不得上去感受一下。

陳瑀的小兄弟不自覺的給李梓棋敬了一個禮,就在這時,那李梓棋不曉得是不是這個位置坐的不好,竟換了一個方向,整個人面對面對著陳瑀,那脖頸下呼之欲出的兩粒,讓陳瑀看的差點沒鼻血流出來。

媽的,你們這時在考驗一個三好青年的定力啊,幸好老子定力不強,有便宜不佔,和****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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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看第二眼的時候,咦?人呢?人怎麼不見了?不會這麼快就洗好了吧?這撒個花瓣什麼的也比這時間慢啊!

“呆夠了沒有!”床上突然傳來一陣呵斥。

日,被發現了,這些年為官,陳瑀的臉皮早已經不能用厚來形容了,他從床下爬了起來,十分正經的道:“原來李小姐也在啊!”

“這是我的房間,我當然在,我還沒問你……你……你剛才是不是一直都在床下?”李梓棋想起了什麼,淚水瞬間就出來了。

“所以說你們女孩子的淚腺就是太發達。”陳瑀道,“我就是在床下睡個覺怎麼了?又不是在你床上睡的。”

“你無恥!你下流!你不要臉!”李梓棋哭哭啼啼的聲音引來了門外丫鬟的聲音,“小姐怎麼了?”

“沒事,你們別進來。”李梓棋喝道,“快些離去吧。”

幸好她沒大喊抓色狼,不然我這一輩子的清名可就毀了,陳瑀暗自慶幸,對李梓棋豎了一個大拇指,“小姐真是深明大義!”

“你滾蛋你,你適才是不是全部看到了?是不是全部聽到了?你……你,我不要活了……”

“如果我說我沒看到你不會相信吧?肯定不信,好吧,我是看到了,可是我只看到一點點,關鍵部分都沒有看到,所以也不算都看到了……”陳瑀解釋道。

“你還不想負責!”李梓棋哭的更厲害了。

姑奶奶喲,你這要把府上給驚動了,我可怎麼辦啊?陳瑀急忙道:“莫哭,我其實是來給你看你那郎君的資訊的,那什麼林公子不是好人,你千萬不要嫁給他了,這資料都在這呢,你自己看吧,我撤了,一會兒鐵定招來你們府上的馬仔,到時候我跑都跑不掉。”

什麼郎君?你這壞蛋就是不想負責,李梓棋霸道的說,“你要跑我現在就叫人!”

這一招很怪用,陳瑀很委屈,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幹,竟這樣生生的被威脅了。

“姑奶奶你想怎麼樣?要錢沒有,要色……”陳瑀嘆了一口氣,“罷罷罷,你拿去吧!”

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讓李梓棋哭笑不得,“你這壞蛋,哪有你這樣的。”

“說實話,那什麼林公子的不是什麼好人,我都給你調查好了,萬不可嫁給他。”陳瑀伸手遞給李梓棋那一份資料道,“這是內廠蒐集的,絕對準確。”

李梓棋沒有接,看了一眼道:“我壓更也沒要嫁給他,陳瑀……對不起。”

日,這轉變也太大了吧?這丫頭不會瘋了吧?陳瑀急忙道:“是我對不起你。”

“不,我不知道你的遭遇,你也從不曾和我說過,可是自從知曉你這一年的經歷之後,你所作所為我突然瞬間都明白了,是我不懂事,不該錯怪你的。”

“什麼遭遇不遭遇的?”陳瑀笑了笑。

“你那時候說很多事我不懂,原來我真的不懂。”李梓棋顯得一絲失落,“可你不和我說我又怎麼會懂呢?是我錯怪了房姐姐,對不起。”

“哎,你明白就好了,小梅這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自不覺間陳瑀摟住了李梓棋的腰肢,“以後你們好好相處,說實話我也挺矛盾的,人太優秀了,真的不好。”

“恩,那我適才洗澡的時候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好看麼?”李梓棋弱弱的問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關鍵的沒看到……我日,我什麼都沒看到!”陳瑀急忙鬆開李梓棋。

“姓陳的,你太不要臉了,枉一直自詡正人君子!”李梓棋抓著陳瑀的耳朵道,這架勢,真是耳提面命了,丟人啊!

“……我真是君子來著,你看天這麼晚了,你還不讓我走,你是不是對我有企圖?在晚一點我出不去了!”陳瑀急忙道。

“你怎麼進來的?”李梓棋鬆開了手好奇的問道。

“爬梯子啊,摔死我了。”提起這個陳瑀就來氣,“你們家人防我就像防狼一樣,只能出此下策了。”

“誰讓你負心來著。”李梓棋嘟囔了一句,“那你走吧。”

“你不留我?”陳瑀無恥的問道,不過看著李梓棋欲發怒的臉,陳瑀還是恢復了正經,“這幾天浙江將會發生點事,我會抽時間和伯父伯母解釋清楚,娶你是鐵定的事,你一定要堅持自己的立場啊!”

“嗯。”李梓棋害羞的點了點頭,聽了陳瑀這話,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瑀已經消失了。

這臭小子,走的時候還不老實,想摸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不讓你摸?反正都看光了……李梓棋摸著自己的****,狠狠的想到。

陳瑀笑眯眯的走到了來時那牆壁邊,可是看戚景通和沈飛已經不在了,牆上還赫然留著字,“大人,這麼晚,怕您是在府上歇息了,我們先告退了……”

這兩個王八蛋,你們走了我怎麼辦?臥槽,誰說我在府上歇息的?我倒是想,可現在怎麼出去?

陳瑀見下面還有一行字,“如果大人想出來的話,不遠處有個狗洞,但那狼狗有點兇,保重!”

陳瑀此刻很想吶喊一句,“人的軀體怎麼能從狗洞子裡爬出?!”

嗯,幸好自己身材消瘦,不然還真他娘的出不來!

回到府上已經深夜,睡了一覺後,第二日便收到布政使司的請帖。

說什麼來什麼,竟是那林符的拜帖,陳瑀在沈飛和戚景通的陪伴下直奔西湖而去,看看這姓林的要搞什麼名堂。

路上戚景通和沈飛好奇的問道:“大人,您昨晚真的從狗洞子裡爬出來了?”

“呵呵。”陳瑀麵皮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我臉大,光明正大出來的!”

“哦,大人就是大人,厲害!”戚景通佩服的道。

“少扯淡,下次在幹這種事,扣你一個月的俸祿!”陳瑀惡狠狠的道。

“不敢不敢。”戚景通道,“我兩這也是為您著想不是?”

“能不給我添堵麼?”陳瑀怒道,“再說昨晚的事,給你踢下西湖去。”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酒樓,一個四五十歲的儒雅人獨自坐在窗邊,他身著儒衫,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安詳,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下官見過林大人。”陳瑀是僉都御史,隸屬於都察院,正四品官,而那林符是佈政副使,正三品,所以陳瑀見過林大人並沒有錯。

就算不論官職,單論科舉的出生,陳瑀也要像林大人行禮的,人可是成化年間的老前輩,也是從翰林院出來的。

林符點了點頭,“陳大人倒是客氣了,都是自家人,快些入座吧。”

“這兩位小兄弟不妨也一同坐下?”林符道。

“不了,我們去西湖轉轉。”沈飛和戚景通跟著陳瑀這麼久,這點兒心眼還是有的,知道人家林大人要單獨和陳瑀說話,若真是邀請自己,就不會是這般詢問的語氣了。

這林符看上去一副恬然的樣子,可這心眼卻多的很,陳瑀不得不防,這次邀請自己來也決計不會有什麼好事,不然也不會支開沈飛和戚景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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