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母子和興高采烈的姜梅,田芯,鄭燕幾女在城南菸廠小區的老家呆了整整三個小時,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了,他二嬢才打來電話,讓他們回去。

“劉家人走了?”王勃問。

“走了,那群瘟神搞完清潔後,還一直不肯走,想等你和你媽回來,直到我們說我們也準備走了,他們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唉,真是人不要臉,鬼都害怕!我這輩子就從沒見過這麼不識趣的人!”他二嬢在電話中不住的嘆息。

再次回到鄉下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鍾之後了。

王勃,他母親曾凡玉,曾萍,田芯,姜梅,鄭燕,羅琳,陳香,伍雪,加上他的那些嬢嬢舅舅們,坐了三桌,將就中午的剩菜吃了一頓依然豐盛無比的晚餐。

飯後,眾人一起動手,拿出白布,將大大小小數十個房間內的傢俱家電一一遮擋,蓋住,只留下晚上要住的幾個房間,王勃的嬢嬢舅舅們這才向王勃一家人告辭。

親戚們走後,王勃便開始督促自己的母親收拾行李,為明早回魔都做準備。這次離開,以後基本上就很少回來了,他母親要帶的東西自然就有點多。王勃便讓曾萍和姜梅去幫忙。

其他幾女也各自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除了依然會留在蓉城,不會跟著王勃離開的田芯。當王勃在自己房間收拾自己行李的時候,田芯便闖了進來,一邊幫他收拾,一邊酸溜溜的說:

“你們倒好,熱熱鬧鬧一群人都要去魔都,我就可憐了,還要繼續變牛變馬。唉,我田芯的命,咋就這麼苦喲!”

王勃自然明白田芯“自怨自艾”的原因,見女人站在床邊幫他摺疊襯衫,便悄然走了過去,從後面將女人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禁//谷欠也有好幾天了,現在婀娜,火//熱,帶著芬芳的柔軟身子入懷,下面便有了些反應。王勃一邊用雙手箍著田芯不見一絲贅肉的小腹,用力的朝自己的身前壓,一邊去親女人那精美絕倫,奪天地之造化的耳朵,邊親邊說:

“別吃醋啦!我媽現在這種狀態,的確需要一個人照看。梅姐是她的鄰居,從她十八歲嫁到張家的時候就認識我媽了,一直以來關係就好。過去幾年,我媽老漢兒來雙慶看我,也是梅姐親自跑前跑後的接待。現在梅姐的職位也給瞭解英,成了‘無業遊民’,讓她去照顧我媽,也是物盡其用嘛。”

如果說王勃禁//谷欠是用天來算的話,跟他分居兩地的田芯起碼就要用月來算了。被小男人這麼一摟,一頂,一親,田芯頓時便感到火氣上湧,有些受不了,同時感覺這傢伙也太大膽了,門沒反鎖也敢對她動手動腳。儘管十分不捨和王勃親暱的感覺,全身更是發熱,發軟,火氣亂竄,擔心突然有人闖進來的田芯也不得不以堅強的毅力脫離小男人溫暖的懷抱。

“你幹啥?注意地點!”田芯用力一扭,擺脫王勃的摟抱,朝旁邊一移,拉開一段距離,鳳目圓睜,亦嬌亦嗔的瞪著她。就這麼短短的十幾秒時間,在王勃的視線中,女人白皙的俏臉,已然是變得紅彤彤,白裡透紅。

“這不是……想你了嘛?”王勃有些訕訕,但也沒繼續去撩撥田芯,不論時間還是地點,的確都不合適。

“想我?鬼才信你哦!想我是假,想你梅姐才是真!”田芯白了他一眼,繼續酸溜溜的道,同時用手理了理耳邊的短髮,亮出剛被王勃親過的耳朵,那裡,也是一片通紅,十分可愛。她知道小男子最喜歡她的耳朵,這麼多年了,也懂得如何“勾弓丨”小男人。

“冤枉!芯姐,你這個真的是冤枉我了。剛才我也跟你解釋了,梅姐目前的確是陪我媽的最好人選——當然,你也一樣——如果你真想陪我媽的話,要不,你找個接班人,把手上的工作扔了?”

“切!算了,你捨得,我還捨不得呢!如果這輩子倒黴,遇到了陳世美,我下半輩子,還指望著靠米粉店養老呢!”

“芯姐,你看你說的是啥話?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是哪種人忘恩負義,喜新厭舊的人麼?”

“嗤——”田芯一聲嗤笑,不屑的乜了他一眼,“會不會忘恩負義不敢說,厭不厭舊也說不準,未來還有好幾十年呢,但是‘喜不喜新’嘛,嗬嗬,這麼幾年,我可見識多了喲!”

田芯的這一揭老底,直接讓王勃尷尬無比,只得訕訕的說:“那個……無奈……都是無奈……唉,心軟,也是我心軟,心太軟,該果決的時候,果決不起來……以後……那個……一定吸取教訓……”

“嗤——算了吧!什麼無奈?什麼心軟?本質上就是花花公子,有什麼不好承認的?還無奈,還心軟,我真的想吐了!”田芯再次一聲嗤笑,直掀謀人的老底。

王勃身邊的一干女人中,有兩個,他鬥嘴是永遠都鬥不贏的,一個是田芯,另外一個便是他表姐黎君華。只要單獨跟這兩人在一起,“底子不乾淨”,兼“把柄無數”的他就逃脫不了被她們“奚落”、“嘲笑”的下場。王勃當然並不以為意,甚至有時候還樂在其中,“故意找罵”,有時候,他也感覺自己挺賤的。

兩個人在房間甜蜜的逗了會兒嘴。不久,提前收拾好自己行李的鄭燕進來幫忙。又過了一會兒,他的兩位生活秘書陳香和伍雪也相繼走了進來。幾個女人齊動手,沒要幾分鐘,很快便把他的行李收拾妥當。他這次回老家奔喪,眾女以為他要待一段日子,就給他準備了好幾箱子行李,哪知他快刀斬亂麻,只呆了兩天就要離開了。

因為明天一早要趕飛機,這天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不到十點,就各自上了床。

上了床的王勃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覺。剛才沒人的時候對田芯的那一抱,猶如一點火星扔進柴堆,將他埋葬了好幾天的谷欠//望給點了起來,且越燒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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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便在腦海中回憶著幾個女人晚上的入住情況:鄭燕和羅琳住了一間,田芯和姜梅住了一間,陳香和伍雪住了一間,只剩下曾萍,但她乾姐今天晚上卻去挨著她母親去了。

如此看來,他能夠去偷香摸床的,也就是田芯和姜梅的房間。

王勃有點意動,但又感覺不妥,畢竟王吉昌今天才下葬,他就開始“亂搞”,實在有點恣意妄為,不尊重死者。

“我忍,我忍,我再忍!”黑暗中,響起了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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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約莫六點,王勃,曾凡玉,曾萍,姜梅,鄭燕,羅琳,陳香,伍雪,一行八人,在田芯和他的兩個舅舅開車的送別下,踏上了去往蜀都雙流機場的旅程。

一行人剛走不到半個小時,劉明鳳,劉明建,劉明巖,劉明菊四家人,頂著寒露,風塵僕僕,騎腳踏車來到了王勃的別墅門口。他們是特意來給侄兒和他們的二姐送行的。

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緊閉的大鐵門和大鐵門上牢牢鎖住的大鐵鎖。一群剛才還興致高昂,喜氣洋洋的男女頓時傻眼,嘴巴大張的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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