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這個時候,在漆黑的巫力渲染的同時,黑白兩色的陰陽玉突然出現呈現了小小的貓妖周圍,就好像是在保護她一樣

“——這孩子,似乎比我更適合當巫女啊?”看著此時的白音,博麗的巫女麵皮抽搐的感慨著。

願意那很簡單,此時的白音,無論是實力還是模樣——此時的她都跟自己的本質一模一樣!

雖說不是在吹噓所謂的血統論,但是作為初代巫女直系幼子,若要說到底幻想鄉正式選擇巫女後代的話,面前的小小的貓妖可謂是最佳的巫女人選。

就好像現在這樣,屬於博麗巫女的【專屬道具】的本質,直接就選擇了她。

作為博麗巫女,即使是面前這個除了喝茶之外便沒有什麼用的小姑娘也是知道博麗的那些神奇的法術到底是什麼原因,到底要依靠什麼在行動。

也是知道所謂的陰陽玉為什麼只有她們才能用的用的原因

也大概知道了,為什麼目前的這個小姑娘所用的力量為什麼會跟她本身的力量那麼相似

作為博麗的巫女,她知道人類與妖怪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八雲紫所隱藏的東西後。

也知道了,自己與面前的這個小小的孩子之間的同病相憐,同命相憐一樣的相似。

那是——大量的負感情。

博麗巫女的怨恨。

對,博麗巫女在怨恨。處於負面的時候,一向會變得更強。

歷代博麗巫女所不斷積累下來的負面感情,就是博麗之力的正體。絕對無敵的力量。

完全的博麗巫女是秩序的守護者,但同時她們自身由都是承載著幻想鄉一切惡意的容器,這便是歷代博麗巫女的根本。

然而面前的這個小姑娘,真正意義比任何巫女都適合繼承博麗巫女位置的存在,她此時的的力量與自己很相似啊,她所持有的是正體不明的負面的感情,而靈夢本身持有著是歷代巫女的怨念。

但是對面的小小貓妖完美的繼承了那股力量。不僅僅是靈力,連同靈力裡所蘊含的怨念都繼承了。

“總而言之就是——要稍微認真點了啊,”露出認真的表情。像是解決異變的氣勢瞬間釋放出來,紅白色的陰陽玉懸浮與她的周圍,對待任何妖邪彷彿致命武器一般的封魔針從袖子中抖出,被她夾在指縫中。

她目光注視在已經化作邪魔的。小孩子身上。雖然打不過這小家夥的父親,但是對付這孩子的話還是可以的。

以著博麗巫女的身份,她宣告出了討伐的宣言:

“於此,異變解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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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

猶如玉石一般的棋子移動著,一場看不見的搏殺在進行著。

“呵,”穿著背心與藍色大褲頭的老者看著面前的對手,露出了笑容:“看起來,你一點也不擔心你自己的弟子啊?居然突然想到跟我來下棋了。”

“我的弟子選擇我自然是尊重的。我只是怕你這傢伙突然忍不住壞事罷了。”輕捻棋子,無限次元中最強的陰陽師看著自己的友人。語氣意外的悠然完全沒有因為弟子出事而產生情緒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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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認識那麼多年了,我是那種火急火急的人嗎?”說著像是自賣自誇般的臺詞,被稱之為千軍之主的老頭開始真正意義上思考起來如何贏得這場博弈。

所謂的博弈,並不是什麼圍棋,而是普普通通的象棋。

“呵,”麻倉葉王笑了笑,像是友人的不要臉已經習以為常了。

“你這傢伙絕對回去壞事的喵。”突然間,被稱之為貓又的存在站起來朝著老頭搖了搖頭,嘆氣:“我那可愛徒弟好歹也是你的後代,否則你會把一道神力放在她身上嗎?尤其是還在冒著被那貨發現的情況下?”

“喔?你不是烤魚吃多了,你在說些什麼啊?朋友?”像是不解一般的眨了眨眼睛,老者朝著貓妖說道。

“不要臉喵,都是有孫女的人了。”

“不過,阿毅也說過很對不是嗎?”突然間,另一道很有摩擦感覺的聲音從老者身上發出:“貓咪你小子才是最在在意的吧?否則幹嘛把自己一身巫力給全部放在了那孩子身上一份。”

“是啊,因為我可怕我那可愛的弟子被其他人欺負,尤其那些小妖怪。”將煙管裡的菸草換了一份,貓又別了一眼聲音發源處露出了鄙視的表情:“不過我無論怎麼做也不是你這種戒指可以說的吧?”

沒錯,說話的主人正是老者手上的一枚戒指,只不過這枚戒指看起來很奇怪,雖然是純銀打造的,但是確實有著一張類似人類一般的臉,而且表情也看起來很擬人,就好像隨時準備說話一樣。

不過,剛剛就是它說的話就是了。

“哈啊,我可不像是某只貓一樣傲嬌就是了。”摩擦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戒指的語氣充滿著調侃。

“好了,札魯巴。”突然間,老者朝著戒指說了一句:“這裡打牌——啊呸,下棋在,你小子稍微安靜會吧。”

“——一個根本沒有想要下棋的傢伙在說這種話還真是沒意思啊。”很人性化的嘆氣了一聲,被稱之為魔導輪的存在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嗯,雖然以它的身份來說,與其說是閉上嘴巴,形容為沒有繼續說話應該更加明顯才對。

“好了,該你走了。”看著大概是寒暄之類的吐槽結束。麻倉葉王保持著之前的微笑說道。

“哦。”千軍之主點頭,然後開始移動棋子。

千軍之主的走法,是很普通的打法。非常中規中矩的將炮擺在了中卒之下。

而之後,麻倉葉王則是開始十分穩妥的構築防線。

而在構築防線的過程中,千軍之主已經連吃兩兵,並且還有一個炮岌岌可危。

“此刻的局勢,確實不錯。”麻倉葉王不變的微笑著。

“然而……”已經構築完了防線的麻倉葉王,輕輕挪動了一下車。

局勢瞬間逆轉。

“一旦最大的殺器出場,那麼這場戰鬥的局勢。就會變成這樣。”麻倉葉王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小妖怪所弄出來的東西麼?”千軍之主表情沒變。

因為急於進攻,所以自己後方的防線,顯得極為脆弱。而且兩個車都在不知不覺間被麻倉葉王卡住了位置。

“這邊的王牌出動了,那麼你呢?有足夠作出回應的王牌麼?”麻倉葉王問道。

大概……沒有。

就像自己的兩個車,完全無法移動。

之所以無法移動,正是因為自己所處著的環境。還有被牽制著的——那些東西。

千軍之主是很清楚的。所以千軍之主改變了策略。

不斷地干擾,同時構築著自己的防線。

但是一切的意圖,都已經被麻倉葉王看穿。

往往一兩步間,就能夠讓千軍之主巧妙構築的防線崩潰。

而此刻,千軍之主的兩個車,終於開啟了限制。

可是,千軍之主沒有去動。

因為他很明白,自己確實沒有任何隱藏的王牌。有的只是——早已亮出來的那張牌罷了。

看向麻倉葉王,發現眼前之人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

麻倉葉王的兵力。還有一個車沒有動,但是自己,已經快要進入絕境了。

“總而言之,我們不需要插手了,對吧?”看著她的表情,千軍之主反而舒了口氣。

下一步,局勢再次逆轉。

本已經大殺四方的麻倉葉王的車,忽然陷入了絕境。

跳馬,瞬間解決了這個最大的麻煩。

然而麻倉葉王笑了。

“不錯。”麻倉葉王的手,開始移動。

第二個車,移動了……

“移動了?”千軍之主皺眉。

這是在向自己傳達些什麼?還有隱藏的第二張王牌?

“好了,到你了。”麻倉葉王示意。

然而只是看了看棋盤,嘆了口氣,千軍之主便起身。

“抱歉,看來沒辦法完成這場對弈了呢。”千軍之主錘了錘自己可能有些酸困的脖頸,做出一個抱歉的表情,悄然離去。

而麻倉葉王則是緊盯棋盤。

忽然,笑了……

輕輕挪動了一步車,下一刻,絕殺之陣,完全展開,不論自己如何移動,都已經是必輸無疑了。

“看起來,我還是輸了啊。”看著棋盤之上的絕殺之陣,陰陽師搖了搖頭,便想起了自己那個弟子似乎也該到了撒手的時候了吧?

當她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那時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繼續教她什麼了吧?

“總而言之,就是總結為【年輕就是好啊,可以任性什麼的】之類的臺詞吧?”作為最好的夥伴,貓又突然將麻倉葉王的心思給說了出來。

“嘛啊,確實就是了。”收起了笑容,麻倉葉王在絕殺之陣移動了最後的一步棋:“畢竟真正的【車】就在那孩子身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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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只剩下媽媽了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非要奪走喵的媽媽!!!

……

咔嚓,咔嚓……

失去了母親的夜晚,抱住了那大紅的緞帶,眼裡的世界失去了顏色,而耳邊,魔女的低語悄悄的迴響著。

把她的心給侵蝕了,把她內心的景色染成了灰色。

相信著媽媽的死亡只是一場噩夢,這是她想太多才會有的噩夢。

這個噩夢結束。一大早就是趴在媽媽的懷裡,吃著媽媽做的美味飯菜又是一個開開心心的日常的開始,接著與自己的友人胡鬧。跑去爺爺和師傅那邊去玩。

但是。

好暗,好冷,好累,好痛。

還沒到明天嗎?

期待著噩夢完結的小小的貓妖,此時艱難的熬著那慢慢時間的流逝。

感覺時間過的好慢,這個噩夢還沒有結束嗎?媽媽,什麼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媽媽。

感覺腦袋好重。

躺在地面上的少女合上的眼睛不管是睜開。還是閉上,她眼裡的世界,都是很黑很暗的世界。這與外面是夜晚沒有任何關係。

媽媽消失了、永遠不會見面這樣的噩夢,竟然會是如何的漫長。

“喵啊……”

和媽媽在一起之後,感覺時間都過得飛快,每天都好快樂。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習慣。這樣的噩夢。還是第一次,這樣令人感覺可怕,希望早點醒來的噩夢,也是第一次。

躺在冰冷地面上一動也不動的小小的貓妖,少量的淚無力的滑下。

有的時候一直在想,作為一個女兒,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幸福了,幸福過頭了。所以一直幸福的自己忘記了做噩夢的感覺呢。

所以,噩夢才如此的漫長啊。

不行。不行,自己怎麼可以把媽媽死掉的噩夢當真!

媽媽說過的話,要陪著白音的,要給白音做好好好吃的,要帶著白音去兒童樂園玩!還有、還有要教白音很多很多東西的!

不行不行,已經約定好了,為什麼要把這個噩夢當真呢。

可是、可是如果一直醒不來,無法從噩夢中醒來的話,自己什麼時候才可以見到媽媽,見到自己的親生的母親,那個總是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什麼時候能繼續呆在那個只屬於她的溫暖懷抱裡,靜靜呆在那裡,聽著媽媽哼著好聽的歌曲,舒服的摸著自己的腦袋?

醒來,要什麼時候?

這個噩夢,到底要什麼時候結束?

明天!?2個小時以後!?後天?!一週後!?半年後?!一個月後!?10年後!?20年後?!5年後!??

還是……40年以後?!

這個噩夢會持續多長?

想都不敢想,有些害怕……但是,一旦這麼想了,在這個噩夢中,小小的貓妖那無法停止的妄想,恐懼在蔓延……

“不、不要喵…………”

已經、已經再也分不清楚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噩夢了嗎?

身體感覺好冰冷,體驗不到溫度,但是握到的大紅緞帶太真實了,讓人明明想從這個噩夢裡醒來,卻怎麼都醒不來。

“……不要,……不要喵!!”

小小的貓妖無助的求助著,而她的頭被溫柔的捧起,輕柔的放在了那華麗的白服修改的長裙的腿上。

白皙與柔軟的大腿成為了她平靜下來的依靠。

那與媽媽長相相似、看起來更為年長一樣,更像姐姐一樣的少女俯下了身,她的手溫柔的為少女整理著長髮。

低下頭對著那少女說著,明明看起來像姐姐一樣的少女,此時卻在用她的語言扭曲了少女的內心。

……,……

不想歪曲掉嗎?

……,……

不想毀掉嗎?這個噩夢。

……,……

你的話,辦得到哦。

……,……

不想奪回來嗎?自己最珍貴的家人。

……,……

世界失去了顏色之後,連聲音也失去了,這個十分漫長的噩夢醒不過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時間,噩夢沒有醒,但是小小的貓妖卻起來了,周圍是嘈雜的聲音,在這個睡不下,醒不來的噩夢裡,並不知道多少常識的小腦瓜想了很多。

最終想到了。

“對啊,把媽媽奪回來就好了,反正這個地方對於喵而言也只是一個不開心的地方罷了。”

搖晃著身體。

“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我才想到呢。”

那是沒有靈魂的軀殼在爬起來,作為她唯一家人的物件被奪走了,那麼……

“只要奪回來就好了喵。“

就這麼簡單啊,只要奪回來,哪怕擾亂常理,擾亂規則也沒關係啊,奪回來就好了,反正是對方把自己的媽媽給搶走的。

就算媽媽回來之後生氣也不怕,反正媽媽每次都是這樣,然後還是會原諒白音,然後繼續做白音最愛吃的好吃的。

想通了,深深的被拖進泥潭,沒有抵抗的小小的貓妖在灰色的夾縫之間不斷墮入泥潭的最底處。

她站了起來,然後向著神社的方向移動,然後是陌生的人說著擾人的嘈雜聲,之後是就是親自出手要攔著自己。

這個女人長得和媽媽很像,好像還是媽媽的後輩之類的東西,不過跟自己沒有關係吧?而且爸帕也說過她很貪財的,但是白音身上已經沒有媽媽給的零花錢,所以給不了她什麼東西啊。但是她卻並不開心,當然不開心咯。

他的臉上,哪怕世界已成灰色,小小的貓妖還是從她的臉上看出了那傷心,失望,難過的表情。

當她擋在自己的面前的回收,小小的貓妖感覺此時與這個和媽媽很像的巫女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奇怪的傢伙要阻攔自己奪回媽媽呢?

啊,是敵人嗎?

是敵人喵!!

這樣啊,是敵人喵!!!

她雖然長得和媽媽很像,而且是媽媽的後輩,但是她現在是那邊的人!

她,她是阻擋自己奪回媽媽的,阻攔自己的敵人喵!。

……

躁動,這就是凱洛爾姐姐所說的【巫力】嗎,所說的自己的力量,屬於自己的力量。

“喵啊啊啊!!!”嬌小的聲線的發出了堪比野獸般的怒吼!

貓又宗股所傳授的力量在躁動著,全身的血彷彿沸騰了一般在體內快速的流動著,身不知道為何而漂浮著黑與白的陰陽玉開始加速環繞著她。

“別擋路喵!!!給我從那裡滾開喵!!!”

小小的貓妖口中吐出的是憤怒與不甘的感情,那噗通噗通聲,是一起躍動的心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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