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此刻距離之前的時間已經有一個多小時,而第二神之鍵的能量也是再次充盈了起來,從而開啟了第二次空間門。

在許久空間門沒有反應之後,突然,那道光柱出現了一些波動。

“全體警戒!”在幽蘭黛爾不在的現在,麗塔作為不滅之刃小隊的副隊長,自然而然的就接過了指揮的大權。

但是麗塔心裡的事情……卻有些亂。

而現在,當麗塔警惕著那從門中出現的動靜的時候,那過人的失禮,讓她突然發現了什麼。

當比安卡從第二神之鍵開啟的空間門走出來的那一刻,麗塔的腳步動了起來,朝著比安卡走出的地方跑去。

一直以來都有著冷靜表現的女僕,很明顯的在這現在,有些衝動了。

“幽蘭黛爾大人!”

從光柱當中走出來的比安卡,剛走出來就看到麗塔飛奔向自己,撲到了自己的身邊,僅僅的抱住了自己。

“……”幽蘭黛爾沉吟了片刻,感受到了此刻的安心,然後對著麗塔說著

“我沒事,麗塔。”

比安卡輕輕的拍著麗塔的背部,將自己的這份安心,傳達給了麗塔:“我回來了。”

不久之後,比安卡和麗塔,也是鬆開了手。

而奧托也是一邊解析著一邊走了過來。

“幽蘭黛爾,你在那個世界泡當中停留了一個小時零五分鐘。”

奧托用一隻手扶著下巴:“我在這段時間裡一直在分析它的結構。”

“真可惜,再給我一個小時,我應該就能找到救你出來的辦法了。”奧托有些遺憾的說著:“不過,你沒事比賽嗎都好,麗塔她也擔心壞了。”

“謝謝你的關係,主教。”比安卡這樣說著,而奧托的注意力也是放到了比安卡穿著的,那一身裝甲上:“你身上的這裝甲,我可從來沒見過……看起來你在那裡面有不少收穫……許研武呢?他不是就在你之後進去的嗎?”

“許研武說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之後再出來。”

“……之後把你的經歷,和我好好所說吧。”

奧托並沒有現在追問。

不過比安卡還是把手中的那片葉子交了出去。

“這是一個自稱【先行者】的人,讓我轉交給你的資訊,主教大人。”

“……葉子?”

奧托接過了那片葉子,微微皺著眉頭。

而下一刻,那片葉子就和奧托此刻的魂鋼身體起了反應。

那一刻,一道資訊,就那麼出現在了奧托的腦海當中。

【正如神所說的,你追尋的答案,就在虛數之樹的另一端。想要到達那邊,必須要找到完整的,第二神之鍵……】

這一段資訊被奧托深深的刻印在了自己的記憶當中。

甚至於,那片葉子,也是融入了奧托此刻的魂鋼身體當中。

這是……

奧托所需要的最後一片拼圖。

也是最關鍵的那一塊。

而那需要找到的東西,同樣也是被奧托記住了。

“幽蘭黛爾大人!看!”

突然的驚呼,打斷了奧托的思維。

奧托抬起頭來,看向了麗塔目光的方向。

“那些星星……”

奧托看到了,在那扇門當中,原本唯一的,堵在了空間門門口的那顆星辰一樣的世界泡,正在逐漸的消失。

在那之後,那片漆黑的空間當中,數百,數千,數萬乃至於……數無可數的星辰,出現在了星空當中。

那……代表著世界。

就如同,人類在夜間,抬頭望去,看到的那滿天星辰一般。

每一顆星星,都帶著不同的星球。

而此刻,這片由平行世界組成的星空在眾人的眼中美的不可方物。

比安卡看著那片星空,那些星辰紫色的光,在比安卡的碧藍色瞳孔當中,同樣的映出了一片璀璨的星空。

剛剛的那副場景……就和SU之前所說的一樣。

並不是被人所規劃好的,唯一的道路。

而是,藏著無限可能性的……星空。

當那顆之前比安卡進入的世界泡,快要徹底消失的時候,從那扇門裡,慢慢的飄下了一張白紙。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在第二神之鍵足以開啟空間門的能量當中,那張紙居然沒有任何的破損,這讓奧托眼神一凝。

那張紙,雖然彷彿隨意飄動,但是卻在慢慢的靠近奧托他們這邊過來了。

“那是……”

奧托目光一凝,突然注意到,在那張紙上面,有金色的字。

奧托正準備拿到那張紙,突然之間,當那張紙接近到了一個高度的時候,像是變形金剛一樣層層摺疊,自己把自己摺疊成了一個複雜的紙飛機,然後帶著遠超剛才的速度,直衝奧托的腦門。

奧托一驚,剛偏頭避讓,結果那空中的紙飛機就好像是鎖定了一樣。

直接命中了奧托的腦門。

傷害不大,但是心裡陰影極大。

奧托光看這個風格,就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這事情。

奧托拔下那個紙飛機,展開了。

【幽蘭黛爾已經安全回去了吧?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處理,門奧托你能先關上,我自有辦法回來……對了,第二神之鍵這些年的資料在我這裡,回去之後給你,另外……我要用第二神之鍵找一個東西。】

………………………………………………………………………………

“SU,在你們的研究當中……【我】到底是什麼?”

在逐漸枯萎的樹下,許研武和SU一塊靠著樹,看著逐漸正在沉沒的世界泡說著。

“也許……真正的答案只有MEI知道,但是……”

SU想了想,說著:“你現在的情況,就好像是這樣。”

SU拿著一片有些枯黃的葉子,然後,在葉子上點了一下,留下了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虛影,然後將這片葉子放在了身後的樹上:“當年僅剩下頭顱的你,大約……應該如此。”

“但是毫無疑問,你和它……”SU按了按腳邊的樹根,然後又指了指眼前的水面:“還有它……是同等的。”

“暫時寄付於葉片上的……種子?”SU這樣說著:“抱歉,這種情況很難直接描述。”

許研武看著SU的描述,面色古怪:“我怎麼感覺我像是趴在葉片上的蚜蟲呢?”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