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楧握住她端著茶杯的小手,頓時感到一股光滑和柔軟從手上傳來,就像是握住了一塊羊脂白玉,又像是**住了一匹絲綢,只是王后的手要比後面的兩者有溫度,一時沒有忍住,在王后猶如蔥白的食指上捏了一下——這是他最喜歡的調戲王后的方式之一,王后的手指很細長,上面的肉很少,捏一下就是慢慢地骨感質感,賊兮兮地笑道:“是嗎?那寡人可要嚐嚐了,誰都知道,寡人的王后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是肅國最有品味的人,她選中的茶葉絕對錯不了。”

說罷,端起茶杯來,將它放到嘴邊,還沒來得及喝,就感覺到一股濃香帶著讓人舒服的潮溼的氣息,從茶杯裡直入鼻孔,聞著讓人十分舒服,也十分誘人。

朱楧將這杯茶放到嘴邊,輕輕地品了一小口,有點燙,但是味道還是很不錯的,香濃、柔滑,不像水將茶葉溶解了,反倒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將水給包裹起來了,那東西香香的,滑滑的,軟軟的,在嘴裡打轉,十分地甜口。朱楧咕嘟一聲,將茶水咽了進去,讚歎道:“好茶,王后對寡人就是好,知道寡人喜歡這種口味的。”

卻見孫雲琦聽了朱楧的表揚,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開心與滿足的微笑,顯然心裡十分開心,用清脆溫和的聲音說道:“王上日理萬機,都是在為我們姐妹幾個還有王兒在打拼,臣妾不會別的,只能讓王上過得舒心一點了。”

有了自己的女人這句話,男人再苦再累怕是也心甘情願了,朱楧伸手摟住孫雲琦的纖腰,使勁兒一拉,便將她修長纖瘦的身體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鼻子湊在她的肩頭上,輕輕地一聞,頓感一股清香湧入鼻腔,味道絲毫不比那股茶香差,還帶著王后身上特有的清奇,十分陶醉地說道:“有你這句話,寡人再苦再累也值得了,寡人也不會別的,只會傾盡全力擋在你們前面,為你們遮風擋雨。”

孫雲琦斜靠在朱楧的身上,十分享受朱楧這份王者之愛,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也是十分陶醉的說道:“謝大王。不管怎麼樣,臣妾都會支援大王的。王兒也會支援大王的,有臣妾等人在,大王就絕對不會孤單。”

就算是鋼鐵般的硬漢也抵擋不住這種繞指柔,朱楧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如果有肯能,就這樣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去後世的加拿大做一個農場主多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用理會這麼多的紛爭,優哉遊哉地過著田園的生活,夫復何求啊。

他雙臂緊摟住孫雲琦的腰身,似乎想要把她嵌到身體裡,孫雲琦雖然生了兩個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腰身很細、很軟,一絲贅肉也沒有,也很有彈性。朱楧將手伸進去,上下**了幾次,光滑如雪,溫潤如玉,感覺妙不可言,一口咬住了王后的耳朵,放肆的用牙齒咬了幾下,咬的王后微微色變,笑道:“王后,寡人認為咱們還是應該多生幾個王兒,這樣老了之後才會有更多的孫子去抱。”

孫雲琦被朱楧咬了咬耳朵,全身像是觸電一樣,一種酥麻感湧遍全身,身體不自然的有了一些反應,呼吸也略微急促了起來,聽到朱楧剛才的話之後,俏臉又不自覺地一片嬌紅,抿著嘴低頭笑道:“臣妾聽王爺的。”

這一刻,彷彿是回到了他們剛成親的那個晚上,孫雲琦還是未經世事的姑娘,什麼都不懂,什麼事都需要朱楧這個老司機帶她。

朱楧將自己的愛妻抱起來,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衫,看著王后光滑如雪的肌膚,朱楧不禁大咽口水,沒想到成親這麼多年了,見到王后全、裸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地雄心大漲,像一隻猛虎一樣撲了上去。

在南京城的新婚之夜,他佔有孫雲琦時多半是出於欲、望,因為那個時候他才是第一次見她,雖然感覺自己的王妃很美麗,但第一次見面就擦除愛情的火花也不現實。

但這一次不同,經過這幾年的相處,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自己的王后,她美麗、大方、知書達禮卻不聖母,溫柔體貼,將朱楧照顧的無微不至,將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讓朱楧可以放心到外面征戰。

他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自己的王后了,這一次在佔有她,不光是為了自己的欲、望,還為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他的目的已經不是讓自己的身體爽了,而是讓自己的女人幸福、滿足,親身體驗著這個過程,親眼看到她滿足之後的表情,這對他來說是最爽的一件事。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耕耘,朱楧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絲絲汗珠,若是在以往,心細如髮的王后孫雲琦見到王爺出汗之後,一定會立即拿出手帕來給他擦拭,但是這次她沒有,因為她已經自顧不暇了。

朱楧雙手捧著自己愛妻的俏臉,一雙虎目直直地盯著她,一言不發地只是在努力的耕耘,耕耘,他看到自己的愛妻額頭上也冒汗了,髮根處都已經溼了,面部的表情也開始扭曲了,似乎是很痛苦,像是遭受酷刑一般。

朱楧感覺到自己愛妻的雙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後背,她用了很大的力氣,之前幾乎沒有用過這麼大的力氣,朱楧甚至很納悶,纖瘦的王后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王后的這個深情的擁抱大大的鼓勵了朱楧,讓他變得更加瘋狂,因為他還想看看自己的王后還能瘋狂到什麼地步?

孫雲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了,大腦一片空白,彷彿掉進了混沌中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朱楧突然感覺到王后放在自己後背上的手變掌為爪,開始狠狠地抓自己,抓的自己一陣生疼,看來後背是被她抓破了。

朱楧沒有生氣,相反是十分高興,十分興奮,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王后已經進入到了最為迷亂的狀況,完全已經失控了。

終於,過了一會兒之後,二人都達到了最為滿足的狀態。

朱楧沒有立即從孫雲琦的身上下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大戰,他也累了,趴在那裡休息了好一會兒,孫雲琦也沒有催促她的丈夫,她知道他累了,需要休息,更為重要的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催促朱楧了,她似乎更累,除了原地喘息,藉此平復她早已紊亂的呼吸之外,似乎什麼都不想幹。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孫雲琦抱緊朱楧的雙臂才漸漸地鬆開,朱楧順勢翻了下來,張開雙臂,摟住他的愛妻,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幫她擦了擦汗珠,在將她額頭上的那幾根被汗水打溼了的秀髮撥到耳朵後面,溫柔地笑道:“王后,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只見孫雲琦俏臉一紅,像一隻害羞地小貓一樣鑽到朱楧的懷裡,笑道:“嗯。多謝大王恩寵。”

朱楧摟著這副柔弱無骨的溫香軟玉,頓覺渾身舒暢,就想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自己永遠躺在溫柔鄉之中,什麼千秋霸業,死了之後不過是一抔黃土,還不如活著的時候好好享受生活呢,溫柔地笑道:“愛妃,我們明天別起床了,就這麼躺一天怎麼樣?”

孫雲琦心頭一甜,抿著嘴笑了笑,輕聲道:“臣妾固然想跟王爺恩愛一天,只是王上明天是不是該接見齊泰了?他畢竟是朝廷派來的使者,就這麼晾在驛站裡,也不是個事。”

朱楧冷哼了一聲,蹭了蹭身子,將自己的愛妃又摟的緊了一些,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霸氣側漏的說道:“寡人就是要晾他幾天,王后你不知道,這上趕著的不是買賣,你要是追的他緊了,他反而輕視你,認為你是個好相與的人,對將來的談判不利。晾他幾天,沒什麼壞處。”

孫雲琦微微一笑,靠在朱楧的胸膛上,道:“臣妾聽王爺的,那臣妾明天就做一次禍國殃民的妲己、褒姒。”

“那寡人也做一次昏君,從此君王不早朝。”

二人哈哈一笑,又深情地擁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第二天,肅國的驛館之內,齊泰吃完早飯,在僕人的服侍之下整理好了衣冠,最後再盤算了一下說辭,主要意思就是,他只是個傳話筒,所有的政策都是皇帝跟方孝孺制定的,他知道的時候已經無可挽回了,千錯萬錯,幹活的不錯。希望朱楧不要遷怒於他,進而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老僕見齊泰神態不錯,那久違的自信心又回到了他的臉上,心裡十分高興,看來大人這次是有信心化險為夷了,道:“大人,時辰差不多了,趕緊去吧,有了王后那一道保險,想必大人的性命不會有大礙,請大人放心。”

齊泰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最後整了整衣冠,器宇軒昂地說道:“備轎,隨本官前去拜見肅王。”

“老奴遵命。”那名老僕給齊泰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出去,吩咐跟隨齊泰而來的雜役們去準備轎子,然後跟隨齊泰一起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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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到了肅王臨時的宮門口,他們一行人卻被侍衛擋了駕,侍衛長斜看了齊泰一眼,虎虎生威地說道:“齊大人,實在是不巧。王上昨夜偶感風寒,現在不便見客,您老人家還是請回吧,等王上想召見你的時候,會派人去驛館找你的。”

“病了?”齊泰一臉懵逼的問道,前天不還好好的嗎?又是偶感風寒,這年頭怎麼都流行這病,蒙誰呢?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不快,帶著幾分質問的語氣說道:“本官身負皇命,這你應該知道,耽誤了朝廷的大事,你吃罪的起嗎?”

他在朝中是兵部尚書,是專門管理這些丘八的,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長,那些指揮使,都督籤事之類的高階軍官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眼見這個小小的侍衛長如此不給面子,齊泰心中的怒氣騰地一聲就升了起來,進而官威也跟著見長,不由分說地虎著臉喝道。

沒想到這個侍衛長絲毫不給他面子,嘴角不自覺地向上翹了翹,露出了一絲不屑地表情,冷哼了一聲道:“齊大人用不著跟在下襬官威,您老人家是兵部尚書,管理的是朝中的大官,咱只是個給王上看門的小卒子,犯不著您老人家用皇命來嚇唬。皇上遠在天邊,不會顧及到咱這個小卒子的死活,可是咱是王上的侍衛,自然惟王上之命是從。剛才宮裡傳出話來,說王上今日不見客,咱就只能從命,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這一點還請齊大人見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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