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許研武很不講究的打了一個很長很長的酒嗝。

莎布已經回她們女武神的休息室裡面了。

許研武估摸著,距離西琳從月球上回來……也要不了多長時間了。

不過好在,許研武該做的準備都差不多做完了。

比如說交給瓦爾特的東西,再有就是自己之前想要去塔底的目標了。

許研武搓了搓手,雖然一直在這裡喝酒,不過用自己的身體在這裡做媒介,那些自己想要匯聚的東西也都給吸收過來了。

“咳咳……”

許研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翻手,一顆黑色的彈丸就被許研武給捏在了手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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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想看,這東西能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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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飛睡著的指揮室當中,突然響起了警報的聲音,把正趴在指揮臺上睡著的齊格飛給驚醒了。

“嗯?”

齊格飛帶著睡眼從他趴著的指揮台上爬了起來。

“我怎麼睡著了?”

齊格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以緩解一下自己的疲憊感:“好像夢見過去的事情了……”

“警報?”

很快的,齊格飛就接到了一個遠端的通報。

“不好了!齊格飛大人!剛剛在月球上偵測到了巨大的崩壞能反應!”

“什麼?!”

而在巴比倫塔的頂端,許研武盤坐在塔的最高處。

現在正是入夜時分,一輪鉤月高高掛在天空之上。

許研武仰視著高空的月亮,手裡上下拋著那顆黑色的彈珠。

他也感覺到了從月球上傳來的那股崩壞能的波動,崩壞能的波動很強烈。

許研武煩惱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西琳啊……塞西莉亞啊……”

“一是努力不讓塞西莉亞來西伯利亞……”

“二是努力把西琳從崩壞那面拐來……”

“怎麼想都感覺好困難的樣子啊……”

許研武這樣說著,一翻身從塔上跳了下去。

他看到了天命的直升機已經來到了西伯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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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裡的第二次崩壞已經被奧托核平了

美國,逆熵總部。

瓦爾特楊從西伯利亞回來之後,就被送進了一間病房當中修養傷勢。

“瓦爾特。”

愛茵走進了瓦爾特楊的病房當中,手裡面還拿著一個小小的平板。

“愛茵,你這是?”瓦爾特楊詢問著。

“剛剛傳來訊息,西伯利亞的第二次崩壞戰爭結束了。”愛茵很平淡的說著:“第二律者被天命擊殺了。”

“可可利亞她自行行動,派遣泰坦部隊將第二律者的律者核心搶了回來。”

“什麼?!”

瓦爾特楊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憤怒的錘了一下床板說著:“她為什麼要擅自行動!”

“咳咳咳……”

大幅的動作扯動了瓦爾特楊的傷口,讓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最好現在不要太激動,有關於西伯利亞,還有其他的訊息。”

愛茵把手裡的的平板遞給了瓦爾特楊,示意他自己看。

“發生了什麼……”

瓦爾特楊點開了手裡的平板。

“天命的女武神部隊損失了很多,a級女武神都被第二律者擊敗了,但都被搶救了過來。”

愛茵搖了搖頭:“很讓人遺憾的是,天命的最強女武神在巴比倫塔戰鬥的時候,天命主動發射了核彈。”

“……”

瓦爾特楊捏緊了拳頭,再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也能猜出來一點。

“那……刑天呢?”

愛茵沉默了一下。

“這是最讓人感到很奇怪的一點。”

“塞西莉亞在巴比倫塔當中戰鬥的物件……就是刑天。”

“什麼?”

瓦爾特楊一愣:“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對刑天動手?”

“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們並不清楚。”

愛茵搖搖頭:“所有的報告都存在你手裡的平板裡面了,你自己慢慢看,我先去做實驗了。”

“……”

當愛茵咔噠一聲關上門走出了瓦爾特楊的房間之後,瓦爾特楊看著手裡的情報,越看越氣最後一惱之下將手裡的平板丟了出去,砸在了牆上。

“奧托這個混蛋!”

瓦爾特楊憤怒的喊著:“他怎麼能……這樣……”

並不常罵人的瓦爾特楊,說了半天,終於還是沒能找到一句罵人的話,最終只能再捶了一下床板,也表達自己的氣氛。

“塞西莉亞和齊格飛……”

瓦爾特楊心裡有些懊惱。

當年齊格飛和塞西莉亞的見面,和他有著很大的關係,而在之後,瓦爾特楊也是很祝福這對新人。

可是現在……

“為什麼刑天會死在那裡?不應該啊……”

瓦爾特楊滿心的不解,不清楚為什麼許研武會那麼輕易的死在巴比倫塔。

“少tmd扯淡!老子怎麼可能被核彈轟死!”

一個顯得有點尖細的聲音從瓦爾特楊旁邊的床頭櫃子裡面響了起來。

“??????”

瓦爾特楊伸手在櫃子裡摸了摸,把之前從許研武那裡拿到的玻璃瓶給拿了出來。

此刻,一個沒有衣服的小人正在玻璃瓶當中蹦著跳著。

“刑天???”

瓦爾特楊有些驚喜:“你沒死?!”

“放屁!你他娘的才死了!”

許研武暴怒的踹了瓶壁一腳,把瓶壁踹的一顫。

“刑天你等等!我這就把你放出來!”

瓦爾特楊著急的去想要開啟瓶子。

“不用,我自己出來。”

小小的許研武氣沉丹田,盤坐在瓶子的底部。

瓦爾特楊目不轉睛的緊盯著瓶底的許研武,然後……

他看到了許研武,慢慢的變回了那一小塊兒蠕動的肉塊兒。

“刑天?!??”

瓦爾特楊著急的晃著瓶子。

“別晃了,我在這。”

瓦爾特楊還在用力的晃著瓶子的時候,一隻手在他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瓦爾特揚回頭看去的時候,一個和許研武很是神似的老者站在他的背後,一隻手搭在瓦爾特楊的肩膀上,身上還穿著一身看起來有些古樸的衣服。

“誒?你……這……”

看了看手裡的瓶子,再看看背後的老者,瓦爾特楊已經有些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

“別看了,我就是刑天。”

老者從瓦爾特楊的手裡拿過小瓶子:“或者說是【我】三分之一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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