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面對許研武提出的問題，符華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許研武。
而符華，也是從那本華夏歷史接著向下看了下去。
符華看到的後面的內容，是和自己的經歷極為相似，但是卻並不一樣的歷史。
甚至有些符華記住的歷史名人，在這裡，也是在這本書上有記載，但是有些甚至連性別都不一樣。
符華更沒有在這本歷史書上，發現有什麼相關與崩壞的記載，有些只是相像，但是符華並不能確定那些是不是崩壞所導致的。
這本歷史書上記載的更多的是天災，人禍。
“我，我不知道。”
符華是真的有些慌亂了。
雖然文明紀元，都會有相像的存在，但是如此相像的情況，符華也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遇到。
“……好。”
看著符華有一些慌亂，許研武注視了符華一會之後，並沒有繼續追問。
而是說著：“你剛剛說了未來的我……你能說一說，未來的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嗎？”
尚且年少的許研武，這樣的詢問著符華，然後對著她問著。
“你是什麼樣的人……”
符華聽了許研武說的話之後，開始在自己的記憶思索了起來，然後開始對著許研武說著。
“你……你在我的印象當中，是一個很溫柔的一個人。”
符華的眼神當中帶著追憶。
也許是因為尚且沒有離開記憶深淺裝置的原因，之前符華在記憶深潛裝置的幫助下回憶起來的那些記憶，現在都還記得。
“你幫助著那些遠古部落的人，發展了自己的部落，你幫助那些被崩壞獸侵襲的部落，有了守護自己的能力……你一直在保護其他的人。”
“你一直都將自己暴露在危險當中，不願意讓其他的夥伴陷入危險當中。”
“你一直在幫助著其他的人，一直都保護著其他的人，你包容，溫柔，雖然你並沒有說，但是你每一次都是承擔著最大的壓力……”
“等一等……”
許研武這樣說著，打斷了符華的發言。
“你說的那個人，真的是我？”
符華卡住了，看著許研武的表情帶著一些的疑惑。
“那個當然是你。你……”
“不……不可能。”
許研武說著，搖著頭：“自己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你說的那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我。”
“包容？幫助其他人？而且是面對崩壞那種程度的敵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研武搖著頭，否認了符華所說的那個自己。
“犧牲自己保護其他的人，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是我做的事情。”
許研武這樣說著：“你也許不知道，但是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我討厭犧牲！”
許研武說著：“我不會犧牲自己去幫助其他的人，也許我會順手幫助其他的人，但是那一定是在我有能夠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後，才會在保護自己的餘力當中幫助其他的人。”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如果能夠有機會，我絕對不會去冒險。”
“所以……你說的那個人，不可能會是我。”
許研武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讓符華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那個人真的是你……”
“但是你並沒有說服我的理由不是嗎？”許研武反問著符華。
“你沒辦法證明你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也無法說出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我？”
“真的只聽你的，我並不能相信你。”
“……我。”
符華被說的沒有話可以反駁。
但是，符華還是有一些疑惑。
許研武作為一個高中生……為什麼會這麼拒絕這樣的事情。
按照符華對於神州的這個年齡的年輕人的理解……關於發生了這樣奇幻的事情的時候，大多數不應該是很受歡迎的嗎？
“你……”
符華還是想做一些努力，順帶著也將剛剛自己的那些疑惑轉達給了許研武。
面對符華說的那些疑問，許研武皺起了眉頭。
“對這種奇幻的事情的嚮往？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對這種事情有嚮往？”
許研武這樣說著：“穿越……應該是這麼說？”
“穿越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危險，失去現在，遠離我的家人……”
“為什麼我要冒著失去我現在的平靜生活的危險，去做穿越這種事情？”
許研武一連串的說出來了一大堆的內容，將符華徹底弄的沒有話說了。
符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說出，那種為了對抗崩壞，讓許研武放棄的話。
而且……就算是說出來，符華也知道許研武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所以，許研武你真的不會和我一起離開嗎？”
符華有一些失落的問著許研武，低下了自己的頭。
“我……”
許研武看著低下頭的符華，感覺到有一些……不忍心。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還是單純的因為符華失落的表情看上去讓人不忍心。
許研武有一些，不想讓符華露出這樣的表情。
“……”
兩人之間，頓時間沉默了許久。
最後，還是許研武先開口了。
“你是叫做……符華是吧？”
許研武這樣說著。
“嗯。”符華點著頭。
“我……的確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許研武對著符華說著：“但是你剛剛說了，你是先見到了小時候的我，還有初中時候的我，才來到了這裡的對吧？”
“如果現在的我拒絕了你，而你說了我未來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那麼……你應該能夠尋找到，更未來一些的我吧？”
許研武如此說著。
“未來的我，或許能夠做出和我並不一樣的選擇吧。”
在許研武這樣說著之後，符華抬起頭，升起了一絲的希望：“未來的你？”
“嗯。”許研武點了點頭。
“那麼現在……”
“抱歉，請讓我拒絕。”許研武搖了搖頭，對著符華說著。
在許研武這樣的話語說出口的那一刻，之前發生過的感覺，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符華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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