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之森,人間之裡,博麗神社。

坐落於其中心的,便是名為香霖堂的道具店。

在這裡的店長,是一名叫做森近霖之助的半妖。

收集一些無意間落入幻想鄉的物品,在店中出售。

雖然這麼說,但是森近霖之助真正售出物品的時候,近乎與沒有。

因為有著瞭解事物用途程度的能力,所以即便是不知道道具的用法,森近霖之助也不會輕易出售道具。

或許,這個道具店存在的意義,便是存放那些不知道如何使用的道具,還有供人歇腳這麼一個簡單的用途而已。

不過,最近幻想鄉發生了一起異變……

一場——嗯,怎麼說呢?由肯定會引起異變的人所引發的,可能最終結果是無法解決的異變。

至少,現在無數的人類與妖怪已經在這場浩劫之中,都只能躲在角落之中顫抖……

“或許這是最後一場異變了啊……” 不慌不忙的喝著茶,森近霖之助說道。就好像外面正在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還真是悠閒啊,香霖。”坐在森近霖之助對面的,不是平日裡常見的霧雨魔理沙和博麗靈夢,而是作為妖怪賢者的八雲紫。

一手建立了幻想鄉,並一直守護著幻想鄉的妖怪賢者。

在這場可能毀滅幻想鄉的異變之中卻在香霖堂之中與森近霖之助一起悠閒的喝著茶。

“你不也是嗎?”放下茶杯,森近霖之助看向四周:“還有,現在的巫女呢?”

沒能發現最近幾天每天都會出現的那位第十三代巫女,森近霖之助皺起了眉頭。

“我從一開就是就讓她守護著自己的前輩進行【她們】該進行的儀式呢,不過按照外面那人接下來的速度的話~唔,估計很快也會去那個小女孩閻羅王那邊報道了吧。”

用手中的摺扇半掩著面容。八雲紫正從容的說著恐怖的話:“雖然那只小貓咪是妖怪,但是好歹也是靈夢的【親身骨肉】,拿來做第十四代巫女的話,肯定會很不錯的。”

“結果……你這傢伙依舊還是這幅樣子來應對一切……”

森近霖之助的感慨,僅此而已:“再被殺掉一次的遊戲,可不好玩啊。”

“每一代博麗巫女對於幻想鄉的執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吧?”

“——這句話你應該去對玄爺那個喜歡養成的傢伙說才對。”推了推眼鏡。像是轉移話題一樣他偏過頭說道:“將【至高天】與【輪迴】當成基石,一開始,你就將一切都做錯了。”

“哦?真的?”對於霖之助的話,八雲紫面無表情的反問道:“難道,當時的你有更好的辦法?”

“——就算有,已經弄出了【龍神】謊言的你會選擇使用嗎?”

像是在嘲諷什麼一樣,他不再將目光看向八雲紫,反而朝著可能是博麗神社的方向看去: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鬧劇似乎也該收場了吧?”

幻想鄉。已經開始被破壞了

原本可以稱之為人類聚集地的人間之裡此時已經化作了殘破的廢墟,硝煙不斷的升騰著……

然而,這股破壞卻沒有絲毫的停止與消失的跡象,反而在以著不緊不慢般的速度不斷擴張和蔓延

無論怎麼解釋,此時的整個幻想鄉中,無處不透著毀滅的氣息。

早已沒有了昔日烏托邦一般的祥和美好,現在的幻想鄉,已經開始不斷的質變了。

“可惜啊。明明該收場的結局卻直接引出了一堆想要多管閒事的傢伙就是了。” 輕輕展開的摺扇,遮蓋著八雲紫的面容。在那摺扇之後所隱藏的表情,沒有人知曉。

“這樣啊……”撓了撓頭,森近霖之助似乎想起來了些什麼。

“說的也是……明明昨天玄爺來告訴過我這件事,結果我卻忘了啊……”

森近霖之助回憶了一下,似乎是回憶起了些什麼似的,這麼說著:“大概的意思就是這次他似乎也會忍不住出手來著?嘖。我感覺我現在還是趕緊收拾細軟跑路吧,這種完全就是作死的局面。”說完,他已經站了起來開始整理起自己的那一些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的【行禮】了。

“你認為你跑得掉嗎?”看著已經準備離開的霖之助,八雲紫面無表情的吐槽著。

“對於這種事情哪怕到了最後也要努力一下不是嗎?”一邊將那些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東西給裝進自己的行囊裡,他一邊朝著八雲紫回答著。“至少,曾經努力過了,就算失敗了也不會有人抱怨什麼的。”

“——”聽到的他的話,八雲最不由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香霖,她們之所以能夠前仆後繼的去送死,是因為她們相信一件事。”

“……”

“她們相信那個人的理想,也相信著,真正的幻想鄉肯定會降臨。”

“……”

“香霖,你明白那種情感嗎?”

“……”

“那種堅信一個人,甚至於可以為他死去的情感……”

八雲紫閉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大結界的守護者的話,此刻的我,一定不會悠閒的在這裡喝茶呢。”

輕輕的訴說著的,亦是相同的決意。

“嘖,你這句話要是對那個傢伙說的話,她會更加直接的砍了你然後將巫女帶走去換別的方法來拯救幻想鄉。”

“喂,別好像說的人家一定會被殺死一樣好嗎?”

“難道不是嗎?”面對八雲紫彷彿少女般的賣萌疑惑,霖之助淡定的推了推眼鏡說道:“作為一直是幕後黑手的角色的你,無論火到爆的網絡小說裡,還是那外界五毛錢一本叫做【故事會】的東西裡,你都是必須會死的最慘的那種~”

“誒?那我還真是可憐啊。”

“所以——”

“——你還真是夠悠哉的啊。”看著面對此時的他依舊沒有絲毫害怕的樣子,反而還在記錄著自己本職工作的【幻想鄉的歷史記錄者】,凌言突然在心中有了相當的敬佩啊。

雖然知道她在某種意義也是一個很大年齡的老怪物什麼的,但是看著此時已經被敵人血液徹底渲染的他的模樣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啊。

——不過殺了你那麼多人之後還能喝到茶什麼的,也真是不錯的感覺啊。

舉起了茶杯,凌言在心中感慨著自己的運氣,還有——到底該給面前這個記錄者如何的結局呢?

“現在正在工作,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她聽到凌言的話之後,她像是面對著自己的客人一樣說道,完全沒有是在面對即將要殺掉她的敵人一樣的感覺,當然,手上的記錄也依舊沒有停下就是了。

然而看著她的樣子,凌言不經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麼勤奮記錄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的只是為了那所謂的責任嗎?”

“那當然是最主要的就是了,”聽到這個問題之後,她終於停下了手裡的不斷書寫著什麼的毛筆,抬起頭認真的說道:當然,這也是幻想鄉對我所存在一樣就是了。”

“幻想鄉存在的意義?”

“沒錯。”重新開始書寫起了自己的工作,她重新低下頭說道:“即使不需要任何的記錄也可以知道的,住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心裡都有著幻想鄉對於存在的意義是什麼的這個問題,同時也有著這個問題的答案。”

“每個人看待幻想鄉的方式不同,問題的答案也不同。”她如此的說道:“這種事情,雖然和記錄無關但是卻是每個居民都會主動在交談中告訴任何人的事情。”

“原來如此,還真是受教了啊。”

“那麼,我可以問先生一個問題嗎?”她再次停下了手裡的筆,將正在撰寫的冊子合上,抬起頭朝著凌言問道:

“對於先生而言的話,幻想鄉的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你又是如何看待現在的幻想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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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希爾薇教派越來越可怕了......連男孩子都去玩cos了......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是我過時還是這個世界已經瘋了?偶

反正我是真心不喜歡個畫風就是了,比起那個我寧願去玩巫女乙女洗腦調教來著~

還有,關於書評區的那個朋友所說的建議我會採納的,不過也要等時間啊......至少現在沒啥時間就是了......而且,我感覺我自己寫的世界似乎也沒有那麼冷門吧?為什麼就是那麼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呢?

媽蛋啊,有誰會想到剛剛回家之後比現在更加的忙碌了......這是在玩我嗎?

原本還說好好的重溫一遍刺青和年代記的......結果感覺現在徹底被攪黃了啊?現在的這種劇情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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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妹子送走之後,開始盡情的發瘋~這便是這圈的主線喔~(大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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