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的兒火者,真是會給寡人添堵啊,傳令下去,凡是他的後裔家眷,男人一個不留,女人全都發配到教坊司為奴,挑兩個好看的,送到寡人的宮裡來。”朱楧看著眼前的大火,眼神中充滿無限憤怒的說道,雖然房子是黑的兒火者了,但是朱楧本來可以馬上接管它了,因此看著這棟皇宮著火,其實就跟他看見自己家的房子著火一樣。

“快走!不要墨跡。”就在朱楧火冒三丈的時刻,突然聽見了幾聲斥責之聲,定盯一看,原來是幾名小校綁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過來了。

朱楧仔細打量了那個小美人一眼,見她雖然穿著普通宮女的衣服,臉上也都是汙垢,蓬頭垢面,但是難以掩飾住她的美貌。一雙大眼睛就像藍寶石一樣鑲刻在她的無瑕的瓜子臉上,雖然眼神中帶著絲絲怒氣,但是還是難以掩飾住她的美麗。

朱楧轉過身去,對那幾名明軍小校說道:“怎麼回事?”

一名領頭的小旗官向朱楧行了一個軍禮,一臉壞笑地說道:“啟稟王上,小人們在皇宮附近抓住了這個女人,當時有七八個侍衛保護著她突圍,都被我們解決了,我們覺得她的身份不簡單,就審問了一個被我們抓住的侍衛,這才得知她是回鶻王黑的兒火者最寵愛的妃子——阿迪萊,黑的兒火者實在是捨不得她死,就特地讓她換上宮女的衣服,並派了護衛想要趁亂護送她出城,沒想到被我們幾個抓住了。所以特意將其綁來,獻給王上。”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麼好看,朱楧十分滿意地衝著那名小旗官點了點頭,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總旗官了,你手下的人也會有賞賜,這是對你們這次功勞的打賞。”

“多謝王上,多謝王上。”那幾名明軍十分高興的連連向朱楧鞠躬,並且一把將阿迪萊推到朱楧跟前,道:“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們王上,王上,小人等人告退了。”

朱楧知道他們還要忙著搶東西,不想阻撓手下人發財夢,道:“走吧。”

“小人告退。”那名總旗官又衝朱楧施了一個軍禮,然後一揮手帶著他的手下,興致勃勃地發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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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萊用一雙藍寶石一樣的眼睛盯著朱楧,臉上的怒氣顯而易見,惡狠狠地問道:“你就是肅王朱楧?”

朱楧微微一笑,將手裡的重劍插在地上,雙手按住一臉人畜無害的說道:“如假包換。”

阿迪萊聽到朱楧自報家門之後,心中的怒火更盛了,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朱楧,彷彿要把眼睛瞪出來一樣,道:“好一個堂堂的大明皇子,不仁不義,不講信用。”

“你說什麼?嘴巴放乾淨點!”朱楧身後的幾個侍衛當即怒道,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敢當著他們的面侮辱他們的王上,他們決不答應。

朱楧微微地抬起右手,向後擺了擺,笑道:“好了,你們都退下。”說句實話,他還是很欣賞敵人這種恨他恨到咬牙切齒,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樣子。而且,他還可以隨意的凌辱這個敵人,到時候,聽著她絕望的嚎叫和痛罵,不得不說是一種享受,衝著阿迪萊微微地笑道:“你倒是說說,寡人如何不仁不義,不講信用了?”

阿迪萊冷哼了一聲,站直了被綁著的身子,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怒道:“我們回鶻已經臣服於你,你為何還要發兵攻打,這不是不仁不義,不講信用嗎?”

朱楧哈哈一笑,笑聲是那麼陰冷,眼睛裡突然冒出一絲精光射向阿迪萊,嚇得阿迪萊打了一個冷顫,道:“你們回鶻臣服於寡人不過是權宜之計,你們未曾派一個王子前來做人質,這如何是真心臣服?既然你們不是真心臣服,兩面三刀,寡人打你們又有什麼不對?”

阿迪萊一時語塞,顯然是被朱楧的話噎住了,但她還是對朱楧一團怒氣,說句心裡話,黑的兒火者的確很寵愛她,她也很喜歡這個大汗,他們本來是過著童話般的幸福生活,但都是因為這個肅王朱楧的到來而打破了這一切,她對朱楧是切齒的痛恨。

朱楧看著她那一副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表情,心裡不覺好笑,這女子的脾氣也太過剛烈了吧,伸出手去解開她身上的繩索,道:“好了,以後跟著寡人,寡人是不會虧待你的。”

沒想到阿迪萊猛地一別身子,彷彿朱楧的身上帶著電一樣,怒道:“別碰我,今日我只求一死,請肅王成全。”

尼瑪!當著這麼多手下被拒絕,朱楧徹底怒了,你想做苦情戲裡的女主角嗎?那我就做大反派好了,而且還是一個成功的大反派,直接上去一把抓住她,一隻手將她提到了馬背上,怒道:“你想死?你想的到美,黑的兒火者把寡人的東西都燒光了,寡人怎麼著也得跟他要點補償,你就是最好的補償。”

阿迪萊知道這位肅王想幹什麼了,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有了這個心理準備,畢竟她對自己的美貌還是比較自信的,但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之時,她的心理還是無法接受,她不想被除了黑的兒火者的男人佔有,趴在馬背上怒罵道:“放開我,放開我。朱楧,你不仁不義,不得好死。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你有沒有聽過成吉思汗的故事?我就是那個西夏王妃!”

朱楧一聽這話噗嗤一聲就樂了,坊間盛傳成吉思汗是被西夏王妃咬斷龍根而死的,她想做那個西夏王妃首先要將寡人的龍根……道:“我不是鐵木真,你若想做西夏王妃的話隨便你,但你現在就必須要好好服侍我。”

“你想得美!不可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快把我放下來!”阿迪萊趴在馬上還是不住地叫罵,看來這個肅王是鐵了心要吃掉她了,這讓她的內心升起了無限的恐怖,更可恨的是,她現在被敵人綁在馬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等待著命運之神的宰割。

朱楧沒有理會她,牽著馬,走到了一戶大宅院門口,看得出來,這是一戶大戶人家,只不過,大門已經被砸爛,裡面的東西也被翻的亂七八糟,看來是被打劫過了。

裡面的人一見到朱楧等人進來,嚇得立即跪在地上磕頭道:“軍爺,我們這裡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朱楧斜眼撇了一眼這個跪在地上的人,見他一臉富態,看樣子是這一家的家主,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只剩下了一層內衣,想必是之前穿的太豪華了,引起了明軍的重視,一臉沒好氣地說道:“滾出去,這座宅子我們佔了!”

那名家主一聽這話,臉上明顯浮現出一種肉疼的表情,這座宅子可是他們家的命根子啊,是祖宗的產業啊,但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要是不滾出去,自己這一家老小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立即跪在地上叩頭道:“是,是,是。小人這就滾出去,請軍爺入住。”

說罷,就帶著一家老小向屋外走去,這裡的人都哭哭啼啼地,尤其是女眷,她們剛才藏得嚴實才沒有被明軍發現,這一下子要是出去了,肯定要被如狼似虎的明軍給劫掠一空,但是沒辦法,在明軍的大刀面前,任何抵抗和解釋都是徒勞的,這些人還是乖乖地向屋外走去,不敢說出一個“不”字。

“站住!”就在那名家主即將邁出屋門的那一刻,朱楧突然喊住了他。

那名家主被朱楧突如其來的一聲暴喝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地哆嗦了一下,他們一家人的命運現在完全都操縱在別人手裡,生怕自己惹朱楧不高興,被他們留下來殺了,嚇得哆哆嗦嗦地扭過頭來,道:“軍爺,有什麼吩咐?”

朱楧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胖胖的家主,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先是黑的兒火者將王宮給燒了,讓他得不到珍寶美女,而後他的這個女人阿迪萊又一直對他怒目相待,更是讓他的心情火上澆油,因此也變得毫無憐憫之心起來,怒道:“我是讓你滾出去!”

那名家主一聽這話,知道朱楧這純粹是想要羞辱他,但是他能怎麼辦呢,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一點面子,不顧一家人的死活吧,嚇得哆哆嗦嗦地說道:“是,是,是。滾出去。”隨即帶著自己的家人從大門口滾了出去。

朱楧將阿迪萊從馬上提了下來,一臉冰冷地說道:“走吧,大美人,咱們屋裡去說話。”

阿迪萊被他提在手裡,絲毫動彈不得,他不知道這個肅王朱楧的力氣怎麼能這麼大,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被他抓在手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但還是十分生氣,堅決抵制朱楧對她的侵犯,怒道:“放開我!放開我!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這就是傳說中的肅王朱楧的手段嗎?”

朱楧心裡一陣冷笑,這種低階的激將法對他可以說是毫無作用,將她提到一間大屋子跟前,順手推了進去,壞壞地笑道:“你的男人已經被我欺負死了,我不欺負你欺負誰去啊?一會兒就讓你看看寡人的手段。”

隨後,進了屋內,然後自己將大門關好。他們的衛隊也很識趣的將這個屋子包圍起來,以免有哪個散兵遊勇來打擾王上的樂趣。

所有的肅國軍隊都認識肅王親軍的服裝,只要看見他們圍著這座大宅子外面,就知道裡面有什麼人,因此都十分識趣地繞路走,跑到別的地方搶劫去了。

阿迪萊被朱楧推了一個跟頭,十分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雙手雙腳被綁,但仍然是一副怒容地瞪著朱楧,罵道:“朱楧,你不要碰我,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朱楧冷哼一聲,他征戰沙場這麼多年,親手送走的鬼都不知道有多少了,這個妮子居然用這麼低階的事來騙他,十分輕浮地笑道:“好啊,寡人什麼都見過了,就是沒有見過鬼長什麼樣子,你要是能讓寡人見到,寡人就重重地賞賜你如何啊?”說罷,伸出手來,在阿迪萊嬌嫩的下巴上輕輕地摸了一把。

阿迪萊被她的仇人朱楧輕浮之後,內心地牴觸非常地大,反正她也抱著死亡的決心了,也不怕惹惱了朱楧,怒道:“你個朱家的泥腿子,你老子當年要飯的時候怕是女人都不會多看他幾眼吧,要不是他撞了大運,你們能有今天?你想佔老孃的便宜,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隨即向朱楧吐了一口唾沫。

“啪”地一巴掌,朱楧將她打倒在地,罵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寡人告訴你,在寡人眼裡,你這樣的貨色什麼都不是,你不要以為寡人真的會看上你。”

阿迪萊被打倒在地,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著,像一隻毛毛蟲一樣在地上蠕動,十分想讓人欲殘暴之而後快,但是眼神中沒有一絲懼怕,反而有一絲興奮,道:“我就是看不起你們朱家的人怎麼樣?有本事殺了我啊,你不是大王嗎?難道還會害怕殺我一個弱女子?”

朱楧嘿嘿一笑,眼睛銳利地在阿迪萊身上刨了兩眼,彷彿將她看穿一樣,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想死,但是我偏偏不讓你死。你想為黑的兒火者守身如玉,我偏偏不讓你如願。今天,寡人就讓你嚐嚐厲害。”

說罷,將自己身上的盔甲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阿迪萊這次真的害怕了,她確實是想激怒朱楧,好讓對方殺了她,但是發現這個王爺很聰明,完全不上當,內心開始恐怖起來,哆哆嗦嗦地說道:“肅王,不要。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朱楧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俯下身去,解開她腳上的繩索,雙手握住她的兩隻腳脖子,使勁兒一拉,將她平平地扯到了地板中央的桌子旁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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