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理本來是想得不錯,讓馬炎擋在自己前面,等雲山師兄和那個頗為洋氣的女生走過去後,兩個人再隨後尾隨,跟蹤一段時間,待搞清楚這兩個人的關係之後,再做行止,可是他忽略了一,而正是這一導致他整個策略功敗垂成。

當年尚在山上修行的雲山,早早的帶著師弟妹們養了幾隻隼,而因為避世而居的眾兄弟姐妹,有一個特確是共同的,那就是眼力超好。

一方面要熬鷹、練鷹,一方面又要帶著鷹捕食,再加上,一塵也是頗有見地的,古時傳下來練眼的方子,早就加到了平日的飲食習慣中,就是每三天,都要安排大家喝一次松針熬的水,更是在裡面加上了駱駝峰後山特產的一種毒蛇的蛇膽,由此對明目和夜視的效果就更為出色了,就這樣時間久了,眾兄弟尤其是大師兄,一雙獵鷹一般的眼睛就熬出來了。

雲山如今就駐守在京城的醫館,這次帶著女朋友來散心、逛逛街,大老遠兒的就看見了鬼鬼祟祟的師弟了,見到師弟居然沒有主動過來打招呼,而是拉著一個十分靚麗的女孩子跑進了一家專賣店,心下疑雲大起,但卻沒有做聲,更沒有暗示身前依舊在時不時看看服裝、飾品的女朋友。

趙一理還以為自己的奸計得逞了,見到師兄和那個漂亮的女孩從門前經過,便一拉馬炎,悄悄的跟在了大師兄的身後。

可是跟了幾十米了。這條專賣服裝的街道都要走到頭了,大師兄和那個女孩雖然時不時的上兩句話,但是過分的舉動卻是一個都沒有。反而是那個女孩兒時不時的拉著大師兄的衣袖,鑽進一個店裡,品評一下服裝來。

馬炎的體會卻是有些奇怪,如果這兄弟兩個很熟悉的話,按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一直都沒有發現對方呢,除非是大師兄有如下兩種情況。這才解釋的通。

第一種情況,就是大師兄實際上已經發現了自己和趙一理,只是可能也是想要進一步瞭解到對方一直不現身的用意。彼此都試探著挖一挖這一番促狹的舉動背後的目的。

第二種情況,那就有些意思了,可能是大師兄真的沒有發現身後尾隨的兩人,因為畢竟他是陪著人出來逛街的。有些神不守舍倒是也不奇怪。

正當趙一理和馬炎這邊還在狐疑著猜來猜去的時候。前面不遠處大師兄的身影卻忽然的消失了在了二人的視野之外。

這樣一來,兩人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發現了,無奈中只好大大方方的走過去,也就看到了大師兄和那個美女正在以逸待勞的看著自己二人微笑著不語。

趙一理拉著馬炎上前和大師兄打招呼,居然絲毫沒有被發現跟蹤的尷尬感,這臉皮也是厚的可以。

趙一理先是將馬炎介紹給大師兄,大師兄則也是笑著將身邊的那位頗有些資範兒的美女介紹給大家認識。

原來,這個女孩卻是一個高中英語老師。本名王穎,這些倒是沒有什麼特別。也是一個大眾化的名字,並不容易記得住,只是大師兄到了她的英文名之後,馬炎和趙一理一下子便牢牢的記住了,因為她自己英文名居然叫“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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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笑呵呵的看著馬炎,然後問趙一理道:

“師弟,你怎麼想起來跟蹤我來了,這絕對不符合你這個大忙人的一貫作風嘛!”

趙一理無奈的兩手一翻,道:

“本來我是打算帶她直接去樓上吃飯的,不過因為衣服的搭配問題,所以還是選擇了先來這邊買幾件衣服,結果呢就看到了你們兩個,一時興起便跟蹤你們過來了。怎麼,你們這是什麼個情況嘛?”

大師兄有些尷尬,便以買水為由,將趙一理叫到了一旁偷著明了情況。

原來這位準嫂子,卻還真是一個只為愛情不愛錢的主。

可惜的是,她父母這方面的阻力卻不是一般的,雖然大師兄也算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奈何一方面因為師傅的山門鐵規,藥王一門的醫館,一向是平價診金,只求濟世救人,不求大富大貴,因此上從一塵開始開辦醫館的時候到現在,每一間醫館也只不過是收支平衡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高的進項,落到個人的頭上,自然也就積蓄少得可憐了。

另一方面,雖我國道士並不限制婚假,奈何雲山如今也只能算得上是一個窮酸的道家醫者罷了,王穎的父母就據此一直是公開反對兩個人在一起。

雖王穎自從與雲山相識後,態度是堅決的很,不過一邊是骨肉至親,一邊是喜歡的愛人,就算是鐵杵磨針,搞不好哪一天就被她父母給軟磨硬泡的改變了心意,雲山也正因此而苦惱呢。

今天好容易找了一個醫館人少的時間,想想換季了,王穎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家,還沒幾件像樣換季的服裝替換,便狠了狠心帶了錢包領著王穎來西單準備買幾件應季的衣服。

奈何這一路走下來,拼進雲山的老命,也買不起幾件拿得出手的衣服,雖王穎一個勁兒的反過來安慰雲山,但作為男人,在這必須要力爭的方面跌了份,怎麼還能開心得起來?

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掉了鏈子,雖王穎不會計較太多,但是以後呢,長此以往,沒有一個持續可以信賴的經濟基礎,婚後生活,恐怕也要有一些麻煩和隱患,更何況,雖兩個人都算是情投意合了,但老岳父岳母那關,還不知道得怎麼過得去呢。

趙一理聽到了這裡,也深以為然。

便摟了摟師兄的手臂。誠懇的道:

“師兄,我是你帶入門的,也等於是我的半個師傅。有事自然弟為您分憂,你放心,你這個問題,弟保證給你掃平一切障礙。

雲山有些發懵,連忙搖手道:“師弟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跟你借錢呀!我是....其實是想讓你和師傅研究下,畢竟山門的事業還是要繼續的。咱們也是要培養下一代的嘛,解決了這個後顧之憂,大家做得才更起勁麼。你對不?”

趙一理笑著頭,道:

“本來這次回來後就應該找師傅好好聊聊,結果臨時又是被抓壯丁,到處跑來跑去的。也沒認真的找師傅和你好好聊聊。對於咱們師門的事業發展,我的確是有一個全面的進一步的打算的。

“其實,我們手中有很多的隱性財富,和巨大的寶藏,只不過我們一直沒有重視罷了,如今條件已經基本成熟,我打算和師傅商量,咱們自己就可以成立製藥基地、藥業公司。其實就單單你昨天給我的那種傷藥膏,她的特效就在高階的市場上。非常的有市場前景,藉此更是可以向國家申請專利,當成是一件成熟的中高檔特效傷藥來上市銷售,到那個時候,作為最初的發明者,自然更是名利雙收,還會為如今的這事發愁麼?”

雲山頭表示自己也一度考慮過這個想法,奈何師傅之前就是一直不鬆口,礙於這一層面,就推遲到了現在。

更何況,商業化運作,自己師門裡最強的人還是非師弟莫屬,雲山自然還是要和趙一理來商量更為穩妥才是。

趙一理見到大師兄交了女朋友後,腦筋似乎都開了敲了,邏輯推理、經濟頭腦都要比數年前要成熟的太多了,也是為他感到高興,兩人邊走邊聊,雲山有了師弟的承諾,心裡便有了底,心情也舒暢了許多。

很快,四個人離開了西單商場的這層,到樓上的餐廳去吃飯,餐的時候,趙一理拿著選單一通行雲流水般的電法,著實讓頭一次和他一起吃飯的王穎大吃了已經。

一邊等一邊閒聊的時候,趙一理便從隨身口袋裡取出了一個黑盒子,遞給了師兄雲山,雲山則是轉手就送給了身邊的王穎,趙一理對王穎道:

“嫂子,這是弟從歐洲帶回來的一禮物,不成敬意。我師兄弟幾個人的製藥研發基地和藥業公司很快就能有新產品面市,所以你們倆的這問題,很快就不再是問題了。”

王穎早就聽雲山提起過他的這個能量大得驚人的師弟的相關戰績,自然明白他所言非虛,便大大方方的將禮物收下了。席間王穎和馬炎似乎是因著脾氣秉性特別相投,很快便成了知交莫逆一般的熟絡起來。

很快四個人吃完了午餐之後,由王穎提議,要帶馬炎去逛一逛鼓樓邊上的菸袋斜街,本來馬炎身上還是有傷的,不過對於這些外商來,適當的幅度的運動,對於傷勢的修復也是有著好處的,因此趙一理也就沒有反對,駕著車載著眾人直奔菸袋斜街而來。

要起這個菸袋斜街來,可是老北京城裡必須要好好逛上一逛的景緻了。

在西城區東北部,地安門以北,鼓樓前臉兒的這條北京城最老的斜街-菸袋斜街,它東起地安門外大街,西至石碑衚衕與鴉兒衚衕相連,為東北西南走向,全長米。

據清乾隆年間刊刻的《日下舊聞考》一書記載,此街原名“鼓樓斜街“,清末改稱“菸袋斜街“。

這一路走下來,王穎作為一個地道的北京人,向這三個起來都算是外來客的傢伙,很是詳盡的講解了這條00多米長的斜街的典故和傳。

而正在雲山和馬炎聽得津津有味的這會兒,趙一理的電話又例行的猛然的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卻是魏部長打來的。

緊急情況:安老的病情出現了再次反覆,希望一塵師徒立即動身,趙一理一行人就只好結束了這次短暫的休閒時光,變得再次忙碌起來。

(未完待續。)

ps:  原來這位準嫂子,卻還真是一個只為愛情不愛錢的主。

可惜的是,她父母這方面的阻力卻不是一般的,雖然大師兄也算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奈何一方面因為師傅的山門鐵規,藥王一門的醫館,一向是平價診金,只求濟世救人,不求大富大貴,因此上從一塵開始開辦醫館的時候到現在,每一間醫館也只不過是收支平衡罷了,並沒有什麼特別高的進項,落到個人的頭上,自然也就積蓄少得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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