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去練武了。”

呂布放下手中的毛筆後看了看自己母親

“忠哥的武藝又長了不少,不過我很快就會超過他,不過他排兵佈陣的本事太高明,我好像從來就沒贏過他一次。”

“武藝再高也不過是百人敵。”

嚴氏點點頭說道:“在這一點上,忠兒想的很清楚,所以他才把大部分心思花在苦讀兵法和演練軍陣上,你若是想將來有點出息,也該多看看兵書。”

“孩兒明白。”呂驍點點頭,然後拿起旁邊兵器架上的一杆木質方天畫戟,看著這件兵器,他似乎是想起了誰:“母親,我一定會救出姐姐的。”

沒有過多的言語,這個十多歲左右的少年像自己母親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滿腔仇恨被壓制在內心,他知道自己母親害怕自己去報仇,所以一直不敢表露這個心思,但是,剛剛他聽到了有關於自己父親的訊息,被壓制的仇恨差點就迸射出來。

“女兒,我苦命的女兒,娘對不起你啊、、、、、、”一提到自己的女兒,嚴氏的淚水終於止不住流了下來。

“匈奴軍似乎在撤退。”兩天後,魏越派人將匈奴人的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後就傳達給了曹性,他知道曹性還想出去一次。

“不能再等了,少主昨天練武摔傷了,山寨裡藥不夠多,我必須再去雁門一次。”

曹性點點頭,然後對魏越說道:“山寨這邊有小忠在,不會出什麼問題,我準備帶兩百人出去看看。”

“還是我去吧,已經被官軍注意了,就你這模樣,官軍必定一眼就能認出你來。”

魏越擦拭著自己的兵器,他的暴躁脾氣現在改了許多,不過,曹性並不認為他比自己還冷靜。

“你不行,我對那裡情況熟悉、、、、、、”

“你去就是送死、、、、、、”

“算了算了,一起去。”

終於,曹性也不再堅持,他點點頭笑了笑。

“早就知道你這傢伙是屬驢的,戰場殺人的時候從不眨眼,連跟我爭執起來都這樣,呵呵,山寨這邊有小忠,我很放心。

而且,我們總共還有兩千多兄弟在這裡,沒什麼好擔心的,這些人都曾是軍中精銳,又深受主公大恩。

唉,可惜啊,你我都不是什麼統帥之才,什麼謀劃也做不了,其他人比我倆還不如,要是高順兄弟還活著就好了,有他在,我們就不用擔心了。當初真該攔住他不讓他回去的。”

“高順兄弟名氣太大,曹賊抓不到他是不會死心的。”

魏越的神情有點不自然,似乎在責怪自己能力不足。

“想想當年,曹仁、夏侯兄弟、劉備三兄弟,還有其餘曹軍將領,哼哼,他們哪一個沒被高順兄弟擊敗過。

每一次都被打的落花流水,就連曹操自己也曾在高順兄弟手上吃過虧,這就是高順兄弟執意要回去的原因。

自己的路自己走,高順兄弟為我們做的夠多了,而且,小忠這傢伙跟他父親很像。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是高順兄弟在這小家夥身上復活了,再等幾年,等小忠和少主他們長大了,我們就不用這麼勞碌了。”

“對,自己的路自己走,這一次,我必定要弄清楚那傳言是不是真的、、、、、、”

雁門關內,陳風率領大軍抵達,關內守軍還不知道匈奴人已經將主力部隊撤走的訊息。

現在,關外的匈奴大營內只有上萬匈奴軍而已。匈奴左賢王也算草原上少有的能人,再加上這些年對漢軍兵法有所研究,所以他才沒有大張旗鼓的撤退。

留下這座空營和上萬騎兵主要是為了迷惑雁門關守軍,同時也有監視雁門關守軍的意思。

畢竟匈奴主力要去劫掠河東,若是這時候雁門關的騎兵突襲其後方,那肯定會導致匈奴大軍功虧一簣。

“情況怎麼樣,匈奴軍還在攻城嗎?”看著張、高二人,陳風立馬詢問前方戰況,緊趕慢趕總算是到了雁門,接下來說不定就要有場惡戰了。

“自動俊義伏擊匈奴左賢王得手之後,匈奴軍就沒再攻城。”

高覽據實已報。

“這些天,匈奴軍大營一退再退,現在距離雁門關快有七十裡了,但是匈奴人依舊派出小股騎兵四處劫掠,情況不明,我們也不敢亂來。”

“守住雁門關乃是重中之重。”陳風點點頭,他對二人這種穩重的做法很贊同,誰知道這是不是匈奴人的誘敵之計。

“呵呵,匈奴人退了、、、、、、”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三人的交談,賈詡眯著眼睛看著天空說道:“估計匈奴大營內的敵軍不會有很多,不過,不會少於我軍騎兵,若是老夫所料不差,匈奴主力部隊應該是撤走了。”

“你又沒去過匈奴大營,你怎麼知道的。”

陳風知道賈詡這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經過賈詡這麼一說,陳風突然也發現了匈奴軍的反常之處,他心裡也大致贊同了賈詡的說法。

“無他,易地而處,換位思考。”

賈詡借用了陳風這兩天冒出來的新詞,然後繼續解釋道:“匈奴人此次南下本就反常,被阻擋在雁門關下損兵折將,又被張頜埋伏了後必定士氣大跌。

最主要的是,你要搞清楚匈奴此次南下的主要目的是什麼,是攻城拔寨嗎?不是,是劫掠,匈奴人哪一次南下不是為了劫掠而來。

到目前為止他們都沒有取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你覺得他們還會在此耽擱下去嗎?尤其是聽到我軍後續部隊不斷抵達的訊息後,你覺得匈奴人還會傻傻的攻城嗎?”

“先生的意思是,匈奴人退走了?現在匈奴人大營不過是一座空營?”張頜對賈詡的智慧很是尊敬,現在被賈詡這麼一解釋,他才發現自己之前有很多地方都沒考慮到。

“也不算空營,匈奴人肯定會留下部分兵馬監視我軍,為的就是防止我軍打亂他們的劫掠計劃。”

賈詡搖頭笑了笑:“我估計他們是轉向河東了,至於現在匈奴大營有多少人,呵呵,肯定是不會比我軍騎兵少,但也不會多過三倍。”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派兵偷襲匈奴營地。”一聽說匈奴人現在服軟了高覽立馬就想去出口惡氣。

“匈奴人不是這麼容易就好打發的。”賈詡搖搖頭,畢竟匈奴人都是騎兵,而且人數不會少,真正野戰起來的話,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著眾人似乎有點洩氣了,賈詡突然提高嗓門道:“辦法倒是有,就看你們敢不敢去做了。”

“我發現這老頭就是皮癢,有話從來不一次說完。”陳風看不慣賈詡這種把別人當猴耍的神情:“快點說,要不然一個月沒酒喝。”

“哼,有辱斯文。”

賈詡本以為自己的一番表演能贏得在場眾人的崇拜,接下來應該是眾人對自己賠禮道歉,然後一個個跟孫子一樣像自己請教。

這些年,面對那麼多諸侯,他都是這麼做,而且,就算是當初的曹操,也得把他當上賓對待,唯獨這陳風,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來拆臺。

“你自己借用過別人的名號,現在還可以再借用一次。”

看著陳風那不帶好意的眼神,賈詡終於屈服了,他指著張遼說道:“而且,這次有張文遠在,溫侯的名聲更加容易借用。

長的像不像不要緊,只要身材相似,裝扮一樣就可以,反正匈奴人也沒幾個認識溫侯,他們認識的,不過是溫侯那兇狠的手段。

若是幷州戰神突然出現在戰場上,匈奴人多半會不戰自潰。”

“妙啊,妙啊,我怎麼就想不到這麼多呢。”陳風不得不讚歎賈詡這傢伙的腦子確實好用,自己這些天一直在思考如何守城,就算是要反擊,那也得等自己積蓄足夠力量才行。

可賈詡這傢伙的三言兩語就解決了所有難題,陳風現在開始誇獎自己當初的抓捕賈詡的決定真是太明智了。

“按賈詡先生說的辦,今天讓將士們好好休息,明天清晨我們就出發,殺匈奴人一個措手不及,文遠兄,這次又得勞煩你了。”

張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的他別無選擇,陳風也沒叫他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殺匈奴人本就是北地男兒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匈奴主力沒有撤走呢?”高覽還是有點擔憂,畢竟這只是賈詡一個人的推斷而已,誰也沒法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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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派人去打探打探訊息,把情況摸清楚。”

陳風點點頭,然後看著賈詡又陰險的笑了起來:“如果情況跟賈詡先生說的不一樣,那說明這傢伙虛有其名,我們就沒必要再養著他了。”

“莽夫、、、、、、”賈詡除了用這個詞來形容陳風之外也沒別的辦法,一個連禮賢下士都不懂的人,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他呢?

“我們又圍捕了一支匈奴人的小隊,二十六個人,一個都沒跑掉。”

另外一邊,曹性等人也關注著匈奴人的情況,他們從山谷出來後遇到了匈奴人打草谷和放牧的小隊,畢竟匈奴人要吃飯,匈奴人的牛羊馬匹要吃草,這樣的小範圍戰事無法避免。

“倒是有點意思,匈奴人難不成是想在此放牧下去?哼哼,繼續前行,我倒要看看匈奴人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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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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