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陽警告道:“你要怎麼做,我不管。但是有一點,出了什麼事,可不能把我扯出來!”

左承嘿嘿一笑:“嘿嘿,凌老闆,這麼說話是不是有點意思?我和許家無怨無仇,要不是你找我,能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嗎?

哦,現在出事了,你就想把我丟下不管?那我還費這個勁兒幹什麼,直接去找許文達把話說清楚,沒準比現在過的還好呢!”

凌子陽怒氣上升:“左承,你不要貪得無厭!沒錯,是我讓你對付許家的,難道說讓你白乾了?拿錢的時候,你不是也挺痛快?”

左承吊兒郎當地說:“一碼歸一碼!當時只是對付許家,現在出事,人家可是要來對付咱們,能是一回事?”

凌子陽深吸一口氣,不想和他過多的糾纏:“說吧,你要多少錢!”

左承伸出一隻手:“至少也得這個數!”

凌子陽問:“五十萬?”

左承撇了撇嘴:“凌老闆,你打發叫花子呢?現在可是關係到你的未來甚至是凌家的興衰,五十萬夠幹什麼的?五百萬!”

“噝~五百萬?!”凌子陽倒吸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個左承還真的敢獅子大開口!

雖然以他的身家,五百萬到也不是拿不出來,但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說不心疼是假的!

左承早就摸透了他的心理:“凌老闆,這錢可不白花。如果我真的幫你把這個麻煩解決了,以後你能多掙多少個五百萬?

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嘛!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強求,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許文達總不至於和我過不去吧?”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當初就是凌子陽把左承介紹給的許文達。左承可以一走了之,凌家可是家大業大,往哪躲?

權衡再三,凌子牙咬著牙從口袋裡取出支票本,刷刷刷寫好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這是五百萬!希望你能這件事給我處理明白!還有,不管成敗,以後咱們之間再無聯絡!什麼時候,你都不能把我供出來!”

左承看了眼支票,滿意地收了起來:“凌老闆放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知道要怎麼做。”

“你知道就好。如果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後果自負!”說完,凌子陽轉身大步離開。

左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喝盡,這才慢吞吞地走出包廂,開著自己的車,悄悄離開。

許家的農莊之中,晚飯之後,二叔公發話,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了正堂,許文傑的母親和媳婦的屍體就擺在正中。

當看到袁曉峰就坐在二叔公的左手位,所有許家族人的臉色都有些驚訝,卻也沒有說什麼。

等人都到齊之後,二叔公對袁曉峰說:“袁小哥,可以開始了。”

“好的。”袁嘵峰站起來,走到兩具冰棺前站定:“眾位,我並沒有冒犯死者的意思。

但現在的事情,已經關係到了整個許家的安危,所以才不得不如此,還請各位多多見諒解。”

別人到還好,許文傑卻不幹了,厲聲說道:“姓袁的!你是什麼人,我們許家的事情,還不用你一個外人來多管閒事!”

二叔公的臉拉了下來:“文傑,袁小哥之前已經和我說過,是我讓他驗屍的,難道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

許文傑心頭一凜:“二叔公,我並不是質疑你的決定,只是家醜不可外揚,最好還是由我們自己解決才是,免得傳出去被人看笑話!”

袁曉峰別有深意地看著他:“被別人看笑話?我看你是怕被人揭穿自己的真實面目吧!”

許文傑怒喝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許文傑行的正,坐的端,不怕別人的汙衊!”

二叔公強行打斷他們的話:“好了!文傑,你到我身邊來。袁小哥,你可以開始了。”

許文傑心中不甘,卻也只得走到二叔公的身後站定。眼睜睜地看著袁曉峰走到冰棺前,仔細地檢查著兩具屍體。

隨後袁曉峰點了香,淨了手,閉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辭,雙手摸向兩具屍體。先摸臉,再摸喉,一路摸到腹部。

摸完之後,袁曉峰看向許文傑:“我可以摸一下你的骨嗎?”

許文傑拉長著臉:“不行!”

袁曉峰一攤手:“老人家,他不配合,我這繼續不下去呀!”

二叔公看了許文傑一眼:“文傑,大局為重!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自然會為你作主!”

“是。”許文傑不情不願地走到袁曉峰的面前:“摸吧!不過你最好不要亂說話!否則,當心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袁曉峰樂了:“呵呵,我好怕怕喲!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許文傑臉色大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袁曉峰不願意多說:“什麼意思自己琢磨去,我要開始摸了。”

許文傑雖然不情願,但是在二叔公的威壓之下,他也不敢有什麼異動。

袁曉峰將許文傑上下摸了個遍之後,沉思不語。二叔公問道:“袁小哥,可是有了什麼結論?”

袁曉峰說:“結論是有了,不過好像有些太過詭異。”

二叔公問:“怎麼個詭異法?”

袁曉峰指著冰棺裡的老婦人屍體:“我今天在山上開棺的時候,也曾經摸過許四爺的骨,剛才又摸了老夫人和許文傑的骨。

但是得出的結論,就是許文傑,根本就不是許四爺和老夫人的親生兒子!”

“譁~”所有人都一片譁然,這個訊息太勁爆了。二叔公也是臉色陰沉:“袁小哥,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許文傑也惡狠狠地看著他:“袁曉峰!所有人都知道我從小就是在許家長大的,你竟然還在這裡謠言惑眾,到底是何居心!”

袁曉峰絲毫不懼:“我既然這麼說,自然有我的道理。有道路是骨肉精血乃父母恩賜,若你是老夫人所生,骨不同必然皮肉相同。

而你身上的骨肉,卻異於老夫人,根基也不同於許四爺,所以我可以肯定,你並不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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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傑近乎抓狂:“袁曉峰,你信口開河,我饒不了你!”

許文達在下面聽的真切,不由得站起來說:“二叔公,文傑,你們也不用生氣。

想要證明文傑是不是四叔親生的很簡單,只要做一個親子鑑定就可以。”

二叔公也點了點頭:“可以,文傑,既然你心中無愧,那麼就去做一下親子鑑定吧!”

許文傑撲到二叔公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二叔公,連你也不為我作主了嗎?你真的忍心看著他們欺負我?”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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