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在人類的歷史中,但凡遇喜之時,酒這種東西總是少不了的。

久旱逢甘雨,喝!他鄉遇故知,喝!金榜題名時,喝!洞房花燭夜,更要喝,不喝趴下不準去洞房!

當然喝趴下了就更洞不了房了。

除了這四大喜之外,種種小喜也少不了酒。老友聚會了,買房買車了,弄璋弄瓦了,當然也包括比賽取得成績了。

甬城代表隊所有人,包括葉寒都沒想到,在最後一天比賽的九個人中,居然有八個人成功擊敗對手晉升複賽,這簡直就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由此,甬城代表隊進入複賽的人數達到了十八人,這個人數在十一支代表隊中排名第二,僅次於杭城代表隊的二十人晉級。

而且晚一些的時候又有好消息傳來,幾位主裁判在經過商議後,決定將孫小空也列入到晉升名單裡,這樣一來甬城的晉升人數就達到了驚人的十九人。

這個訊息不僅僅使代表隊的成員們一片歡騰,更是讓一直等待著訊息的甬城人民陷入了狂歡,有訊息傳來說今晚的甬城又將舉行盛大的慶祝活動。

想來這又是一個一夜魚龍舞的不眠之夜。

而身在杭城的隊員們在興奮之下,一起起鬨著要領隊白啟生請所有人吃大餐。

而對比賽結果很是滿意的白啟生豪氣地大手一揮,直接就將西湖旁那著名的“樓外樓”給整個包了下來。

這三天裡他的心情也是如那過山車一般,忽而急上,驟而急下,可把他這把老骨頭給折騰得夠嗆,好在結局是完美的,因此他也是豪氣大發,所有成員,包括後勤的情報組、戰術組等等全都喊上,將那“樓外樓”給填了個滿。

至於說怎麼包下這樓外樓的,那自然是不消說的,二三十個一看就強大無比的異變者一齊踏進樓來,哪個敢說個不字?樓裡的主人家當場就拍板將今晚所有預定的酒席退的退,延期的延期,全部留出來招待甬城代表隊的人員。

其間還有溫市的代表隊來到這樓外樓,想要將它包下。

溫市代表隊在這次初賽中的成績也很不錯,晉級17人,名列對三,對此他們當然也想慶祝一番。

原本他們看到甬城代表隊後還有些不服氣,試圖爭上一爭這樓外樓今晚的使用權,尤其是他們領隊的那個酒糟鼻老頭,渾身酒氣沖天的,脾氣大得很,跟白啟生吹鬍子、瞪眼睛、拍桌子,最後就差動手比試一番了。

只是一切都在葉寒出場後瞬間偃旗息鼓了。

當時葉寒也不是特意出現的,她才不會無聊到參與進這樣的狗血事件裡去,她只是恰好從旁邊路過罷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她這一經過,旁邊的人居然全都很自覺地讓開了,最後她就暴露在了跟兩隻掐架公雞似的白啟生和酒糟鼻老頭面前。

於是葉寒就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跟平常一樣,靜靜地看著那個酒糟鼻老頭。

然後就沒有然後後,老頭子瞬間啞火,灰溜溜地帶著溫市的一大幫人退出了樓外樓,去找別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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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所有人對葉寒的震懾力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認識。

此時的她,在十一支代表隊裡的威勢已經不遜色於任何一個人了,甚至隱隱有排在第一的架勢。

而這威勢靠的再也不是她身後的天榜第一強者,而是她自身實打實地打出來的。甚至於她的名字已經不在十人名單裡面了。

太過強悍的她被人給挪出了名單,單獨列在了所有人之上,畢竟她的戰力所有人都看到了,二階巔峰對抗三階巔峰毫無壓力。

而名單中她的位置還有屠霸天的位置則被另外兩名有著優異表現的人給替代了,一個是來自溫市的“格鬥家”古浪,另一個卻是來自甬市的“妖虎”白帝。

這兩人都在各自的比賽中展露了非常強悍的實力。

至此甬城代表隊一人超然,兩人位列十大種子選手,一時之間也是風頭十足,唯有杭城代表隊可以跟他們一較高下。

溫市代表隊退出後,再無人來打攪他們,慶功宴也很快開席了。

身著旗袍的靚麗服務員們穿花蝴蝶般輕盈地移動著,各種深具江南特色的杭幫菜被盛在精緻的碗碟中,經由她們靈巧的雙手馬不停蹄地被送上桌來。

巨大無比的餐桌上,白啟生坐在主位,另外兩個三階的隊員坐在他的兩側,只是那消失不見的另外兩個三階強者依然不見蹤影。

再往外就是另外二十九名人榜隊員了,他們對這位置也沒什麼講究,就是隨意地坐著,比如葉寒,她就坐在靠近門口的位置。

酒桌上的熱鬧勁就不說了,異變者身體素質強大,那酒量就更是恐怖了。

等到酒過半巡之後,大部分人都已經幾斤各種酒類下肚,這些人個個面色通紅,言語之間更顯狂放,甚至於幾個能喝酒的女隊員也是如此。

酒桌上的氣氛在酒精的刺激下更顯熱烈,連一向沉穩的白啟生也泛起了文人的酸腐勁兒,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吟詩數首,博得了掌聲無數。

就在大多數人放浪形骸之際,唯有周一刀、白帝、沈秋幾人還保持著冷靜。

到了最後,酒勁上頭,膽子膨脹了無數倍的一些隊員連他們都不放過,大聲吆喝著要給他們敬酒。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鬧,唯獨葉寒身邊依然是安安靜靜的,哪怕是膽子最大,喝得最多的那個隊員也沒敢來到她身邊,向她敬酒。

只能說她的威勢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在包廂裡待了近一個小時後,葉寒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她真的不習慣也不喜歡這樣熱鬧的氛圍。

有的人天生喜動,有的人天生喜靜,這是一種天性,沒法改變的。

只是當我們長大後,很多時候都不得不壓抑自己的天性,甚至強迫自己改變天性。

擁有一顆悲傷心的人畫上了小丑的妝容,咧著嘴角為其他人帶來快樂的笑聲,擁有一顆歡喜心的人強迫自己擠出眼淚,在鏡頭前嚎啕痛哭。

生活的辛酸莫過於此。

當然這只是兩種極端,世上的大部分都徘徊在他們中間,能完全按著自己天性生活的人畢竟是極少數極少數。

而現在葉寒有了這個自由的資本,當然是選擇按照自己的心,隨心所欲地去生活。

穿過喧鬧的人群,葉寒來到了樓外的西湖邊。

西湖的夜有獨屬於它的美。

垂柳依依,水波粼粼,搭配著湖水輕拍堤岸的柔響,讓人忍不住想坐在那岸邊,用腳尖去輕觸那湧動的溫柔。

然後葉寒真的去做了。

她倚著一顆姿態柔美的楊柳坐下,除去鞋襪,露出了一雙極盡妍態的小巧蓮足。

嬌嫩的肌膚光潔如最上等的美玉,溫潤中還略帶透明,小巧的腳趾纖細均勻、靈巧可愛,上面嵌著的是那粉嫩粉嫩的精緻貝殼,腳趾往上是一道曲線完美的足弓,看去極其賞心悅目,讓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好好把玩。

這雙盈盈可握的美麗小腳就這樣裸露在外。

隨後葉寒又將自己的褲腳往上挽了挽,露出了一截修長圓潤的蓮藕般的雪白小腿。

這樣子將腳伸下去的話就不會打溼褲子了。

一切準備完畢,葉寒直接雙腿一擺,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一雙小腳蕩進了這西湖水中。

水微涼,一如這微涼的初夏夜晚。

葉寒感受著涼意,蓮足輕搖,搖起微波道道。

滑動的水流在腳邊來回湧動,似是在替她按摩嫩足,與此同時,一股愜意湧上心頭。

只是不知怎麼的,一個念頭突兀地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裡:在西湖裡洗腳被管理員抓住的話,會不會被罰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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