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這所宅院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可以看到道路的兩邊,已經有崗哨出現了,看來這座看似別墅的宅院,戒備實在是森嚴的很。

徐文青的這臺越野吉普,已經同之前和趙一理出來玩的時候開他自己的那輛越野福特車有了很大的區別,車牌和通行證就是紅藍分明,顯然這臺車的級別和標準,都要遠遠的高於私人車輛。

即便是這臺車子,在靠近了這所竹濤中的宅院的時候,也是幾十米外就開始了檢查,更是在宅門處,有兩名明顯是校級的軍官開啟車門檢視了一下,等到徹底放行,車子開進院子內的停車位的時候,已經經過了道崗哨的全方位檢查。

整個宅院的安保級別可見一斑,趙一理一家人從車上下來後,在四人行的石板路上行走,卻發現這個院子著實是優雅的緊,轉過了一個月亮門之後,徐文青將姑父、姑姑和表妹引到了屋裡泡上茶休息,卻把趙一理留在了門外。

趙青看了看徐蘭,對視了兩眼之後,大家都感覺到一絲的奇怪。

從這個細節上來看,恐怕徐文青此舉是頗有用意的,不過看起來,實際上並不會有什麼大事,或者是想要單獨見一見外孫子?

趙青之前對老爺子的瞭解,現在任燕京衛戍區正軍級政委的徐青山,一直都沒有再婚,也就是,如今的情況是,徐蘭已經是他唯一的女兒,而現在為止的徐文青、趙一理和珂,便是徐青山最為關注的第三代人了。

徐蘭則並不瞭解老爺子這些年來的性格變化,但有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他還是自己記憶中當年的的那個性子。恐怕重男輕女的脾氣還真就是一沒改,而且,就這一來,叫了趙一理出去而沒有叫曉珂,便是一個極為明顯的佐證了。

趙一理已經可以在單拐的幫助下,快速的行走了。在得知傷勢好轉的進展後,讓曾經參與參與救援的徐文青也感到極為驚奇,沒想到,當初表弟腿骨折,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裡,恢復得這麼迅速,看來表弟的身體素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趙一理有些奇怪的問道:

“表哥,怎麼姥爺居然會要單獨先見我的?”

“呵呵,這我哪裡知道。我只不過是按照他的意思辦事罷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看他是很高興的,早早的就吩咐廚房,今天準備了很豐富的酒席呢,有不少菜都是他平時都很不舍得吃的,平時的飲食清淡的很,就叫我也很少來這裡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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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青到這裡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些發飄,這明一個問題。就是他這番話裡是七分真,三分假。

不過趙一理也不破,看破不接破,這就是有涵養的表現了。

經過了門廳,過廊,卻在後院的一個池塘邊。看到了一個很是古意盎然的涼亭,遠遠的望上去,一個石桌,兩個素服老者在對弈,不遠處站立著一個同樣素服的侍女。衣服的顏色和款式,和對奕中的一個老者很相仿,應該是一起來的。

看到這一幕,趙一理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畫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這邊徐文青卻忽然停下了腳步,手臂抬起,向前指了指,示意趙一理一個人前往,雖然有些困惑,不過趙一理還是抬起了腳,繼續向前走,等到堪堪轉過了一處一米多高的柳樹叢的時候,右腳剛一邁出,卻立即閃電般的收了回來,同時狠狠的在地上一跺腳,左手邊的柺杖立刻就了出去。

原來,雖然是進入了親人的宅院,不過趙一理卻也並沒有因此而徹底放鬆警惕,在這蓬柳樹叢之前不遠處,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人潛伏在那裡,但是因為視線受阻,加上整個院落裡並沒有任何的警報觸發,由此判斷出,在樹後,應該是埋伏著存心試探的人,這才假裝毫無察覺的繼續向前走。

來人一拳走空,便知道埋伏的效果已經失去,忽然襲擊既然失效,便只能當面硬碰硬的對壘了,不想拳頭走空的極短時間內,卻引來了一支柺杖的反擊之後,心下立刻將對趙一理的評價提升了好幾個等級,同時掣背後處腰間短棍立刻格開了柺杖,然後退了兩步,守緊了門戶。

趙一理這時更是證實了心中的想法,眼前閃出的這個人,不是姥爺安排的,便是那個和他對弈的老頭的主意,而徐文青的早早停下腳步,更是進一步的印證了自己的判斷。

此時來人穩穩當當的站在了趙一理的面前兩米處,卻是一個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素面、素服緊身打扮的少女,服飾款式,和遠處奉茶的那個丫頭有些相仿,只是一鬆一緊,一靜一動的。

看樣子,這兩人肯定是脫不了干係。

趙一理此時氣定神閒的穩住局面,還頗有“任而風變幻,穩坐釣魚臺”的意味,右手平身蜷起手掌,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左手執杖,一副像模像樣的宗師風範,這一來,遠處觀戰的兩個老人也咦的一聲,停下了手上的棋子,認真的觀察起這邊的比試來。

既然偷襲不成,這場比鬥,也就只能是面對面的了,於是趙一理面前的少女一聲清叱,將手裡的兩隻短棍分開,隨手丟給趙一理一根,然後擺開了架勢,看來並不打算佔趙一理的這個便宜,很明顯,這個妞在偷襲之前已經知道趙一理的左腿有傷在身了,否則剛才就應該是一個掃堂腿的突襲方式,結果很可能會不一樣。

趙一理持棍在手,冷靜迎戰。

結果一短兵相接,卻發現,自己手中的這根短棍,和對手手中的短棍的套路是決然不同的,對方女孩手中的短棍明顯是一種極為高明的棍法,長兩尺左右短棍上下翻飛,或如槍刺、刀砍、鍵撩,短短的接觸的十多招下來,給趙一理忙得手忙腳亂的,好在自己身體的經脈早就徹底暢通,否則這一番倉促應對,換成一般選手,早就累岔氣了。

對方的女孩子本以為這套棍法一經施展,趙一理肯定是要俯首稱臣的了,結果卻沒有料到,被這個趙一理手忙腳亂的一通亂擋,都盡數的抵擋了下來,更為過分的是,這子居然一直待在原地,一步都沒有邁出來過,這一發現,不能不對丫頭是一個打擊。

但細心的丫頭稍後卻能很清晰的察覺得到,趙一理雖然是很明顯的沒有修習過正規的棍法,但是幾招過後,趙一理居然已經可以逐漸的抵擋住自己的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了,而自己自信滿滿的幾番攻擊,全部都無功而返,便一咬牙,決定開始施展自己的絕技。

只見這丫頭向後連連退出三步,蓄勢,然後忽然足尖一地,整個人瞬間騰空而起,像一隻老鷹般衝趙一理撲來,表情也是誇張的很,加上口中的嘯叫聲,端的是極為氣勢十足,雙手握住手中的棍子,狠狠的向趙一理凌空迎頭劈來,然後在不等趙一理雙手架住這一棍的時候,一個凌空鷂子翻身,側面一棍向趙一理腰間掃來,氣勢、表象上,佔據了十足十的上風。

可是,這丫頭滿以為必勝的一擊,沒有料到的是,卻被趙一理一個後仰移動閃開,將手中的短棍架住了她的棍子之後,早已蓄勢待發的右肘順勢向前進擊,不輕不重的擊打在了丫頭的肩頭,將她擊退出去兩三米,這才狼狽的屈身止住了頹勢。

趙一理收勢,雙腿併攏,同時將手中棍子當做了西洋劍一般立於面門之前,略一示意嘴裡道:

“承讓,承讓。”

遠處的二老一少,表情各不相同,不過兩個老人的臉上卻幾乎都不露聲色的,暗自了頭。

(未完待續。)

ps:  只見這丫頭向後連連退出三步,蓄勢,然後忽然足尖一地,整個人瞬間騰空而起,像一隻老鷹般衝趙一理撲來,表情也是誇張的很,加上口中的嘯叫聲,端的是極為氣勢十足,雙手握住手中的棍子,狠狠的向趙一理凌空迎頭劈來,然後在不等趙一理雙手架住這一棍的時候,一個凌空鷂子翻身,側面一棍向趙一理腰間掃來,氣勢、表象上,佔據了十足十的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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