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被狠狠的說了一頓呢~”露出著一副快要哭掉的表情,白崎一邊向著妹妹和凌言抱怨著,一邊關上了房門。

“吶吶,你知道嗎?姐姐?”突然的,紗依開口朝著姐姐問道。

“嗯?知道了什麼啊?“

“我可是知道了喔~看來凌言前輩似乎對姐姐你很有好感呢!”她露出開心的微笑說出了異常危險的臺詞。

“誒!?”一瞬間的,凌言呆滯了。

——喂喂,這種時候就不要作死啊,我怎麼可能跟你姐姐有些什麼啊!?你不要在這裡捏造現實啊!你是整天活在自己世界裡的那個雷姬受嗎!?

然而相對於凌言的呆滯與內心的瘋狂吐槽不同,白崎的表現則是更加的誇張。

“誒——誒——誒!?”像是因為離開水面而呼吸不足的金魚一樣,她滿臉通紅的瞪大著眼睛,甚至於張大嘴巴,不斷的誇張、縮小著:“好感——!?好感——!?好感——!?啊嗚!!!”然後直接撲倒在了病床上。

“喂喂!你怎麼了!?白崎?”看著倒在床上的白崎,凌言立刻想要將她扶起。

但是看著她的樣子的時候,凌言立刻停住了要扶起她的手臂,至於為什麼?

我去,你見過什麼樣子的倒下會是露出一臉開心與幸福共存的昏迷表情躺下,甚至於在躺下的時候自己身邊的場景甚至還變得彷彿花園一樣場景!?

——喂喂,你到底是在昏迷的時候看見了什麼啊!?一副跟看見了耶穌的基督信徒一樣的樣子!?

“嘛啊,果然姐姐她還是老樣子啊。”紗依看著一臉幸福昏迷過去的姐姐,露出無奈的微笑:“不過這個樣子,才是她呢,姐姐的話。”

——這種樣子到底哪裡好啊!?

“那麼。凌言先生。”突然的,紗依有些嚴肅的朝著凌言說出了拜託的言語:“我家的姐姐,就繼續拜託你了。”

“——我儘量吧,在離開之前。”面對如此鄭重的拜託,原本準備拒絕的凌言撓了撓頭,最終還是選擇回答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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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崎甦醒後。從醫院裡離開的時候,時間也差不多是傍晚了。

“今天真是謝謝了,凌言前輩——”走出住院部之後,白崎首先開口說道。

“啊啊,沒什麼,反正也差不多快習慣這種事情了啊。”凌言無奈的摳了摳臉說道。

嘛啊,畢竟他現在的來到這個世界的目本來就是當替罪羊的啊,現在多一點事情也沒什麼:反正主要目的也就是為了拿到全部記憶體然後趕緊走人罷了。

不過偶爾幫幫喜歡的任務刷刷好感度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也不會繼續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就是了:畢竟本來這個世界已經被亂入的足夠奇怪了啊。

“誒!?莫非凌言前輩你經常被拉去幹這種事情嗎!?”

“嘛啊。也不能算是太多就是了。”凌言無語的說道:“畢竟很多事情很麻煩啊,講清楚的話我會很為難的啊。”

“莫非是因為家族原因導致凌言前輩你要去納妾嗎!?”

“我去!這種話題為什麼會從你嘴裡說出來啊!!?順帶的為什麼你會知道中國有這種傳統——啊呸,為什麼你還會認為我是那種家庭出來的傢伙啊!?”面對白崎的突然說出來的臺詞,凌言立刻激動的反問道。

話說,他現在這一副給人看到第一眼就會聯想到:【不良青年】、【黑幫低階成員】的招牌紅色頭髮,還有身上看到第一眼就會感覺【這肯定是隨便穿出來的吧!】的衣著——怎麼看都不可能是那些都市和玄幻裡的所謂可以違背現有規則的什麼隱世家族啊、莫名其妙的各種血統繼承者的樣子啊!

所以白崎啊,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現在的中國啊,你不知道現在旗袍都快被你們給拿去當萌物時裝用了嗎?

“誒、誒哆!”看著凌言一副看起來似乎要把她吃掉的樣子。她因為太過害怕也只好把自己的好隊友給出賣了:“是、是玉藻醬告訴我的!”

“我去!?是她?”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凌言陷入了一瞬間的呆滯:雖然他可以從之前玩遊戲的劇情裡他可以知道:由於圖書部而消失而存在的現在的【讓學園快樂起來】社員裡的四人組裡最為會傳遞小道消息的也就是鈴木佳奈了,畢竟看著樣子她可是一直把白崎當成姐姐來看來著。還有經常和她的姬友:御園千莉一起宣傳一下八卦什麼的,所以想都不用想,一般來說白崎知道的八卦或者小道消息肯定是那個姑娘穿出來的。

反觀櫻庭玉藻的話,人家會好歹也是個家族子弟,不至於也會喜歡到處打聽這種八卦到不行的八卦話題吧?雖然人家也有著公主病本質裡的【悶騷】這一屬性,而且女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和各種狗血故事天生自帶精通天賦來著——

——但是依舊無法接受。居然是那種看起很有公主氣質的女孩會有那麼大的八卦的性質啊。

“話說,她是怎麼說我的?”

“她說凌言前輩身上有著一股子,嗯,不是普通人該有的氣質,就好像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她歪了歪頭。再一次出賣了自己的隊友:“說什麼凌言前輩你肯定不是普通人就對了。”

然後她溫和的笑了笑:“不過她肯定也是開玩笑而已,畢竟這又不是sf小說或者遊戲什麼的,凌言前輩怎麼可能是其他世界的人呢?”

——不不,從某種意義上她根本沒有騙你,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是你這種天然呆根本不相信罷了。

凌言麵皮抽搐的看著溫和笑容的白崎,然後很迎合的說著:“沒錯,我就是一個屌絲而已,既不是輪迴世界的輪迴士和異世界的來客,也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子弟。”

“是嘛?那就好了。”她點了點頭,然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

——我去,我都這麼明目張膽到底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你居然都一點懷疑都沒有啊!你要不要這麼沒要防備啊!要是我突然學飛盧的那種直接給套個腕錶然後帶回主神空間裡變成一天沒有我的液體就活不下去的肉o器啊!?

有的時候啊,天然呆就是這樣:你都故意故意把可以殺了你的條件告訴她的時候,她硬是不相信,就好像認為你說的就是玩笑一般的言語,就這樣,本來可以用來直接太監的理由就這樣被她給弄沒了。

不過,無語歸無語,凌言卻又突然發現沒有話題了啊。

——嗚哇,這種情況下總不可能就這樣一路發呆到家吧?

“那個,凌言前輩?”突然的,在凌言正在思考該如何找話題的時候,白崎突然出聲說道:“要不要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休息一下呢?”

“——隨便吧?如果你已經累了的話。”看著白崎所指著的街邊長椅,凌言撓了撓頭說道。

很快的,兩人坐在了長椅上,然後——還是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啊!

再然後一陣沉默之後,白崎首先說道:“那個,凌言前輩的話等一下要回嬉野前輩那邊嗎?”

“差不多吧,畢竟好歹也算是她的未婚夫來著,不回去那邊的話會和南方的,尤其是她的那個外婆——”想到那個麻煩的武家女人,凌言就露出了一副異常不爽的表情。

畢竟至今他依舊無法理解那個女人的問題與答案到底是什麼玩意,甚至於到了現在連一點頭緒都沒有——這種感覺還真是異常的不好受啊......

“誒?嬉野前輩的外婆我記得好像是武士的女人吧?應該很看重凌言前輩這種力量的吧?”

“哈啊,有的時候啊,並不是靠著力量可以解決一切的——這是那個女人找我談話時說的話的意思。”凌言無語的解釋著:“世界最痛苦的感覺就是肚子餓和孤獨——不愧為武士的女人,說出來的話還真是有哲學性質啊。”

“誒?可是——”

“躲了那麼久,也該出來了吧?”突然的凌言說出了語氣異常陰冷的問話。

“誒?”白崎疑惑的看著凌言,完全不知道凌言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陌生,剛剛想開口問一下是怎麼回事,結果並不需要問出口便已經知道了答案:不知道為什麼時候,她們的四周已經出現了十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將她們徹底包圍住了。

“你們是!?”

“——”像是啞巴一樣他們沒有說話,反而是集體從身上拿出了了一個記憶體,動作意外的統一,就好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然後便將記憶體插入了自己的體內!

很快的,在記憶體插入之後他們露出的肢體全部覆蓋上了骷髏一樣的圖案,甚至於臉上直接變成黑色骷髏一般的面具。

“誒?”甩了甩手,凌言一副無奈的表情:“這麼快的速度沒問題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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