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當時為了戰鬥的勝利朱楧也沒顧上太多,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一些後怕,以一萬人去引誘敵軍四萬主力實在是太危險了,正常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撐到瞿能等人前來的,要不是自己來自後世,看過《亮劍》,手裡有恰巧有幾門鐵臼炮,炮手們又恰巧給力,自己怕是就要交待在那裡了。別說什麼千秋霸業了,現在的腐敗生活都過不上了。

今後一定要多一個心眼兒,不能隨隨便便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地步。

孫雲琦貴為王后,母儀肅國,當著眾人不好像黛昱竹和藍幼澄這般撒嬌,拉著朱楧的手道:“王爺,臣妾認為兩位妹妹說的有道理。王爺是國王,身系一國安危,以後千萬不要在以身犯險了,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臣妾等還有肅國的黎民百姓想想啊。”

到底是王后,說話就是有水平,一下子給自己帶上了身系天下安危的高帽子,這樣以來,自己不去以身犯險就不是貪生怕死了,而是心繫天下。

實際上,地球離了誰都會轉,就算朱楧掛了,朱元璋也會立即派其他的兒子前來頂替他的位置。所以說身體永遠是最重要的,你要是倒在了工作崗位上,你的缺立即就會有人來頂,這是百分之百的,沒有任何疑慮。

朱楧左擁右抱,聞著幾個妃子身上散發出的淡淡地幽香,不覺陶醉,為什麼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啊,要是每天都能過上這樣的日子,鬼才願意去打仗。

可是朱楧不打不行啊,西邊的帖木兒大軍正在高歌猛進,勢如破竹,東邊的朱允炆和朱棣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要是不趁老朱還在這幾年可勁兒發展自己的實力,那在將來的鬥爭中,肯定是要被優勝劣汰的。

朱楧在黛昱竹的臉上親了一口,露出十分荒yin的表情,笑道:“有道是小別勝新婚,我們夫妻多日不見,今天你們誰都不許走,全都要留下來陪本王。”

眾女一陣鬨笑,一個賽一個地說道:“臣妾等人巴不得呢,只是王爺剛剛大戰回宮,應該好生休養身體才是啊。”

朱楧捏著藍幼澄的小臉,壞壞地笑道:“我樂意,我樂意。”

今晚的家宴又是朱楧的一場腐敗盛宴,五個老婆還有幾個丫鬟伺候他吃飯,何其爽哉。席間,黛昱竹還和聽薇、吟荷兩個人為朱楧跳了一支舞曲助興。三位美女婀娜多姿的舞姿又哄得朱楧一陣開懷。

要是能天天過上這樣的生活,誰他媽還願意打仗啊,要不是有人逼老子,老子就做一個混吃等死的藩王豈不美哉?

雖然朱楧說讓他的老婆一個也不許走,但這畢竟只是他的夢想,其他四個都還好說,都是朱楧的小妾,一起伺候朱楧也沒什麼,更何況她們都已經這樣幹過很多次了。

但是孫雲琦不行,孫雲琦到底是王后,是朱楧的正妻,多少也要些尊嚴,怎麼能和那幾個小老婆一起光著身子向大王邀寵呢?

朱楧也理解她的想法,肯定不會強求她,飯後就放她和其他幾個妃子離開了,只留下了藍幼澄在身邊。藍幼澄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朱楧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個時候來安慰她。

藍幼澄只穿了褻衣跪坐在床上,朱楧則枕在了她的腿上,讓她幫自己掏耳朵。藍幼澄是做財務的,心細如髮,又感念王爺在所有人都懷疑她的時候信任她,幫她洗刷冤屈,因此伺候起王爺來格外用心。

藍幼澄像打理一件稀世珍寶一樣仔仔細細地掏著朱楧的耳洞,朱楧只覺得耳朵裡一陣的輕柔,十分的舒服,再加上這些天一直在趕路,睏意上來,竟不知不覺地睡了。

半夜十分,朱楧突然醒了過來,摸著自己腦袋下面那團軟軟的東西,開始以為是枕頭,再細一模才發現不是,是藍幼澄酥軟的雙腿。

朱楧這才想起了自己枕著人家的雙腿睡著了,忙坐起來,道:“幼澄,你就這麼跪到了現在?”

屋子裡之前的蠟燭熄滅了,藍幼澄想多看看朱楧那張英氣逼人的臉龐,又吩咐丫鬟重新點了一支。此時,屋內的燭光一跳一跳的,映的藍幼澄的臉龐更加嬌美可人。藍幼澄見朱楧起來,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甜甜地笑道:“王爺醒啦?在妾身身上睡的可香甜嗎?”

朱楧看著愛妃那雙含情脈脈的明眸,不覺地被她的心意打動,左臂一伸,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彈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裝作不高興地說道:“傻丫頭,你跪到現在不累啊,你可以把本王叫起來。”

藍幼澄依偎在朱楧的懷裡,雙臂緊緊地環抱住朱楧,幽幽地說道:“臣妾不累。臣妾差點就再也不能服侍王爺了,所以格外珍惜能伺候王爺的機會。”

朱楧**著她柔軟的秀髮,笑著安慰她,道:“傻丫頭,事情都過去了。本王向你保證,今後一定會把所有的奸細都一網打盡,不會讓人再陷害你。”

藍幼澄將頭深深地埋在朱楧的胸膛裡,從他那健碩的胸肌裡感覺到了一股股強烈的男子氣息,雙臂將朱楧摟的更緊了,滿含深情地說道:“臣妾很慶幸跟了王爺。若是跟了一個脾氣暴虐,不明事理的,臣妾都死了一百次了。”

朱楧將藍幼澄放倒,摸著她的臉蛋說道:“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本王就算是再傻,誰對本王好,本王還是分得清的。”

藍幼澄伸手摟住朱楧的脖子,親了朱楧的臉一下,甜甜地笑道:“王爺這麼英明,臣妾再也不會擔心被人陷害了。王爺知道嗎,臣妾知道你用一萬人打敗了四萬多賊兵的時候,別提有多崇拜王爺了。剛才王爺睡著了的時候,臣妾還偷偷地親了王爺幾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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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楧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什麼?你敢偷親本王,還真是反了你了。”說罷,開始撓藍幼澄的咯吱窩。

藍幼澄被朱楧一撓,笑的差點踹不過氣,整個嬌軀都開始顫抖,蜷縮在床上,喘著氣笑道:“王、王爺,臣妾是喜歡王爺才偷親的。王、王爺,饒了臣妾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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