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的矛頭都指向陳風,這可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陳風現在就是這種境遇,還沒等他解釋,世人都已經確認他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要說委屈,陳風也受過不少,被人冤枉也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明擺著是有人陷害他,但他卻沒法子反擊。

沒辦法,活在這個亂世,有誰能保證自己一帆風順。陳風這些年發展也還算順利,雖說經歷了無數磨難,可別人看到的,只有他的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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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遭人嫉妒是肯定的。其實,那些愚昧之輩認為是陳風做的,這倒也說得過去,可世間並不缺聰明之輩,他們難道就看不出嗎?

當然不是,那些明眼人,看的清清楚楚,而且也都知道陳風受了委屈,但是,他們就是閉上了嘴巴等著看好戲。

曹操、劉備等人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宣傳是極有可能是陳風乾了這件壞事,甚至還拿出了所謂的證據。

劉表、劉璋等人這個時候也都隨聲附和,一來,他們也多少遭受了點損失,二來,目前大勢就是如此,他們也就是跟風。

倒是漢中的張魯,之前雖說在進攻西涼的戰事中被陳風部將擊敗,折損兵將兩萬餘,按理說應該跟陳風是結仇了。

可這一次,他不僅沒有跟風說陳風的不好,反而還向天下人解釋應該不是陳風做的,這倒是讓陳風有點驚訝。

“這張魯,倒是真有意思啊。”

看著手中的情報,上面清清楚楚的記載了張魯的言行。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在這個節骨眼上,總算是幫了陳風一把。

“張魯此人,確實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旁邊的李儒似乎想起了什麼,隨著陳風的提問,他開始解釋起來:“張魯此人,自幼遭受不少磨難,他的經歷,也算是很傳奇的。

其父在世的時候,張魯也算是過了段少爺日子。可惜,因為某些原因,其父親喪命於外,而後家產又被人所奪。

其母親獨自帶著他,在漢中、益州一帶,憑藉學到的皮毛巫術為人治病謀生。

而後,其母親改嫁,張魯也跟著改了姓,可惜,這傢伙沒能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

寄人籬下的日子可不好過,再後來,等他長大些之後,因為其父親的緣故,他又捲進了一場宗教紛爭。

當時的宗教首領不論是在巫術還是人脈上都遠超過他,可這傢伙,愣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花了數年時間,奪取了教主之位。

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想必主公也有聽說,劉璋之父與其母私通,劉璋繼位之後害死其母,這也就導致了漢中與益州的對立。”

聽了李儒的介紹後,陳風的表情微微有點變化,自上次張魯出兵西涼,之後大敗而歸,陳風一度以為張魯不過是個慫包軟蛋。

可之後,長安、西涼這邊與漢中多有生意往來,陳風對張魯的瞭解也就更多,這才知道張魯竟然自創五斗米教,一直擔任教主。

而上次進攻西涼的漢中兵,既是軍士,又是漢中的百姓,同時也是五斗米教的信徒。

在此亂世之中,張魯可謂是用一己之力,讓漢中獨立於整個亂世之外,營造了一個世外桃源。

長安之亂後,三輔、雍涼一帶有不少流民湧進漢中,竟被張魯全部吸納,且安置妥當。

這足見張魯的能力以及他在漢中的威望,要知道,這其中,益州劉璋曾多次派兵征討漢中,卻都無功而返。

一個白手起家,打下這麼大塊地盤的諸侯,怎麼說也不可能是慫包,陳風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

“有機會,倒是要會會此人。”

陳風笑了笑,張魯的聲援雖說無濟於事,但給他心裡上的安慰確實極大的,再者,有這麼個鄰居,也能讓自己放心些。

“主公,看樣子,我們的朋友也還是有點的。你看,這是袁尚派人送來的信件。”

陳風接過信件一看,原來,袁尚也堅信此次事件與陳風無關,不僅如此,他還寫信給自己兄長袁譚,讓他切莫相信謠言。

比起曹操和劉備的指責,比起劉表、劉璋等人的落井下石,比起孫權的冷眼旁觀,且不管袁尚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反正他已經贏得了陳風的好感。

看完了各地送來的情報和信件,陳風緩緩吐了口濁氣,這世道啊,總是不叫人安生,想好好過日子都這麼難。

“我想好了,哼哼,鑑於張魯和袁尚這些熱為我主持正義,我決定,讓幷州那邊半價出售家禽三萬只。

張魯這邊並未遭災,也不缺家禽,這樣吧,加大與漢中的貿易量,允許漢中組建商隊加入了西域商隊中做生意。

另外,文優,替我寫封信給張魯,之前被俘虜的那些漢中將士,我已經將他們送到了河套屯田。

但是,我沒有虐待他們,他們屯田所得,只上交了五成,這些人現在過的很好。

只是,我也不願意看到這家漢家子弟妻離子散,若是他們願意與家人團聚,可以將家人接來,我會善待每一位治下百姓。”

良久,李儒抬起頭看著陳風問道:“完了?就這麼多?”

“就這麼多。”

“額,主公,袁尚這麼做,明顯是背後有高人指點,多半是逢紀,或是辛平之輩,他也就是說了些好話,我們就給他這麼大的好處?

張魯雖說敢在這個風頭上替我們說話,但實際上,他也沒付出什麼啊,我們,有必要向他示好嗎?

還有,根據目前的情況,似乎曹操和劉備遭災最嚴重,他們治下死傷的家禽最多,我們是不是、、、、、、”

“不必了,文優,我都已經被人冤枉了,難道還白白被他們冤枉嗎?再說了,就算我肯低頭,難道,他們就會放過我嗎?

呵呵,在這個節骨眼上,誰叫喧的最兇,誰的嫌疑最大,曹操和劉備,無非就是想用輿論逼我低頭。

哼,簡直是笑話,老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怕過誰,他們要是不服氣,就派兵來打。

他們潑的那些髒水,老子不承認,不過,嘴長在他們身上,老子管不住,但是,風水輪流轉,總有我報仇的時候。”

李儒驚訝的看著陳風,眼中露出讚賞之色,嘴裡更是回道:“雖然不是很同意你的觀點,但是,嘿嘿,就該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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