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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以前,我並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天才,

我覺得天才都是勤奮加汗水澆灌出來的,是後天養成的;但今天,你的出現,顛覆了我以前的認識。我不得不承認,你在某些方面,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田芯連王勃正在直勾勾的看她都忽略了,心思一直沉浸在對面男孩剛才對她描繪的那一番宏偉巨大,完全超越她想象的願景當中難以自拔。她不相信剛才的那番話是有誰教這個男孩說的,因為臺詞可以教,可以背,但是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自信,那種聛睨一切,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的神情和目光,怎麼教誰來教

正如王勃對田芯的定位,今年二十四歲的田芯中專畢業後先是被學校分配到一個偏遠的鄉政府當會計,由於當地實在苦寒,離家又太遠,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見得到自己的父母,而田芯的父母對於自己唯一的女兒跑到鬼都見不到幾個的山旮旮去上班也頗多怨言,所以,田芯在當地的鄉鎮府還沒呆滿一年,就回到了四方老家。

回到老家後,就是東奔西跑的找工作。1995年,不論是中專生還是大學生,國家都是包分配,還沒有後來的雙向選擇。田芯的父母雖然都在四方的西雲鎮當公務員,但兩人就是一普通的辦事員,沒分量,沒實權,無法把女兒也弄進公務員系統抱國家的鐵飯碗。於是只有退而求其次,先透過關係將田芯弄進一個朋友的豬鬃廠當出納先幹一段時間再說。

田芯這一干,就是四年。

四年時間,就龜縮在一個小小的,臭氣熏天的豬鬃廠當會計,這直接限制田芯的眼界和格局。這時候又沒網路,在一個侷限的環境中,一個人很難單憑自己的力量擴大他的知識面,提高自己的見識和格調。

所以,面對無論是心理年齡,學識,學歷,見識,眼界,格調各個方面都遠超田芯的重生者王勃,田芯基本上就沒什麼抵抗力,在王勃有意的賣弄下,很快就被王勃刻意表現出來的人格魅力所征服

而王勃為什麼又願意花費這麼多口舌來在田芯面前表演展望一番自己的未來呢

這個原因就比較復雜了。

第一,他現在空閒,無聊,不介意陪誰吹牛打屁一番。

第二,田芯好歹算是一美女,陪美女聊天,大部分時候都是一件比較愜意的事。特別是對方還有一雙讓他魂不守舍,舉世無雙的耳朵,他很想找機會再瞧一次。

第三,他也打算為曾嫂米粉找一個真正的人才。繼父,母親,小舅母都不是人才,能出力,但無法動腦。關萍有成為人才的潛質,但目前年齡太小,沒經驗也鎮不住人,還需要幾年時間的培養和調教。而有一定文化,又上過幾年班,知道社會現實艱難的田芯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王勃準備考察的目標。一個多月後,四中開學,王勃就得回去坐班房,那個時候,他就需要一個能夠很好的領會他的意圖,並具有較強執行能力的人去幫他實現他的一系列短期目標,比如按照他的計劃,曾嫂米粉在今年之內就要在四方周邊的幾個縣城把分店鋪開。這種事情,沒有一定的理解力,執行力和綜合統籌的能力,是幹不了的。

哈哈過獎過獎不敢當王勃拱了拱手,他見田芯實在沒有要亮出耳朵的意思,也就不再老盯著人家的耳朵看了,那,芯姐,你願意加盟曾嫂米粉,跟著我開疆拓土,打下一片大大的經濟王國嗎

你真想我過來幫你可我除了財會,什麼也不會幹呀在王勃說到一半的時候,田芯其實已經決定跳槽了,但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覺得應該保守一點。還有一個就是她想知道如果自己過來,眼前的這個男孩會如何的安排自己。

至於說第一個跑過來喊自己的王吉昌,則直接被田芯給忽略了。

現在的曾嫂米粉還只有一家店,等開到四五家店的時候,成立公司就成了必然的選擇。到時候你有兩個選擇,其一,選擇某個店當店長;其二,作為公司財務部的第一任部長,掌管公司的財政大權。至於現在的工作分工麼喏,我小姨媽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王勃是想讓招募田芯不假,而且也確實喜歡看她的耳朵,但並不意味著他會給這女人什麼凌駕於其他人之上的特權。現在連他的父母雙親都要赤胳膊上陣,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身上的工作服幹了又溼,溼了又幹,跟他無親無故的田芯又憑什麼得到優待

那是自然田芯當即肯定的點了點頭,我也有手有腳,大家做什麼,我也能做什麼。這個你放心不過,等以後成立了公司,我還是願意幹自己的老本行,行吧

這個年代,能考上中專的,智商情商都不低,如果論含金量,甚至比後世的不少大學生還要高。田芯的態度讓王勃非常的滿意,下意識的就吐出了一句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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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什麼田芯問,跟著,便是一臉的慍怒,氣呼呼的盯著王勃道,王勃,你能不能說中文是欺負我不懂英語嗎

哦,sorry,抱歉昨天晚上看英文書看得有些走火入魔。王勃做出一副歉意的表情,心頭卻不大當回事。現在的國人還出於嚴重的崇洋媚外的階段,看香港電影,冒粵語普通話;看好萊塢大片,冒鳥語,被認為是一件時髦又時尚的事,而且通常會被人高看一眼,那就這麼說定了。歡迎你的加盟,芯姐說著,王勃就站了起來,朝田芯伸出一隻手。

這是我的榮幸田芯也伸出右手。

王勃順勢捏住,然後用心感受田芯手掌帶來的觸覺:細膩,軟滑,手指也算修長。他握著田芯的手起碼握了有五秒鐘,直到對方開始稍微用力的抽離,他才放開,趁機低頭看去,見田芯手上的指甲也修剪得乾淨,整齊。不錯,是我喜歡的菜。王勃在心頭讚歎了一句。

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過來上班王勃沒理會田芯臉上細微不自然的神色,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問。

可能還得過幾天。我明天就會向劉廠長提出辭呈,然後將手裡的工作向同事交接。一旦交接完畢,我就過來。田芯也不拖泥帶水。

行芯姐你儘快吧。不過你現在需要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法不傳六耳你把頭騙過來,我小聲告訴你王勃朝田芯招了招手,又眨了下眼睛。

田芯以為這成熟得可怕的小色鬼想佔自己的便宜,正待拒絕,卻見王勃臉色的嬉皮笑臉已經不見了,變得頗為嚴肅。田芯有些舉棋不定,猶豫了一下,最後一咬銀牙,彎起上身,將頭慢慢的朝坐在對面的王勃伸了過去,同時不覺後悔起來,當初就應該讓這傢伙叫自己娘娘的,免得他這麼沒大沒小。田芯心頭打定主意:待會兒要是這傢伙敢對自己不軌,自己一定會告訴王吉昌,讓他老子好好修理他兒子一頓

隨著一頭齊耳短髮的田芯將脖子朝自己逐漸的靠近,王勃能夠明顯的感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他很想一把撩開田芯耳際的頭髮,再次看一眼,甚至吻一下那個曾讓他靈魂出竅的耳朵。在幹與不幹之間,王勃掙扎良久,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欲,望。

&用一種自有兩人能夠聽清的聲音,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田芯。

你你的鬼點子還真多現在的田芯,對眼前的這個男孩,完全是刮目相看了。

我會把你的這句話當成是對我的讚美。王勃抬手彎腰,朝田芯行了個紳士禮。

咯咯你就臭美吧田芯咯咯大笑,花枝亂顫間,耳際的頭髮便飛揚了起來,若隱若現的露出了那對絕世之耳。田芯媚媚的瞟了王勃一眼,暢快的繼續說道,不過王勃,你的腦子轉得太快,太可怕了。看來,我以後要隨時的提防著你,不然什麼時候被你賣了還不曉得呢。

驚鴻一瞥的耳朵讓王勃的頓時呼吸一滯,感覺已經有些快把持不住了,再待下去恐怕立刻就要醜態畢露,於是趕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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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你是同志,對方是敵人,對待同志和對待敵人的方法肯定是不一樣的。啊,不跟你多說了,我還要跟小舅母交代一下,沒她的配合,這戲還真不一定演得起來。說完,立刻轉身跑了。

感謝ロザリオ騎士團,要做好人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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