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符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手遞給了許研武，讓對方療傷。
許研武握住符華的手，能量被許研武送進符華的身體，開始為符華治療。
看看周圍，其他人都離開了，就連丹朱蒼玄都是距離他和符華遠了一些，許研武這才開口對符華說著。
“符華……你剛剛對那個傢伙放水了？”
“那個傢伙雖然能力是比較棘手，你現在也是還沒有恢復實力，但是你應該還是可以在那家夥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把他解決掉的才對……”
許研武這樣問著，符華輕輕地嗯了一聲。
不過符華還是帶著一些疑問：“我現在畢竟還是在隱藏身份，使用了太多力量的話，很容易會被懷疑。”
“這……倒也是。”許研武點了點頭。
“你沒直接出手，讓琪亞娜動手，然後還把那個所謂的第一律者放走……是因為想要鍛鍊琪亞娜嗎？”
符華突然間這樣問著。
“鍛鍊琪亞娜是在其中一個方面……至於放走那家夥，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你真是……很照顧琪亞娜。”
“能不照顧嗎，那麼好的一個孩子……天天許叔許叔的叫我，別說我這顆肉長的心了，石頭做的心臟都能被叫軟了。”
許研武這樣說著，目光放到了琪亞娜那邊。
在布洛妮婭和八重櫻……還有丹朱蒼玄過去了之後，那邊現在顯得有一些吵鬧。
不過距離這麼近，符華能看到許研武的臉上，帶著溫柔的表情。
“她們可都是好孩子……能讓她們成長成長……也是好的。”
許研武這樣說著的時候，符華忍不住開口說：“但是琪亞娜她是……”
“什麼？”許研武臉轉了回來，讓符華的話沒有接著說下去。
“沒什麼……”
符華把自己剛剛想要說的話給吞進了腹中，換了一個話題。
“芽衣……是律者對吧？”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一直到現在，符華才是將這件事真的拿出來和許研武說。
“對，第三律者……你不是看到了嗎？”
許研武直接說著：“她是律者怎麼了？”
“……律者，可是崩壞的化身，人類的敵人。”符華問著許研武：“你……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人類的敵人……剛剛她不是還出手保護了你們嗎？律者又不一定是壞的……”
許研武擺了擺手：“她只不過是一個傲嬌……雖然嘴上說著那種不屑一顧的話，其實她還是蠻重視和聖芙蕾雅那麼多人之間的關係的。”
“畢竟她也是芽衣。”
“律者……內心也嚮往溫暖，她的那副態度，只是保護自己的面具而言。”
許研武這樣說著：“只不過到現在為止，只有琪亞娜揭下過她的面具……”
“你好像很清楚的樣子。”
符華面帶一些好奇：“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這個……我看人還是蠻準的嘛……”許研武摸了摸鼻子這樣說著：“怎麼了嗎？”
聽到許研武這樣說著，符華突然間就笑了出來。
“符華你笑什麼……”
“你還真是……還真是很少見到你這樣的人……好多年都沒有見到過了。”符華輕笑著：“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會有一天看錯了人？”
“我看錯人了？怎麼可能！”許研武突然間做出一副驚慌的表情：“難道符華你原來是壞人？你饞我身子？”
許研武這樣說著，然後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油嘴滑舌……你在琪亞娜她們面前可不是這樣。”符華笑著許研武。
“在琪亞娜她們面前……我是長輩，長輩還是要有長輩的威嚴嘛。”許研武這樣解釋著，然後就聽到了符華說的話。
“那你在我面前，是誰？”
聽到了符華說的這句話，許研武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正好和符華的眼睛對視了。
符華的眼睛中，帶著笑意。
也許是因為符華向來不苟言笑的原因，現在突然間看到了符華的笑顏，著實是把許研武看愣住了。
滿月的光芒，從天空中灑落，和符華那灰藍色的長髮揉在一起，帶著些許的晶瑩……不像是平時的那種飄渺，反而更……空靈一些。
“你剛剛，不是說……你看人很準的嗎？”
符華面對著許研武嗎，在月光下那對眸子看著許研武：“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啊……這個……我……嗯……”
許研武本來想要再說些什麼話來緩解一下氣氛，但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斷斷續續的話。
“怎麼不說話了，平時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符華這樣說著。
“不，主要是那啥……這個……你看……”
許研武組織語言組織了半天時間之後說著：“符華你……人很好。”
“就這樣一句嗎？”符華追問著。
“我……”
許研武看著追問的符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對於符華的認知，許研武一直都是有那種正經……認真的感覺。
簡單來說……
就好比還沒穿越的時候，那種帶著誘惑性的皮膚。
其他的人，都很好想象，但是符華……
目正純良，大氣凜然。
許研武記得當初不是有德麗莎的血族皮膚嗎？
如果是其他的女子的那種帶吸引力的情況，許研武可以想到很多的詞彙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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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絲，點點桃花，雙瞳剪水，盈盈秋水，風流蘊藉，長眉連娟……
這麼多的形容詞。
但是想到符華……
許研武總感覺，如果符華是血族的話，開口就會說一句：“同志，獻血嗎？”
這樣的感覺……
“好了，不問你那麼多了……”
符華搖了搖頭。
“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去做吧？”
“嗯，畢竟今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許研武點了點頭。
“許研武，你說你會看人……”
符華突然間說著這樣的話：“但是……人是會變的，到那個時候，你會怎麼辦？”
符華詢問著許研武。
許研武想了想：“那就……再看一次。”
“人是會變的，但有些東西……是不會變的。”
“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