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這裡的話?”聽著凱洛爾的話,凌言立刻開始了觀察起了四周,然後當他剛剛準備觀察的時候,正在翻書的女孩一句的臺詞瞬間讓他想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啊,剛剛是逗你玩的喔,不要太在意。”她理所當然的再次拿了一本書,又開始翻閱了起來:“嗯,結果我都離開那麼久了,你還是老樣子那麼容易被騙啊。”

“你不要突然嚇人行不行!?”

“這就叫嚇人了嗎?”她一副不解的樣子朝著凌言眨了眨眼睛:“其實等一下我就要去為了停止戰爭而去唱歌,還有再去組個八人,然後直接開一個叫做:“繆斯”的學園偶像來拯救我們的高中,最後頂著【出門也必須戴墨鏡】的偶像和經紀人私奔~”說到這裡,她此刻就!好像是閱讀愛情小說到陶醉部分的懷春少女單手輕撫臉頰:“真是浪漫呢,斯庫路基~我們生兩個孩子的孩子男的叫做凱言,女孩叫凌洛兒~怎麼樣?很期待吧?”

“期待你個小蘑菇啊!你一這一段話到底黑了多少的邪教啊!還有為什麼一下子從戰姬絕唱變成了lovelive接著又很莫名其妙的跳到偶像大師啊!還有雖然你和奈亞子是一個聲優!但是你也不要別人的梗就這麼無所謂的給用出來啊!這不是在逼著我吐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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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吐槽的某人沒有露出任何該有的害羞與憤怒,反而露出異常欣慰的笑容:“嘛啊,好久沒有聽見你這樣說我了呢?超懷念呢~”

——喂喂,你這一段時間到底在經歷什麼啊?!

聽著好像是已經隔了不知道多久的時光沒有見面的戀人一般的語氣對話,凌言嘆了口氣:“至少,告訴我現在你到底在幹些什麼好嗎?”

“秘密~”她將已經確定了內容的書籍拿在手裡。然後輕點紅唇:“暫時你還不能知道哦,否則會被殺掉的,就像是之前面對優子醬一樣喔~”

“優子醬?”聽著陌生的名字,凌言疑惑的問道:“那是誰啊?”

“嘛啊,看來人家還沒有打算告訴你啊。”她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嘆了口氣:“不愧為同類啊,真是一模樣的選擇呢。那孩子和我的話。”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啊”

“反正我也沒指望你這傢伙會聽懂就是了。”對於凌言的反應,凱洛爾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嘆氣表情,然後戳了戳他的額頭:“現在知道的太多,可是會死的喔,或許你肯定會回答不怕死之類的臺詞,但是我【這一次】絕對不會允許再一次的死亡了。”

緊接著,說著凌言無法理解的莫名其妙臺詞的時候,同時將一本書直接塞進他的手裡。

然而觸碰到書的一瞬間,凌言感覺到了精神已經開始恍惚了。彷彿精神空間裡直接爆發出了一顆炸彈一樣,耳邊甚至是響起了轟鳴一般的聲響。

只能隱約的聽見作為一切罪魁禍首的藍髮女孩的溫柔聲音:“接下來,請你好好的想起吧,那些記憶還有,我的【真正身份】。”

接著,他便感覺到了意識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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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被年末的喧囂所觸動,心中不免浮動。如此多的人,到底有多少年沒見到過呢。

不愧是秀真。華之都。異國,化外。不知該如何形容,甚至連空氣中都奇妙的清練。和陰鬱,陰溼的鄉下比起來,怎麼看都有著根本上的不同。

這種喧鬧的場面和明亮度,很適合晦日之夜。差不多也到了除夜的鐘聲開始鳴響的時限吧,那也應該會成為不錯的風流。

“話說回來。說到除夜的鍾,那是什麼”

雖然是比較隨意的疑問,突然就在意了,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出來。

確實,是要響一百零八發。那一百零八又是何數字。

嘛啊。如果是為了稱讚我的獨一無二的話,像一百零八這種數字肯定是不夠的吧。至少也要響夠它的十倍,才配的上我啊。

自以為的紅髮男人如此的思考著自己的偉大,就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自言自語。

——呀,嘛。要是響個一千八百發,那敲鐘的小和尚不是很累嗎?那個,嘛。總之先給我好好努力吧。

“嗯?有什麼弄錯了?計算,啊嘞?”

雖然稍微有些在意,總之已經變麻煩了,就不去考慮了:除夜之鐘的起源,意義,反正都會飛往遙遠的彼方。

先有想要敲鐘而敲鐘的傢伙,然後又有覺得這樣做感覺還不錯而進行模仿的傢伙產生,應該說僅僅只不過是在知不覺間就在形成文化這樣的東西。若是意義和意圖都沒有的話,聽取的傢伙們是,會擅自附會解釋了事。

——最終跟歌謠是相同的。因為是以愉悅心情為目的,就我也讓自己心情愉悅的接收完吧。隨著每‘kong’的一聲鳴響,那些姐姐就像為我墜入愛河呢。

為了不讓那種展開僅僅因妄想而終結、還是要馬上把要事辦完。

“嘛啊,雖,是這麼說來……”銜著的煙管發出嫋嫋煙霧、迴歸現實的俺有些厭煩的自語:“喂,這也、太了不得了吧!這種建築物!!!!”

說是聳立在眼前――這種說法也絕對不為過的亂來的規模、簡直就像是在咒罵庶民的大伽藍一般啊,進入其用地都令人不禁躊躇。

“御門的本家。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各種意義上!”

因為在俺鄉下的、也只及得上它的兩百分之一左右。

宏大也是、莊嚴也是、還有漂浮的氛圍也是,根本就是全然不同別次元所在一樣啊。

——好想回去啊。該怎麼辦才好啊?

“嗯~~~~~”紅髮的放蕩男子撓著頭、思考著要不要直接回去之類的有意義的事情。

在這個國家、有一項比不慎失手殺人還要重的罪、那就是像這樣在年初之時、不履行去御門之所的義務,即逃避覲見。

對於皇主陛下和貴族們以及五龍膽這些了不起的人物,相反是由御門前去拜訪。

其餘的則是像這樣、規定了必須前來御門之所。

說實話,相當的討厭,倒不是麻煩的意思,無非就是被審判的瞬間罷了。

那這其中又有著什麼呢,直截了當的說就是接受檢查。男女老弱毫無例外,看那家夥是被陰氣寄宿著嗎,被寄宿著的話,程度又有多深。

大多數、首先肯定是白色吧?假如即使運氣不是很差、多數應該會停留在灰色而已。

不過、要是被判定為黑色的話,最悪是死刑不、倒不如說,如果就那樣就結束的話,也許應該可以說是幸福吧。

要問為什麼、過甚的黑色者們是不能殺的,因為已經變成不是那樣的存在了。

所以,會被監視被封印、總之就是要做一生的囚犯:不管是自由還是什麼,都不會再擁有了。

那種慘狀,誰都會厭惡不是嗎,起碼我是很厭惡的。

想到刻那些事情,他不由的重重的吐出口煙霧。

所以――

“回去吧……”

心底是如此自語的,同時也光明正大的說了出來。

就在這樣虛耗的空閒裡、已經有幾個人從他旁邊走過進入御門家:話說你們都沒問題吧。他心裡吐槽著。

就像先前說過的、高濃度陰氣的加傢伙好像沒有。

而他的話、直截了當的說就是非常糟糕。

因為一直以來都和鄉下陰溼的術屋在一起很不錯、好歹是可以讓自己一直隱藏到現在……

——這個氛圍、這個霊気、完蛋了媽媽、在這裡的傢伙是真家夥。

“雖然是這麼說、真的回去了的話就結束了啊?”

他抱怨與無奈的從懷裡取出紙、頭疼的皺起眉頭。

御門龍明――因為自己是被當代的當主大人、親自指定要求過來的,所以已經無法逃脫了。

——明明是好好的隱藏在鄉下、為什麼現如今會被指名呢,難以理解、果然是暴露了嗎

他不斷的自我安慰著:

——不、不不,不要捨棄希望。我可是一直都自負於我完美的偽裝的。

儘管說不管自身是多麼卑微、但是一直一來都欺騙了御門的術師可不是鬧著玩的。

因為現在是這副樣子、基於髮色稍稍特殊這樣的理由,應該是不會引人注目的。

這是汙染的證據呢、還是單純的傾向婆娑羅式的趣味呢、一眼看去很難判斷出來吧。

本來、超過某個定值得話,陰氣的濃度會變得即使是外行也無法隱瞞下去、這副外表就是為了不被他們察覺的他的特技。

實際上沒有被正確的測量過陰氣濃度、難道,其實沒有多大問題?

他的母親、祖父、先祖代陰氣都是到了非常糟糕的領域。

——那種討厭的遺伝系譜、也差不多該到了被昇華的時候了吧。他就這麼去想吧。

而就在這時,他帶著不怎麼開心的心情隨意的伸手拍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然而就在那拍下去的同時,畫面也徹底中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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