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二更,想不到吧?

《sober》的舞臺結束,crush插好鼓槌,摘下話筒架上的mic,此時《loser》的伴奏響起。crush邊走下二層舞臺,邊和許沐和開始演唱:“loser,孤單一人,逞強的膽小鬼。品行惡劣的壞蛋,鏡中的你是.....”

開頭的副歌唱完,直接就是許沐的rap,他看著前方,舞臺邊緣的小燈亮起,許沐用自己獨特的swag,向韓國主流音樂圈宣告rapper masta m的正式登場:

“說實話我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孤身一人的我早已忘記所謂的愛情。

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裡,無法再聽充滿希望的情歌。

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像在被設定好的劇本中,被玩弄的悲傷的小丑。

我已經走的太遠,i'm ing home。

現在想回到過去,回到年少的那時候。”

苞娜一直明朗的笑容在一瞬間收斂起來:“周延啊。”

“啊?”相較於《sober》的快節奏,《loser》在bpm上明顯更慢,曲風也更偏向另類r&b,恩熙個人更加喜歡這樣的風格,因此在舞臺開始後專注的觀看表演。此時聽到苞娜叫自己,轉過頭發現她表情和剛才有鮮明的反差,疑惑的小聲道:“歐尼,怎麼了?”

“周延啊,你說,作曲家在寫歌詞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把自己的經歷拿來用。”苞娜看著恩熙的眼睛,“或者說,把自己對未來的規劃寫進歌詞裡?”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會寫詞,你應該去問昭貞歐尼。”恩熙攤攤手,“不過如果你問的是許沐oppa的話,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不是。”

“你怎麼知道?”苞娜皺著眉,“我覺得好像是吧?oppa這次的歌,歌詞我看著都感覺很壓抑,還有你看oppa表演時候的狀態,好投入啊,oppa以前在舞臺上也是這樣嗎?”

“是嗎?”恩熙仔細回憶了一下幾首歌中不是rap的部分(注),又看著在舞臺上神情很是淡漠的許沐,也不確定的道:“可是沐oppa上次在我們宿舍拍攝節目,現場寫出那首歌的時候不是說了名言嗎?藝術來源於生活,但藝術不等於生活。”

“對的。”苞娜另一側坐著的宣儀這次總算加入了談話,“我甚至看見exy把沐oppa的這句話寫在了她作詞的筆記本上。”

“但是....我覺得在這幾首歌裡,oppa是真情流露了。”苞娜看著宣儀,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深深的心疼,“這幾年,oppa他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誒?”饒是恩熙一向機敏聰慧,也完全沒有料到苞娜要表達的是這個。原本她以為苞娜是感受到了歌詞中對映出的許沐對亡故前女友的懷念以及對愛情的絕望而對此感到擔心,沒想到說了半天她卻是在心疼許沐。無奈的看了一下周圍的隊友,除了自己三人其他人的注意力依然在舞臺上,恩熙忍不住問道:“可是歐尼你不擔心沐oppa會因為這樣不再放開心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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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苞娜聞言一愣,雖說她之前考慮過自己和許沐的可能性,但一直停留在擔心可能存在的大量競爭對手的層面,至於恩熙說的這點,她之前完全沒有想過。苞娜側過頭,想了想道:“我覺得天底下沒有這樣的男人吧?”

“那可說不定。”宣儀也被苞娜之前的發言雷得不輕,決定給苞娜潑一盆冷水,“沐oppa可是自殺過的,說明他一定很痴情,萬一.....我覺得苞娜你還是要稍微擔心一下,我覺得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出現...”

“不會這樣的。”苞娜搖頭,“既然今天堅定了我的信念,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成功的。”想了想,重新把視線投向許沐,苞娜道:“再說,如果oppa真的能做到那樣,這樣的他更值得我喜歡不是嗎?”

“......”恩熙捂住自己的臉,雖然她一直立場鮮明的支援苞娜,不過這位姐姐陷得比她想象中深得多了,簡直是沒眼看了;而宣儀則是不住搖頭,內心泛酸的她忍不住用中文連連嘀咕道:“金知妍!你這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傻女人!”

分割線

《loser》的舞臺結束,燈光暗下,zico等人在黑暗中默默退場。當舞臺重新被聚光燈照亮,許沐獨自一人站在舞臺中央。

‘轟~~~’

聲浪奔騰,連空氣都在劇烈的震動,那是臺下的觀眾、後輩們,此刻每個人都在用力的鼓掌,掌聲、歡呼、尖叫與吶喊匯聚成一道道聲浪,前仆後繼、排山倒海一樣的衝擊著舞臺。

“masta m、masta m、masta m......”在‘慕斯’團體帶領下,臺下的觀眾們開始call起許沐,整個蠶室體育館的上空都充斥著許沐的名字。

站在舞臺上,許沐的眼中流露出些許感動:在更新換代速度奇快的韓國娛樂圈,三年的沉寂往往意味著過氣、意味著消亡。雖然對自己的成就和歷史地位都很有自信,雖然《what a fanxy crew》中的幾首歌曲的音源成績都傲視歌謠界,但直到此時,許沐才透過觀眾們的熱情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還沒有被國民忘卻。

許沐露出今晚在舞臺上的第一個笑容,沒有持mic的右手微微一壓,很神奇的,剛才還喧鬧不已的體育館陡然安靜下來。

《untittle,2017》是一首沒有前奏的歌曲,許沐深吸一口氣,用低沉的嗓音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比起獲得你的原諒,

也許死亡對我來說更容易一些。

雖然我在唱著這首歌,

但我卻看不清自己的內心。

希望你幸福,我連這樣的謊言也說不出口。

只希望你能回到我身邊,對不起。

拜託!再給我一次機會,

讓我見你一面,

我的一切都可以為你放棄。

即使在睡夢中,也想與你重逢,

再次與你如往日般相愛......”

這首歌許沐唱的很動情,其實之前苞娜的猜測沒錯,這首歌許沐在作詞的時候雖然將背景由女友亡故改為分手,但大體上用的就是自己的經歷,而副歌部分寫的也是他的真實想法實際上這首歌叫《untittle,2014》會更貼切,因為主體部分的曲子和歌詞都是在2014年許沐入伍之前完成的。

舞臺下,一眾與許沐較為熟悉的藝人們都感慨良多,實在是許沐的表演太過動情,‘慕斯’方陣時不時就會傳出幾聲啜泣。像somi這樣與許沐關係親密的孩子早已淚流滿面,就連與許沐相識不久,為人比較感性的wendy和exy都在默默地擦拭淚水。

宣儀緊緊握住苞娜的手,連exy都哭了在她看來對許沐情根深種的苞娜的情緒應該更會加崩潰才是。然而,直到《untittle,2017》的舞臺結束,許沐謝幕下臺,苞娜都顯得非常平靜。

“你怎麼沒哭啊?”宣儀看著苞娜一臉神奇,“平時那麼愛哭,這時候應該哭才對啊。”

“.....”苞娜無語的掰開宣儀的手,“我不哭很奇怪嗎?”

“明顯這首歌更應該心疼沐oppa啊。”恩熙在旁邊道,“歌詞比《loser》悲愴多了。”

“是。”苞娜點點頭,她也清楚這首歌一定寫出了許沐的心聲,但眼神卻十分堅毅的鎖定在從後臺繞回坐席的許沐身上:“我知道沐oppa一定經歷了漫長的黑暗,雖然不知道現在如何、未來如何,但我願意成為沐oppa世界裡的那一道光。”

注:在韓國一般約定俗成的規則是,rap的歌詞由負責該part的rapper自行創作偶像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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