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有點事,晚了哈。不過還是兩更,不會斷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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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走進兩姐妹的閨房,卻見陳香正跪在床上整理床鋪,她妹妹陳冰在床的另一頭幫姐姐的忙。女孩現在正在鋪的床單和被套有些眼熟,王勃定睛一看,不正是他在女孩那裡留宿時,和女孩顛鸞倒鳳,一起滾過的床單,蓋過的被子麼?莫非……?

王勃的心頭不由一蕩。

當然,這是他想多了。

正在鋪床的陳香看到王勃走了進來,笑著說:“小勃,今天晚上你……你就睡我的床吧。”

“好啊!”王勃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鳩佔鵲巢,睡了你的床,你又睡哪兒呢?”

“我……和冰冰睡。”陳香微紅著臉,眼波流轉,低聲說,瞟了眼陳冰,卻見自己的妹妹在那裡捂嘴偷笑,頓時瞪了陳冰一眼,板著臉說,“好啦,不用你幫忙了,越幫越忙。快去給你勃哥打盆熱水洗臉洗腳吧。”

“好的,姐。”陳冰跳下床,去給王勃打水去了。

小姨子一離開,王勃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心思活泛了起來。他走到床邊下,小聲的問:“香香,晚上我真在這裡睡?跟你和冰冰一起?”

“家裡沒……沒多餘的地方,只好……只好讓你委屈一下了。”陳香低眉垂首,有些難為情的道。心愛的男孩到自己的家裡來做客,晚上連一個單獨睡的房間都沒有,這讓她多少感覺有些自卑和難過。

“不委屈不委屈!哪裡委屈了嘛?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比外面的酒店好多了!”王勃見自己的女人一臉難為情的樣子,立刻猜到了女孩的心頭所想,柔情頓生,趕緊安慰說。

正說在,小姨子陳冰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走了進來,肩膀上還掛了一條嶄新的毛巾。

“勃哥,你洗把臉吧。”陳冰將熱水盆放在櫃子上,將手裡的毛巾遞給王勃,比她姐還精緻兩分的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被熱水燻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謝謝冰冰。要不,你和你姐先洗?”王勃笑著道。

“不用不用!”陳冰急著搖頭。

王勃也不跟小孩子客氣,接過毛巾,便開始洗臉。

他洗了之後,鋪完床的陳香從床上跳了下來,接過王勃手裡的毛巾,泡在熱水盆裡搓洗兩把,擰乾,毫不猶豫的朝臉上蓋去,開始洗起臉來。一旁的陳冰見了,目光在兩人的臉上流轉,又開始抿嘴偷笑。

“笑啥?趕緊洗你的臉吧!”洗完臉的陳香將手裡的毛巾一下扔向一旁偷笑的陳冰,瞪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姐,要不,我……我用我自己的毛巾吧?”陳冰看到她姐叫自己用“姐夫”用過的毛巾洗臉,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嫌我和你……你勃哥髒?”陳香柳眉一挑,凝視著陳冰。

“不是——”

“那你還磨蹭什麼?趕緊洗,洗了我們還要洗腳,不然待會兒水冷了。真是的,年紀小小,你還名堂多!”

“哪有嘛?”小臉紅紅的陳冰不依的說,也不敢耽擱,匆匆的泡了下毛巾,擰乾,洗起自己的小臉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的原因,她總感覺手裡的毛巾,不論是觸感還是氣味,都跟她平時自己使用的那條毛巾不一樣。

很不一樣!

農村家裡沒有天然氣,更沒熱水器,要用熱水,都需要用柴火燒,很是費事。所以,通常而言,農家人的一盆洗臉水,不會像城裡人一樣,用了一盆接一盆,而是一水多用,一盆熱水,全家老少都會用,先洗臉,後洗腳。

在陳冰洗臉的時候,陳香走出房間,須臾後端著一個更大的塑膠盆子進來,裡面盛了熱氣騰騰的滾開水。陳香讓妹妹把三人洗過臉的洗臉水倒進洗腳盆,又讓陳冰去外面端幾根小板凳進來。

“傻愣著幹啥?快給你勃哥脫鞋子呀?”陳香見自己的妹妹杵在旁邊不動,橫了陳冰一眼,啐道。

陳冰於是紅著臉,彎下腰,對坐在小板凳上,準備脫鞋的王勃,期期艾艾的說:“勃哥,讓……讓我給你脫吧。”

王勃哪裡能讓陳冰給他拖鞋,人家又不是洗腳店的洗腳妹。他一把捉住陳冰伸過來的小手,又白了陳香一眼,然後轉頭看向臉紅筋漲的陳冰,笑眯眯的說:

“別聽你姐的,我又不是封建社會的老爺,哪有洗個腳都要人脫鞋的?冰冰,你快坐下,一起洗吧。還有香香,你也來吧,你家這洗腳盆夠大的。”

陳香在自己的租房和心愛的男人一起洗腳甚至一起洗澡都不是一回兩回了,倒不避諱,坐下後便開始脫鞋脫襪。當她把自己腳上的鞋襪全部脫去,將一雙白生生的秀足沒入洗腳盆中的熱水時,她妹妹依然站在旁邊,低眉垂首,扭扭妮妮的扯著身上紅色羽絨服的衣角,不動彈,看得陳香當場“氣不打一出”,直接掐了妹妹一把,沒好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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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磨蹭啥呢?快點坐下來洗呀?天氣冷,水冷得快,要不你待會兒洗冷水去!”

“我,我馬上就來嘛,你催啥嘛催?洗個腳都要催人家……”陳冰不服氣的低聲反抗,在她姐的催促下,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陳香端進來的洗腳盆雖然不小,但其實也沒多大,放下了三雙腳後,便幾乎再沒空間。三雙腳,一大兩小,在熱水盆中動來動去,三雙腳便時不時的觸碰在一起。陳香自己倒沒覺得有什麼,跟身邊兩位一起洗腳都習慣了;但對於從未跟外人一起洗過腳的陳冰而言,卻讓小姑娘心頭“感觸良多”,有點羞澀,有點不好意思,每當“姐夫”的腳無意間跟自己的腳觸碰的時候,都會讓她感到一陣輕微的顫粟,就彷彿有電流從腳上湧向全身各處一樣。

洗了腳,基本上便可以入睡了。

王勃跳上陳香給他才鋪好的,煥然一新的被窩。兩姐妹將洗腳盆,小板凳搬出屋外,不久後兩道倩影去而復返,並帶上了門。

當那扇破舊,斑駁的木門完全關閉後,王勃只感覺這間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茅屋,一下子變得異常的溫暖起來。此時此刻,哪怕有人用別墅,用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跟他換,他都不願意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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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茅屋內唯一的白熾燈被陳香拉滅的時候,整個屋子便陷入了一片絕對而純粹的黑暗,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中,響起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卻是兩姐妹在摸黑脫衣服。窸窣聲沒持續多久,隨著兩姐妹一起鑽進被窩,房間內很快變得萬籟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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