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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下課後,王勃叫住林文健,將一張折成四折的紙片拍在他的手上,道:文健,下午我點事,不來了。上晚自習的時候你幫我把這張請假條交給老肖一下。ok說完,不等林文健的反應,提著書包就跑了。

林文健不疑有他,以為王勃下午真有事來不了。只是有點好奇這個近段時間請假請得有點離譜的傢伙這次又有啥事以至於需要到請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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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林文健開啟王勃塞給他的請假條。

病假還是急性腸炎剛看了兩句,林文健的嘴角禁不住抽了抽,臉上的神色變得極其精彩。

廖小清走在後面,把前面王勃和林文健的嘰嘰咕咕看得一清二楚。王勃跑開後,廖小清加快兩步來到林文健的個跟前,好奇的問:健哥,那家夥找你啥事

你自己看吧。林文健苦笑著把手裡的請假條遞給廖小清。

廖小清拿起一看,匆匆一掃,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又請假這傢伙真是有點無可救藥了。

唉,是有點啊一到高二,我明顯的感到時間不夠用。王勃雖然厲害。但是不用心,不花時間,要想跟上學習的進度並融會貫通。怕是相當的困難。我看,這次年級聯考,王勃第一名的寶座恐怕是有單懸了。林文健嘆口氣說。

第一名就他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才上了幾天課,就請了三四次假了別說第一名,能考進前十我都覺得他應該燒高香。廖小清盯著前方王勃遠去的背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唉。也不知道王勃傢伙這段時間到底在忙些啥子,他到底是咋個想的。廖小清,要不。你找個時間勸勸王勃有些話我不好講,說出來他也不一定聽得進去。你們女生講就不一樣。你的話他肯定願意聽。不說讓他考第一,爭取考個前三吧。考得太差,咱們這些鄰居到時候也會沒有面子不是林文健半開玩笑的對廖小清道。

廖小清聽了。立刻鬧了個臉紅筋漲。跺腳反駁道:健哥,你亂說啥子啥子叫我的話他願意聽他考得好考得撇差管管我啥子事我我才懶得管他他考倒數第一都不管我的事廖小清臉紅紅的,說完之後,也不理還有話說的林文健,跑了。

看著廖小清臉紅筋漲的模樣,想著王勃真正心儀的女生,林文健有點後悔剛才開廖小清的玩笑了。

唉,感情的事。還真是複雜。林文健搖了搖頭,再次嘆了口氣。目光下意識的朝人群中某個嬌小的身影看去,卻見對方正和班上的周帥嘻哈打笑。那嬌小的女生叫徐晶,不高,只有一米五五,大概是說了周帥一句什麼,然後周帥立刻翻臉,掐著徐晶的後頸窩,徐晶誇張的驚聲尖叫,而後用腳狠狠的踢向周帥

林文健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收回目光,不去想剛才看到的情景。可徐晶和周帥打鬧的畫面卻如同鬼魅,老是在眼前晃來晃去。

回到米粉店準備吃飯,王勃又看到了薛濤。不過這次他沒有排隊,已經在靠近前臺的附近找了個座位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這狗日的,看來對田芯是來真的了。王勃憂心匆匆的想著,對此卻毫無辦法。打開門來做生意,總不可能不讓人家進門。不行,得儘快的想個辦法,打消這傢伙對田芯的逮貓心腸才好。不然,過不了幾天,自己的首個店長恐怕就要變成警嫂咯。王勃心頭轉著念頭,但一時之間,他又沒有任何辦法。阻止薛濤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太可能,他也阻止不了。最有效的辦法還是只有從田芯那裡作手。女追男,隔層紗;男追女,卻隔座山只要田芯對這傢伙不感冒,薛濤追也是白追。

那如何才能讓田芯對薛濤不感冒呢下薛濤的爛藥王勃揉了揉自己的頭皮,有點搖擺不定了。從內心深處講,他是很不願意用下爛藥的方式來打擊自己的競爭對手,因為他這樣做的話,他自己的格調也高不到那裡去,而且這競爭對手並非真的是對手,勉強算是他的朋友,以後在四方的合作伙伴。

但這兩天,薛濤天天來米粉店吃米粉,對田芯窮追不捨,讓王勃從心底湧起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一種要失去田芯的感覺。很多人,在身邊,擁有的時候不覺得她有多麼的重要;而一旦失去或者將要失去之際,對方的重要性立刻就顯現了出來。被薛濤追求的田芯,對現在的王勃來說便是難以割捨,如同剜他的肉。

媽的,沒聽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嗎都有人在挖老子的心頭肉了,老子還在管什麼道德不道德,人格不人格,卑鄙不卑鄙道德是小,生死是大下,下這龜兒子的爛藥面對迫在眉睫的威脅,王勃將心一橫,決定找個時間在田芯面前好好的給薛濤下一劑比砒霜還毒的猛藥,直接將這狗日的撂翻拉倒

這世界上那麼多女人的主意不去打,卻來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對不起了,濤哥,什麼都能讓,下半身的幸福不能讓

帶著這種念頭,王勃來到薛濤的跟前,裝作一副很意外,很吃驚的樣子,道:呀,濤哥,什麼時候到的你應該等我一下嘛給錢了是吧我馬上把錢退給你。王勃一邊說一邊開始摸錢。

王勃的這句話和他的這個動作把正在吃抄手的薛濤嚇了一大跳,飛快的瞟了不遠的前臺一眼,一把抓住王勃摸錢的手,壓低聲音說:我又不是來吃霸王餐,哪個要你退錢以後千萬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勃勃你給我的那張綠卡我已經佔了很大的便宜,哪能一直吃你們的白食以後我來店裡吃飯,我自己買單,你也不要再請我了。請我的話我就不來了。

王勃巴心不得薛濤不來,他也就是做個樣子,說兩句客氣話,卻沒想薛濤的反應這麼大。但這也更加的印證了薛濤對田芯巨大的企圖心,不然也不會在意自己男人的形象。

這爛藥下定了

薛濤的表現再次堅定了王勃下爛藥的決心。

略微一寒暄,王勃便問薛濤的來意。

哦,我是來帶你切遊戲廳的。薛濤自如的道,毫無撒謊的自覺,那遊戲廳你還沒切過,怕你找不到。下午的假請好了噻請好了吃了中午飯我們就一起去遊戲廳,然後坐等劉二姐的電腦。

如果王勃只是個十七八歲,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毛頭小孩,他肯定會相信薛濤的這番說辭。可惜他不是。在薛濤向他明確表示出對田芯的那種意思後,薛濤的一言一行,在王勃的眼中都變得不再單純。比如,這次明明就是過來看田芯的,卻說成是來給自己帶路。

王勃對薛濤心中的想法心知肚明,他也不去揭穿,只是做出一副感動的樣子,說道:那也太麻煩了,濤哥。南溪我切過多次,熟得很。我正打算吃了午飯就騎車去南溪呢。又讓你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呵呵,沒啥子得反正我也順路薛濤呵呵一笑,打了個哈哈。

順路順毛個路不曉得要繞好長的路王勃在心頭腹誹一句,讓薛濤繼續吃他的抄手,他自己則去了後廚,端曾凡玉昨天晚上給他留的飯菜去了。

隆重致謝雷克斯特痴迷兄的一擲千金這是瞎子這個俗人在2015年的聖誕節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恭喜雷克斯特痴迷兄成為本書的第三位盟主

萬分感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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