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海爾曼叔叔的房間!?”看清了爆炸的位置,艾利烏德心中一緊。

“喂喂,該不會凌言那家夥已經出手了吧?”

“凌言又是誰?”又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艾利烏德再次疑惑了起來。

“嗯哼,怎麼說呢?”赫克託耳組織了一下語言,“算是靈夢她們那個傭兵團的首領吧……?”

“沒錯,他就是我們首領。”把大海的疑惑句式給去掉後,靈夢肯定的對著艾利烏德說道。

“我們趕緊去侯爵府那邊看看。”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艾利烏德立刻說道,趕緊向著侯爵府行進。

與此同時,侯爵府內……

“艾菲迪魯大人!這可怎麼辦呀!”海爾曼驚慌的對著黑袍人說。

“你這是怎麼了,海爾曼大人,先冷靜下來。”黑袍人用著很悠哉的語氣開始安慰起海爾曼。

“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好像是要取艾利烏德他們的命!!這一切該結束了……我已經不能再忍受了!無論如何我也要當面向艾利烏德挑明一切,向他謝罪。”海爾曼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對著黑袍人大聲地說著,態度異常堅決。

“那麼,你是是打算要背叛我們咯?海爾曼大人?”黑袍人如此的說著,帶著遺憾的語調。

“那些傢伙也好,‘黑之牙’也好都不要再囉嗦了!!!立即帶上他們,從我的城裡立即消失吧,礙眼的東西們!!!”海爾曼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那麼就是說,海爾曼大人……”黑袍人站了起來,發出深沉的聲音:“不論怎麼說,你也不會改變主意了嗎?”

“囉嗦!我的決定沒有變更過的!”海爾曼指著黑袍人憤怒的喊道。

“嘿誒……這樣啊,也就是說......”他的語調開始變得充滿了駭人的氣息:“你也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黑袍人走近了海爾曼,迅速的刺出以著肉眼難辨的速度的手刀,直襲海爾曼侯爵的心臟位置。

鏘——!就好像是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一隻套著紅色的手甲的手掌立刻握住了他的手。

“喂喂,欺負一個戰鬥力只有五的老頭子算啥啊?”手的主人,紅色刺蝟頭的青年用著嘲諷的語調對著艾非迪魯說道,像是黑洞一樣的眼睛充滿著譏諷的目光:“你們異種人,也就這種只會欺負老弱病殘的本領嗎?奈哥爾會哭的吧?看著你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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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艾利烏德?”異種人看著他紅色的頭髮,很不著調的問了一句。

“……喂喂,人家艾利烏德在你眼裡只有紅色的頭髮才是本體嗎?”凌言很直接的吐槽著。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脫離了生命危險的海爾曼有些害怕的看著凌言問道。

“一個路過的傭兵罷了,不用記住了。”

右手無法動彈,感受著像是被釘子釘在木板上的感覺,艾菲迪魯看著凌言:“你,也是和那幫人一樣是異世界來的?”

“你猜啊。”凌言理所當然的說道。

“抱歉,我可沒有時間和你玩文字遊戲。”像是沒有耐心了,艾菲迪魯如此的說著,黑色的魔力直接在凌言腳下呈現出一個複雜的術式法陣。

“嘁……”凌言立刻把身後海爾曼直接推開。

然後就是他剛剛推開的一瞬間,無數漆黑的熔岩從法陣裡衝起,將凌言徹底淹沒,甚至將這間房屋的天花板給破壞了,發出爆炸般的聲響。

“這就是不自量力……啊!!!”看著淹沒在熔岩裡的凌言,艾菲迪魯原本想要發出譏諷的言語瞬間化作了痛苦的嚎叫,他的一隻手臂直接被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誒這就是熔流嗎?”凌言的聲音從黑色熔岩裡發出,雖然一陣強烈的氣場擴散,黑色的熔岩瞬間潰散。

與剛剛的樣子不同的是,他的右手上面的袖子被像是火燒了一樣徹底消失,手上也拿著一條不斷滴落血液的手臂……

“僅僅只是念氣擴散一下就可以抵消了,嘛啊,畢竟只是初級的魔法而已,本來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來著。”將手裡的手臂直接甩掉,一副嫌棄遊戲難度太低的熊孩子無奈表情,對著艾菲迪魯嘆了口氣:“那麼繼續吧,你把靈夢給我挑的衣服給弄成這樣了,說吧?你想怎麼死?”

——不行,情報有誤,必須回去告訴奈哥爾大人。無視了手臂上的痛苦,艾菲迪魯立刻開啟一個類似傳送陣的術式,消失在了侯爵府裡。

“嘁,跑了嗎?回到龍之門告訴奈哥爾了嗎?”不爽的憋了憋嘴,凌言無語的嘀咕著:“算不算觸發劇情改變了?”說著,他看了一眼身後的海爾曼,然後扔給他一瓶藥水,“老爺子,喝了這個你身上的一些傷口馬上就會好的。”

“喔?謝謝了。”海爾曼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好歹也是一個侯爵,不可能像個普通老頭一樣懷疑可以直接殺了他的凌言會做出用藥控制他然後搶奪他領地的狗血事情。

就那瓶藥劑喝下去了之後,他感覺胃裡暖洋洋的,精神也好了很多,朝著凌言道謝:“謝謝了,年輕人,雖然很冒昧,我必須再問一次。”

“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爺子不要有那麼多好奇心啦。”凌言無語的撓了撓頭,“你就當我是艾利烏德僱傭的傭兵。”

“這樣啊……”既然這個青年不願意說他也不好強求,於是只好換一個請求了:“可以請你幫我領地裡的那些山賊趕走嗎?”

“哈啊?艾利烏德他們已經在幫你了好嗎?”雖然找了一個看起來很是價值不菲的椅子坐下,拿起大概是也同樣價值不菲的果盆裡的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凌言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可是專門過來看著你的,我們這叫裡應外合來著。”

“……”這叫哪門子裡應外合啊!?蒼老的侯爵心裡無語說著。

就這樣,凌言很悠哉的坐在了天花板開了大洞的侯爵府裡,等著欺負那些渣滓的艾利烏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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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補課補課······

話說,明天下雪還要上晚自習,真是的啊······

又不是不給你錢,結果你一百塊都不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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