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梁昊剛和張三德二人,來到四樓,走到門口,聽到裡面的對話,梁昊二人都是武道高手,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楊藝欣的情況。

梁昊沒有想道,自己的女人來一次同學聚會,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對方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楊藝欣的一眾同學,內心竟然如此骯髒醜陋,此時梁昊和張三德二人,心中已經充滿了殺意,要是二人來晚一會兒,事情不堪設想。

梁昊憤怒是他們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自己堂堂天帝的女人都敢動,簡直就是死不足惜。

張三德的殺意是,因為梁昊,梁昊不但是自己的老大,同樣是自己效忠之人,這些人竟然敢如此對待自己大嫂,簡直是死有餘辜。

更何況,是在自己管理的酒樓之中,而且自己老大是為了自己,才回來晚的,要是大嫂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同樣難辭其咎,同樣是如果自己不做出點什麼,自己就不能原諒自己。

“轟……!”

“啊……!”

梁昊在憤怒之下,直接一腳向大門上踹去,梁昊盛怒之下,力量何其大,酒店內的門都是實木門,而且還是一種山木,但是在梁昊的腳下,一聲巨響,直接四分五裂,成為了漫天木屑。

整個屋裡面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差點震聾耳朵,整個耳朵都在嗡嗡響,同時木屑紛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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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刀子一般,直接把屋裡站著的人的身上,插滿了木屑,好像是很多把刀子一般,一瞬間鮮血狂噴,慘叫聲倒地聲不斷。

王建剛首當其衝,原本準備去抱楊藝欣的他,直接被一塊木板,打中臉,直接把他打飛出去,整張臉都成了血肉模糊一片。

還好楊藝欣如今是躺在椅子上,沒有傷到,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都或多或少的帶點傷。

“你們這些狗男女,竟然聯起手來,想要禍害本公子的女人,你們通通該死。”

等到一些恢復正常,梁昊和張三德二人,走了進來,梁昊把楊藝欣摟在懷中,看著這一群此時被剛才一幕,嚇得面色蒼白無力的男女們,怒道。

“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我同學只是喝多了而已,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如此霸道的闖進來,而且還打傷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錯這裡可是張家的酒店,還沒有人敢在這裡搗亂,你們竟然敢在這裡搗亂,張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不錯,而且你們打傷了我們,我們要控告你們,你們等著吧!”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同時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情做不下去了,所以他們先把自己的責任劃清在說,紛紛說自己是受害者。

而且還有人想要讓張家對付梁昊,同時還要讓法律來審判梁昊,讓梁昊受到國家的制裁。

“哈哈哈!真是好笑,你們自己做的事情,竟然還想狡辯,真是死性不改,死不足惜。”

“做了事情,不但不敢承認,還如此想要威脅我們,真是夠無語的,你們以為我會怕嗎?”

“你們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厲害,很了不起,特別是你,以為自己家裡有點錢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上億資產很多嗎?”

“我告訴你們,既然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你們一個都跑不了,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你們的依仗,是多麼的可憐和可笑。”

“你們不是以為本公子沒有錢嗎?本公子告訴你們,我擁有的錢,零頭都比你們的多,不像有些人,家裡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是誰了。”

梁昊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王建剛說道,然後指著張三德說道。

“知道他是誰嗎?”見眾人搖頭立即說道:“他就是你們說的,省城第一家族,張家的少爺,如今管理著這家酒樓。”

“老大,這些人怎麼處置。”

張三德聽到老大開始了介紹了一番自己,連忙站了出來,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怒道。

眾人聽了梁昊的話,對方竟然是張家的少爺,紛紛看去,有幾個人剛才還不在意,如今看到張三德,才想起來在哪見過,特別是王建剛他經常來這裡吃飯,經常見到張三德。

知道張三德,就是這個酒店的總裁,頓時面如死灰,知道這次踢到鐵板了,又聽到張三德竟然叫梁昊老大,差點沒有嚇死過去。

“你大嫂快受不了了,我要去為他解毒,這裡你看著辦,你跟了我那麼長時間了,應該知道怎麼做。”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怎麼做。”

“嗯!你辦事我放心。”

梁昊把事情交給張三德後,直接抱起楊藝欣,走出房門後,見到沒有人,直接閃身消失不見了,再次出現已經在一間客房裡。

看著已經忍不住的楊藝欣,梁昊直接撲了上去,一番大戰展開,梁昊沒有想到,楊藝欣如此多災多難,幾次都是被人下藥。

“說吧!你們想怎麼死?竟然敢對我大嫂下藥,你們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比你們厲害一千倍的人,也沒有這個膽子,你們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等梁昊走後,張三德看著這些此時都嚇得癱瘓在地上的幾人,輕蔑的說道。

“張少,饒命啊!我不知道楊藝欣是張少老大的馬子,要不然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請張少,放過我這一會,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此時王建剛,由於和張三德有過幾面之緣,所以才知道張家的恐怖,畢竟他有一次在這吃飯的時候,看到有人挑畔這裡,直接被人殺死了。

人家根本沒有一點事情,當初他也不知道,但是最後他也是道聽途說,張家乃是武者,對於膽敢挑畔武者,當場格殺勿論,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呵呵呵!代價,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條件,竟然敢和本座談條件,如果是其他人,本公子也許會放過對方一碼,但是你作為主謀,只有死路一條,任何人都救不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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