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混亂的場合, 祝央表示不虛, 她就喜歡快刀斬亂麻。

況且一口氣解決了問題,接下來的幾天也不耽誤大夥兒到處玩。

即便不管他們去哪兒,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間都會被傳送回別墅, 不過祝央擁有空間門功能, 自然不必操心千里迢迢跑多遠然後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尷尬。

不過別墅客廳裡的狀況這會兒是真的熱鬧,祝央領頭走了進去, 不忘先交代崔小姐:“先別急著打錢回去。”

吳越倒是不用擔心,他本來就心存死志, 自然破罐子破摔不會理會他大伯一家了。

邱老師前夫的爹媽看起來就是那種典型的女的蠻橫無賴,男的懦弱虛偽的組合。

邱老師看樣子也沒早他們回來多久,原本高高興興的進別墅, 迎面就撞上她那已經沒了關係的前夫帶著他爹媽守在這兒了。

別墅的大門鑰匙他們租客自然都有,雖然已經離了婚, 但東西還沒分割, 他那兒自然是有一把鑰匙的。

一看見邱老師,她的前婆婆就顫著一臉橫肉走過來了, 抬手就要揪她。

邱老師為護著兒子, 還真生生挨了幾下。

老實講,現代社會的婆媳關系雖然仍舊是無數家庭的難題, 但婆婆找媳婦兒的麻煩直接動手的,已經是很少見了。

畢竟這年頭法治社會,孝道壓死人那套已經行不通了。

有次便可見對方是個什麼樣蠻不講理的潑婦,邱老師一直覺得那男人的暴力傾向就是深得他老孃遺傳。

對方邊動手動腳邊罵:“給你臉了, 胳膊肘往外拐,外人一攛掇就離婚。”

“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樣兒,呸!都三十多歲了還帶著娃,不老老實實過日子,還想著勾三搭四水性楊花。我倒要問問你爹媽教的什麼女兒,你老邱家是不是臉都不要了。”

邱老師前夫倒是沒有上前,他這人典型的媽寶,凡事有媽衝鋒陷陣的時候,他就會躲在後面看熱鬧。

倒是她的前公公,在旁邊敷衍的拉扯兩下,算是表示自己有過阻止的。

嘴裡不鹹不淡的對他媽道:“行了,有話好好說,發什麼火啊。”

明著看是勸架的,轉頭對邱老師卻道:“小邱啊,看把你媽氣的,她脾氣急,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啥惹她生氣啊。”

“你們年輕人做事衝動,可婚姻這事能當兒戲嗎?”

“好好一個女人,轉頭就成了離異身份,說出去丟不丟人?你讓你爸媽在老家臉往哪兒擱?”

“算了,你跟剛子道個歉,好好哄哄,讓他跟你回去復婚,我自己兒子的脾氣還是知道的,他這小子就是心軟。不過下次可不能這麼沒輕沒重了。”

聽聽,這一通偏架拉下來,明明自己廢物被老婆甩了,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沒工作,沒長相,沒情商。

離異還有孩,在最低等的相親市場都是被一眼槍/斃的貨色。

明明目的是求她複合,說得卻像是施捨一樣。

邱老師看了這一家三口,軟飯硬吃簡直是這家人一脈相承的,何其的無恥和沒有自知之明。

在想開的一瞬間後,邱老師就不會被之前的迷障所誤。

同時逐漸也展露出了她本身性格中的陰暗面和攻擊性。

見祝央他們回來了,邱老師將身後的小明推了推:“去,到阿姨身邊。”

小明也聽話,眼淚汪汪的跑過來祈求的看著祝央想讓他幫忙。

果然祝央一回來,那男的臉色就變了,可他爹媽卻不知道厲害,見了人就知道是誰煽動的他們兒子一家。

那老太婆立馬氣勢洶洶想過來,可同時邱老師也出手了。

她伸手對著老太后胳膊上鬆弛的肥肉就是一擰,是往死了擰的,手臂內側的肉遭擰的痛誰試誰知道。

跟十指連心比起來,真可謂不相上下了。

老太婆痛得嗷嗷嚎叫,聲音響徹整棟別墅,回頭一看是邱老師,抬手就要一巴掌扇過來。

邱老師往後一推,老太婆手抽在旁邊的架子上,她那手勁也不算小,還擊的時候沒有留手,反作用下自然將自己的手指頭都扇腫了,於是又是一片痛呼。

那老頭明顯準備過來幫忙,邱老師忙往旁邊一跑,抄著牆角的一把鏟子對著兩個老不死的。

老頭雖然是個男的,畢竟上了年紀,惜命得很,不敢輕舉妄動了。

回頭恨鐵不成鋼的對兒子道:“管管你媳婦兒,跟爹媽動起手來了,像什麼話?”

要一般情況,那男的估計早衝上來搶走鏟子再是一頓揍了,可這會兒祝央他們在這兒,光是那個初中小孩兒就能把自己一手拎起來,男人哪兒敢亂來?

邱老師冷笑:“今天上午我倆已經離婚了,少一嘴一個你家媳婦兒,跟你這麼一家子扯上關係,我渾身都噁心。”

“我今兒就把話放在這兒來,別說找我爹媽,找天王老子都沒用,這婚離了就離了,我就是帶著我兒子要飯,也不想跟你家有半點瓜葛。”

說著鄙夷的看了那男人一樣:“哦對了,離了婚,要飯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畢竟老師是再穩定不過的工作之一了,她有穩定的收入來源,那男的去沒有。

邱老師見兩人想靠近,又揮了揮鏟子:“都別過來,以後你們敢到我家或者我上班的地方鬧,我就跟你們拼命,反正我豁出去了,不離一樣是被打死,坐牢也好過被打死不是?”

說著恨毒的看了那男的一眼:“你以為就你會打人?老孃剁過的雞比你整個人加起來都重,人的骨頭肉想必也沒比雞結實多少,一把刀的事我還是買得起的。”

“她,她瘋了,她瘋了!”也不知道邱老師那眼神在三人的角度多嚇人,一貫往死了欺負的一家子竟然被嚇得倒退好幾步。

但光是這樣,自然不足以逼退敵人,那老太婆大聲嚷嚷道:“你休想帶走我孫子。”

“離婚可以,孫子得給我留下,咱老x家五代單傳,是你想搶就能搶的?”

其實哪兒是要孫子?這家人是吃準了邱老師的弱點,她自己可以不管不顧,可對兒子卻是真的疼愛的。

別看她嘴上說得這麼兇,要不是為了孩子,能忍到這份上嗎?既然這麼多年都忍過來了,那還是繼續忍吧。

就這對好吃懶做的,說在意孫子那也是真在意,可真要他們自己帶,那是萬萬不成的,再有兒子經常在耳邊唸叨懷疑不是他的種,對於小明,倆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有什麼純粹的親情?

邱老師回頭看了一眼小明,果然臉上閃過一絲掙扎。

但小明身處這樣的環境,卻比她想的要懂事得多。小孩兒敏感,不說長期暴力的父親了,即便偶爾回老家對著他心肝肉叫的祖父祖母,他也是能感受到他們好像並不跟說的那麼喜歡自己的。

於是小明做了一件眾人絕對沒想過的事。

他尚且有些稚嫩的聲音幾乎是嘶吼的喊出聲來:“我不要做爸爸的兒子了。”

大眼睛裡已經滿是淚光,他極力憋著,但還是掉了下來,小孩兒眼睛乾淨,哭起來也是顆顆晶瑩,看得人心都化了。

他看著邱老師,道:“媽媽,我不想看到你捱打了。爸爸老說我是別人的野種,如果我真的人別人的孩子,那該多好!”

邱老師渾身一震,眼睛逐漸睜大,有緩緩閉攏,淚水潸然而下。

都說為母則強,她這些年都做了什麼啊?最後還讓孩子拼命想要保護自己。

邱老師扔掉鏟子,跑過來一把抱住小明:“媽媽錯了,媽媽錯了!”

聽信周圍無關緊要的人的狗屁話,自以為自我犧牲在保護孩子,實際上對於孩子真正的訴求卻從未傾聽過。

她笑了笑,抹了把小明的小臉:“你本來就不是他的孩子,你是仙鶴送到媽媽門口的,跟他沒關係。”

說著又看著祝千,拜託道:“祝小弟,能麻煩你帶他出去買根冰糕吃嗎?”

祝千聳聳肩,牽著小明出了門,知道接下來的畫面不怎麼適合小孩兒看到了。

那兩口子還想攔,結果邱老師抄著鏟子又擋在前面,一臉陰狠道:“誰敢湊近我兒子,我削了他的腦袋。”

說完惡意一笑:“你不老懷疑小明不是你兒子嗎?我還真告訴你,他的確不是你兒子。”

那男的聽了這話,整個眼睛立馬就紅了,不管不顧的嘶吼著要衝上來。

被祝央彈了顆石子過去,整個人狠跌在地上,他老孃心疼的去扶,見他疼得臉色發白,坐在地上就是拍著大腿哭喊。

要說如果房東還在,還有人過來勸勸。

可這會兒整棟別墅已經被祝央佔領了,裡裡外外全是她的鬼,除了看戲沒別的念頭。

邱老師冷笑:“我還就把話撂這兒了,想跟我搶孩子,也得看看自個兒配不配。”

“幾年沒工作的賭鬼父親和當老師的母親,孩子會判給誰我相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

“你們要糾纏不休那也可以,從今兒起我就隨身帶工具,離了婚可就沒人和稀泥這是家務事了,要真不長眼睛,大不了就把事情鬧大,總歸我也想明白了。”

“你們這一家子吸血鬼,不就是仗著別人要臉嗎?現在我也不要臉了,惹急了大家就同歸於盡。”

說著邱老師定定的看著他們,這會兒她是真的有一瞬心裡想過,要是這三人死了就好了。

接著就聽到旁邊穿了一聲輕笑:“不用不用,都說了這一家子的爛命,哪兒配拉人下水。”

說完打了個響指,就有幾個大漢凶神惡煞的進來。

邱老師前夫看到那幾個大漢就面露畏懼,不斷的往後退,他爹媽尚且一頭霧水。

就看到其中一個大漢一腳踹他肚子上,然後啪啪就是倆耳刮子,這些大漢可不是邱老師前夫這種弱雞,人是真一個個手掌跟蒲扇一樣的狠人。

邱老師前夫直接疼得身形捲縮,臉更是被扇出了血,整個腦袋嗡嗡的。

他老孃哭天喊地的衝上來:“你們幹什麼?你們時不時那女人喊來的幫手?殺人啦!”

這些人才不會管你老人不老人,一把將他老孃推開,冷笑道:“這孫子,昨晚在賭桌上輸了好幾十萬,給他十二個小時的時間籌錢,結果一去不回。”

說著又是兩腳踹上來:“怎麼?還讓哥幾個親自過來請呢?”

“幾十萬?”他老孃尖嚎出聲:“你們怎麼不去搶?什麼牌桌能輸幾十萬?”

大漢們冷笑:“這會兒知道多了?賭不起就別做一夜暴富的美夢。”

鑑於昨晚親眼看見祝央使喚那三個租客出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吳越看了祝央一眼,從她的表情中得到了肯定。

沒得說,又是她做的局了。

不過對於這種爛賭鬼來說,簡直一來一個準。

畢竟好幾條故事線,而且她希望倒黴的人不少,即便祝央一個人手眼通天,但跑腿的活兒總得有小弟做的。

於是她直接轉了兩千積分給三人當活動資金,並承諾副本結束後每人再給三千積分做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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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祝央作為高階場大佬,在這種低階副本不管如何表現,都不會評價太高,於是通關評價的獎勵自然會均攤到他們三個身上。

三人琢磨了一番,就衝大佬這手筆,這一場下來,評價怕是s級不止,即便他們三個是跑腿的,每個人的評價也絕對不會低於a。

既有高評價,又有大筆積分拿,這種發財機會在遊戲裡試問能撞見幾次?所以三人跑起腿來還是很拼命的,各種事全辦得妥妥的。

但邱老師還不知道這回事,聽了大漢們的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接著無比慶幸她已經和那人離婚了,如果沒有離婚,這會兒這筆債肯定有自己一份。

那麼不用他打,這個家還有小明也已經完了。

可她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家人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邱老師前夫打老婆厲害,跟這些人是給他十個膽都不敢反抗的,眼看著又要捱打,立馬指著她道:“幾位大哥,再等會兒,她是我老婆,她有錢,我立馬籌,再給我點時間。”

邱老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每當覺得這人已經無可救藥的時候,他都會讓她認清人的下限可以比她想的低得多。

他老爹老孃也跪著哭求道:“小邱啊,夫妻一場,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對比先前的態度,一家子的醜態簡直讓人沒眼看。

那些大漢看過來,就看到邱老師的一身名牌,這是下午祝央沒讓她換下來的。

那一家三口沒眼光,可這些大漢卻不一樣,他們眼睛一亮,又踹了對方一腳:“行啊孫子,難怪敢賭這麼大,合著有個有錢老婆兜底。”

邱老師連忙掏出離婚證:“看清楚,我跟他已經沒關係了,不管哪裡的規矩,這事都跟我無關。”

這倒也是,雖說他們幹的事都違法,可畢竟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

於是幾人認定自己被耍了,兜頭就是一陣拳腳相加。

男的哀嚎不已,大聲對邱老師道:“你給我五十萬,我就不跟你搶兒子。”

即便邱老師已經不把小明當這混蛋的兒子了,可聽到他嘴裡的話,還是心裡閃過一陣悲涼,這人壓根就沒有人性的,連兒子都可以賣。

邱老師冷笑:“我兒子就是我兒子,是我自個兒生下來的,犯不著拿錢買。”

兩個老的在旁邊又是求又是磕頭,但那些賭場的人又豈會心軟。

見實在沒人兜底,這孫子要力氣沒力氣,也不指望能還錢了,為首的人便道:“帶走,只能摳/器/官抵債了。”

“不行,不行啊!這樣他還能活嗎?”他老孃哭著阻止。

又恨聲的對邱老師道:“你真的要看著他死啊~~”

邱老師前夫也掙扎道:“還可以還債的,你們看她,她雖然年紀大點,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說著狠聲道:“反正她不是喜歡偷人嗎?那就讓你偷個夠。”

邱老師自然不對一家畜生抱希望了,聞言居然冷靜得很,冷笑道:“欠債的又不是我,還是你自己去賣/屁/股吧。”

那大漢卻像是受到啟發一樣:“對啊,這年頭口味特別的人還是很多的。”

“先看看有沒有市場吧,沒有再說摳腎的事。”

那男的估計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如今這世道連他這種男人都有業務,整個人驚悚得頭髮都炸開了。

大漢不理會他的嚎叫將人拖走,他爹媽哭嚎著跟上去。

祝央給足了活動資金,一是讓三個玩家聯絡這些地頭蛇做局,而是保證那傻逼在這七天之中生不如死。

好幾百萬砸下去,那些人自然樂意接這個輕鬆活兒。

邱老師在這些人離開後,整個人想是脫力一樣坐在地上,心裡一陣後怕。

卻被吳越拍了拍肩膀,告知了真相,原來是虛驚一場,其實她即便什麼都不幹那些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更不會波及到她。

不過祝央仍然是很高興,她看著邱老師笑道:“雖然辦事仍然很粗糙留了後患,不過你能開始反擊,已經讓人很欣慰了。”

“相信你以後一定能做得更好,保護自己和孩子都不受到傷害。”

確實,其實邱老師的做法放在現實中還是後患無窮,不過也得包容人一個老實了三十多年的人才開竅不到半天的生疏。

從第七夜的表現和氣場來看,其實邱老師本身挺有天賦的,加以薰陶,不比鏡女差。

邱老師知道她回來報恩,雖然她現在都沒想起自己這樣的人有什麼恩惠好給人家的。

但她連這些都事無巨細的安排好了,不禁讓人恍惚祝小姐真的是個對自己看中的人掏心掏肺的,這不是金錢實力的事,更多的是自己都沒想這麼長遠,她卻將他們的障礙一一掃清了。

這會兒祝千也帶著小明回來,倆小孩兒一人手裡一根雪糕吃得香甜。

看到爸爸和爺爺奶奶消失了,小明明顯松了一口氣,邱老師忙把人抱了過去不撒手。

此時祝央喊的飯菜也到了,中午吃的那餐雖然昂貴,但老實說在場都長的中國胃,好吃是好吃,新鮮也新鮮,但總感覺沒吃飽一樣。

晚上的飯菜則合口味多了,全是本地的名菜,是市內最好的私廚餐廳送來的。

他們將別墅的大圓桌架在客廳,鋪上桌布,擺上色香味俱全的大餐,讓人食指大動。

不過在餐廳送餐人員正擺飯的時候,祝央卻交代崔小姐分別給那姓張的和自己父母發了兩條資訊。

崔小姐雖然長期被家裡吸血,但要說心裡沒有不滿,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親情原本就是最強效持久的綁架鎖鏈,讓人掙脫不開。

其實在她昨晚得到就把發的提成的時候,好幾萬塊錢的鉅款躺在自己賬戶裡,她從來都沒擁有過這麼多錢。

這也是她第一次這麼容易的賺到錢,本來其實昨晚她就可以轉回去,當時可沒有祝央交代她等一等。

但崔小姐還是沒有轉賬,當時她看著賬戶裡的錢,真有種自己拿出去揮霍,或者直接燒了也不想給家裡的衝動。

因為她知道收到錢後,那邊也不會發一句話過來讓她給自己留點,或者問問她這麼多錢是不是最近加班辛苦,多注意休息飲食。

哪怕只是做做樣子的話也不會有。

相反她媽會打電話過來,明明是管她要錢,卻一副生怕她藏私的嘴臉。

一再試探她手裡還有沒有,恨不得摳幹每一分才甘心。

至於她身上有沒有錢,夠不夠花,夠不夠吃飯,不在他們考慮範圍內。

崔小姐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心裡已經有些扭曲了,長期的生活壓力還有被變態跟蹤的無力感。

即便沒有意外沒變態殺死,估計某一天她也會走向瘋狂。

別墅裡的每一個人都在壓抑中絕望著,無一例外。

於是出於好奇,又出於對祝央所展現的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凡俗在她面前不堪一擊的強大的崇拜。

崔小姐沒有問為什麼,按照她說的全做了,並且心裡頗有些期待的等待結果。

不過她這邊的結果先沒有出來,反倒是吳越那邊進度還快一點。

剛才吳越就直接結束通話了他大伯的電話,把那邊氣得半死。

這會兒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祝央派出去辦事的人,估計這會兒也該出效果了。

果然,吳越的二手舊手機又開始瘋狂的響起,他看了一眼本不想理會,祝央卻示意他接通。

然後接通就聽到那邊傳來他大伯的喊叫:“吳越,你在外面幹了什麼事?你同學跑到我店裡來亂砍,快滾過來把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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