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再完美的計劃,也沒有忽然出現的變化那樣的令人心動。

生活中往往便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黃雀身後呢,誰又能保證不存在著更高明的獵手呢?

中村野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這麼完美的一場黃雀行動,到頭來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在中村自己的劇本中,趙四拿到資料,只要抓到趙四截獲資料,偽造一個完美的現場,讓其他也對這份情報著魔的各方諜報人員狗咬狗去,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擺脫官方和其他各國的注意力,安安穩穩的將這份功勞記載自己的光輝戰績上。

趙一理將手中的一把戈戈裡彎刀斜斜的橫在中村的喉間,戲虐的看著中村頹敗的表情,身後陳香凝手上已經拿著最近的一個傭兵的微衝,開始警戒著四面,這一下形勢登時逆轉,高下立判。

這把彎刀中村自然識貨,在二戰中各國特種兵精英比鬥的結果,這把名刀牢牢的穩居最佳隨身兵器的榜首,從趙一理的這個角度下去,一刀便可以將自己的腦袋輕易的割掉,甚至都不會沾上一滴血。

而與此同時,四下裡已經衝出了足足五十多武警官兵,將這裡包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也算得上是水洩不通了。

剩餘的中村的手下雖然還算得上是盡忠職守,沒有放棄抵抗,但是傭兵們則識象得很,既然行動已經失敗,對於這種情況,他們自然是家常便飯一般。立即丟下了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陳香凝一看,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中村本來還打算殺身成仁。剛要張嘴組織直屬的幾個手下,打算拼死一博的時候,趙一理略微的動了動手上的彎刀,鋒利的刀鋒上傳來的陣陣寒意,立時讓中村老實了下來,原來理想有時候終歸是理想,遇到了殘酷的現實的時候,還是得低頭。

沒等趙一理話,中村便道:“算了。投降吧,我相信,組織會理解我們的做法的。形勢比人強啊。”

中村的手下頹敗的默默放棄了抵抗,全部被搜身繳械之後,帶上了手銬被押走。

這時,一個帶頭武警忽然來到了趙陳面前,先是忽然一拳攻來,被趙一理輕鬆擋住之後。做了一個手勢然後拉下了滑雪面具,瞬間便和趙一理抱在了一起。

“表哥?”“石頭!”

“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

“呵呵。倒也是,你駐防的地離這裡最近了,他們請求支援的時候,我早就該想到的。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不用介紹了,堂堂國防中將的千金姐,我自然是如雷貫耳的。沒想到,也乖乖被你收服,我真是更佩服你了,表弟!”

“呸,徐文青。想不到你一個當年的鼻涕孩兒,如今都成為一個堂堂的特種少校了,你這狗嘴裡依舊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叫收服?我們這是相互吸引好麼……”

雖然是嘴上硬氣的,但是神態上,陳香凝卻早已經鳥依人般地現在了趙一理的身旁,卻依舊是嘴不饒人。

趙一理一聽,這兩個人敢情還是舊相識,也就不再準備介紹了,便和徐文青簡單的聊了下近況,因為這裡的戰場還需要專業人員即可開始清理,眾人便乘車返回基地去。

趙一理開來的徐南特別提供的車輛,已經被大家從陷阱里弄了出來,這臺老式的越野jeep,還真是夠結實的,即便是趙一理高速掉進陷阱,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傷,車子依舊可以正常執行,這一頗為令大家讚歎。

接下來的事情,便基本上沒有趙一理和陳香凝什麼事兒了,因為各種造勢和鋪墊已經佈局完成,由徐文青率領的行動組已經開始佈局去抓江海的上線了,基地這邊的反間諜行動也就此告一段落了。

在化妝師的幫助下,趙一理去掉了偽裝,恢復了年輕帥氣的模樣,在慶功會上徐南作為基地的總負責人鄭重將趙一理和陳香凝向有資格參與這次慶功會的一干人等做了正式而隆重的介紹。

結果可想而知,女幹部們趙陳香凝拼紅酒,男幹部們自然在徐老將軍的帶領下,連帶著這次肅清行動中的有功之臣,大家拼酒拼了個有來有回,因為是特例,所以在大食堂特別為外地而來的客人準備了豐富的疆邊特產,一字排開的5只烤全羊,50只烤雞及各色的本地特產美食,敞開了供應。

這一頓慶功宴,趙一理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做了弊,運用了一部分體內的真氣將酒氣化解掉了,這才勉強在一眾部隊的酒精考驗的強大攻勢下得意倖免,而另一邊桌上的陳香凝則要比趙一理還要強很多,因為陳父的關係,整個基地裡敢和陳香凝拼酒的人可以一個巴掌都湊不齊了,這樣一來連帶著不少女幹部也湊熱鬧,加入了趙一理這邊的行列。

的確是一場值得紀念的勝利,徐南老將軍在喝倒被抬走之前,還抓著趙一理的手嘀咕著什麼,看得出來,老爺子的確是難得的開懷暢飲了這一次。

黃昏。

戈壁灘邊的夕陽格外的絢麗,將地表上的基地宿舍樓、生活區整片的建築染上了瑰麗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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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晚霞,天邊的一片積雨雲似乎預示著今夜會有一場風雨。

無論是疆邊這個天山腳下的鎮,還是其他什麼,都將要經歷一場風雨了。

陳香凝挽著趙一理的臂彎,輕輕的陪他在夕陽沐浴下散步,紅紅的臉蛋更增添了幾分嫵媚,一對年輕情侶劫後餘生的在回味著這一天來的滴滴,感慨良多。

忽然間,陳香凝似乎想起了什麼,幽幽的道:

“石頭。你如果今天這個場面,我們的支援再晚來幾分鐘,會是什麼個情況呢?

“我們會不會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夕陽了?”想起這個,陳香凝一臉的心有餘悸。

趙一理想了想,回答道:“或許吧,人生總有些時候。是需要冒一冒險的。”

“不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當時有多緊張?是不是還有什麼殺手鐧沒有亮出來?”

“哪裡有?我是真沒轍了。”

“拉倒吧,鬼才會信你,你讓我搜一下,我看看你身上還有什麼秘密?”

“不好吧,這大庭廣眾的。”趙一理連忙閃開陳香凝的一撲,兩個人就此互相追逐了起來。

“那有什麼,誰還敢跟蹤我?”鬧著玩的時候,趙一理從來都是讓著陳香凝的。因此很快便被捉住,呵起癢來。

“你確定是真的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趙一理這時忽然間不閃不躲了,聲音聽起來也充滿了野性。

陳香凝明顯感覺到趙一理的變化,在絕大多數時候,見不到他的歡喜、悲傷,很少在臉上有什麼特別的表現,但是這一次這種話的方式,讓陳香凝心忽然一跳。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

趙一理一臉壞笑的道:“也不知道是誰,似乎還在抱怨沒有怎麼主動這件事?”

“你?你怎知道?我才沒有!我真的出來了麼?”

趙一理牽著香凝的手。並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轉身向停車場走去。

陳香凝很是緊張,似乎也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並不抗拒,如果將來的某一天,會重現今天的情景。那麼今時今日不做些什麼,似乎才真的是令人懊悔的事。

兩個人很快回到了鎮上的旅館,還是那個房間,如今已經沒有人敢於再鋌而走險的闖進這裡來了,這裡的圈子並不大。酒館裡此時早就將日本人重手出擊但依舊全軍覆沒的訊息,傳遍了整個疆邊的江湖。

這一夜,有能力組織起行動的勢力都自顧不暇,沒能力組織行動的個人更忌憚於趙四的恐怖的實力而畏首畏尾,甚至有人覺得還不如去到唐可那邊去碰碰運氣得好,這一來,本來出於風口浪尖的趙四先生,居然有了一個充足的休息時間空檔。

這一夜,本想著探索一下趙一理暗藏著什麼秘密的陳香凝,反倒是被探索了自身的秘密,當趙一理溼漉漉的從浴室裡出來,在燈光下展示著自己有著爆炸力量般肌肉的時候,陳香凝就明白,所謂隱藏的秘密,恐怕都不如趙一理自身的秘密來得多。

當一個醉人的溼吻再次來臨的時候,陳香凝也剛剛好做好了成為一個女人的全部準備,就這樣,兩個自幼相識,一起經歷過風風雨雨、幾度忘我的彼此相救,在整個外部環境動盪的一個雨夜裡,終於融為了一體,從最初的生澀,到進入狀態後的引頸高歌,陳香凝完成了她自己的成人儀式,並將自己的指甲,穿插進趙一理的頭髮中間,不斷的抓緊、放鬆。

清晨的陽光再一次灑在東邊的窗子上,溫熱的光芒無私的透過玻璃,照進了房間來。

兩個人一夜未眠,卻都很奇怪的精神抖擻,陽光照在了陳香凝露在被子外面的肩頭,順著脖頸間的一顆閃動著藍色流光的寶石,一路照到了一條不聽話的伸到了外面的明晃晃的雪白大腿上,趙一理這才看見,陳香凝肚臍附近,有一處精緻的紋身圖案,便笑著問道:

“這個st是什麼意思?”

“笨蛋,是石頭嘛!”

“什麼時候紋上去的?”

“就是,在知道你名兒之後,再去歐洲的時候。”

“那為什麼會紋在這裡?平時也看不見!”

“笨蛋,有了親密的關係自然就能看見了,如果沒看見,明你還沒入本姑娘的法眼,知道麼?”

“額......”趙一理一時間,居然無言以對,呆呆的不出話來。

(未完待續。)

ps:  清晨的陽光再一次灑在東邊的窗子上,溫熱的光芒無私的透過玻璃,照進了房間來。

兩個人一夜未眠,卻都很奇怪的精神抖擻,陽光照在了陳香凝露在被子外面的肩頭,順著脖頸間的一顆閃動著藍色流光的寶石,一路照到了一條不聽話的伸到了外面的明晃晃的雪白大腿上,趙一理這才看見,陳香凝肚臍附近,有一處精緻的紋身圖案,便笑著問道:

“這個st是什麼意思?”

“笨蛋,是石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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