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把地皮給龍懷亦,也就把欠他的錢還清了,以後你和他是互不相欠。”文山的嗓音低沉。

夏清悠蹙了蹙眉,悶聲說道:“他救過我。”

龍懷亦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幫了她,這份情誼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改天叔叔請他吃飯好好謝謝他,你先搬出來。”文山的態度堅決。

夏清悠緊皺著眉頭,和龍懷亦相處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裡閃過,“叔叔,我可以自己租房子住。”

就是父母和文山的關係再好,她對於文山來說也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住到他家去也是不合適。

“那不行,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文山的聲音低沉,黑眸裡是真切的擔憂,“你是女孩子,名聲很重要,回頭我會發表聲明澄清之前那些緋聞。”

“不用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夏清悠擺手拒絕。

她不想到時候被人認為是欲蓋彌彰。

文山見她拒絕,一臉無奈,“你現在可是聲名狼藉,這對你的生活影響很大。”

“緋聞已經壓下了,我並不在意。”夏清悠淡淡的開口。

聽到她的話,文山微微嘆了口氣,“這件事可以聽你的,但是你必須住叔叔家,叔叔得確保你的安全。”

“您女兒同意嗎?”夏清悠笑著問道。

“我的決定,她不會反對。”

夏清悠見他堅持,也就沒有再反對,“那我聽您的安排。”

文山淡淡的笑了笑,聲音溫和,“先吃飯,吃完飯你去收拾你的行李,晚些時候我帶你見見律師。”

快些讓她百分百確定身份,她才會對他打消最後一絲疑慮。

“好。”夏清悠點點頭,隨手叉起牛排開吃。

打包了份小蛋糕從餐廳出來,夏清悠看著文山上了車才緩緩朝遠處停著的跑車走過去。

龍懷亦應該聽到了她和文山的對話內容,正好免得她複述了。

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夏清悠轉頭看著一臉沉思的龍懷亦,隨口問道:“你是不是還沒吃飯?”

“沒有。”龍懷亦抬眸看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夏清悠把手裡的蛋糕遞給他,還貼心的給插上了叉子,“這個給你吃。”

“我不餓。”龍懷亦淡淡的看了眼她手裡舉著的蛋糕,一臉興致缺缺。

“很好吃的。”夏清悠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到他嘴邊。

龍懷亦蹙眉,他本來是不想吃的,但是對上她希翼的目光,他還是張口吃下。

“是不是很好吃?”夏清悠眨著眼睛看著他。

她是覺得好吃才打包給他的。

“還行。”龍懷亦淡淡的應了聲。

夏清悠笑著又喂他吃了一口蛋糕,“我和文山的談話內容你都聽到了吧?”

“嗯。”

夏清悠低垂下頭,語氣有些傷感,“我要搬走了。”

“知道。”龍懷亦的語氣淡漠。

他可沒忘記她和文山說的話,她絕對是巴不得搬走。

夏清悠見他一臉不高興,聲音刻意放柔,“以後你就可以回家住了。”

他做回他媽媽的掌心寶,她也不用擔心他不吃飯什麼的。

“你要回去拿東西嗎?”龍懷亦面色陰沉。

夏清悠淡淡的笑了笑,順著他的話答道:“其實也沒什麼東西要拿的,那些東西大多是你買的。”

沒什麼東西要拿?

敢情他給她買那些東西都是白花錢了。

龍懷亦輕哼一聲,嘲諷的笑了笑,“也是,你現在有錢了,那些東西也就看不上了。”

好多個兩千萬的遺產夠她吃喝玩樂一輩子夠本。

聽著他的話,夏清悠蹙眉,舉著蛋糕的手垂下,“你不高興?”

要是她沒意會錯,他的話裡是嘲諷的意思。

“你認為我該高興?”龍懷亦冷聲反問。

他不是一個為了錢就分不清重點的人,不過是一塊地皮,根本不能和他心裡認為的重點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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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悠感受到了他毫不掩飾的不悅,她的眸光黯了黯,“我拿到地皮了,你當然該高興。”

龍懷亦捏緊手指,眸光裡閃動著複雜的情緒,“我會按照市價把錢給你。”

“不用了。”夏清悠淡淡的拒絕。

龍懷亦冷冷的勾了勾唇,眼角眉梢帶著一絲不屑,“不在乎這一點錢是吧?”

她真以為把地皮給他就能和他再無瓜葛了是吧?

他可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你說話能不能別陰陽怪氣的啊?”夏清悠氣惱的瞪著他,她完全就沒有他認為的那種想法,在他心裡,她難道就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

“我沒陰陽怪氣。”龍懷亦矢口否認,看著她的眸光隱隱帶著心疼,“恭喜你找到親生父母。”

可惜她還沒得及享受一下雙親的疼愛。

“你的這聲‘恭喜’說得一點都不誠心。”夏清悠白了他一眼,從包裡拿了兩份檔案塞到他懷裡,“這是明海那塊地的轉讓協議書,還有你之前給我的協議書,文山對我沒有惡意,你準備的協議書也就沒用了。”

聽到她的話,龍懷亦氣不打一處來,“怎麼沒用?都說了這個是給來限制文山行為的。”

文山又不是她親爸,她是傻的才會無條件信任。

夏清悠的眉頭皺起,語氣有些不悅,“我覺得不需要了,以後我們就要住在一個屋簷下,讓他籤這樣的協議不合適。”

文山又不圖她什麼,也不欠她什麼。

“夏清悠,你是腦子進水了嗎?就算文山是你爸爸的朋友,他也是男的,你就這麼傻乎乎的住進去,你難道不懂男女有別嗎?”龍懷亦沉聲說道。

夏清悠被他的話氣得臉色發白,聲音都有些發顫,“龍總,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邪惡?文山雖然是長得帥,但他可是快五十歲了。”

一個父輩級別的男人應該得到尊重,哪是能被胡亂猜忌的?

“除非他是八九十歲,我就可以勉強相信你住進去是安全的。”龍懷亦陰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你不是才二十多歲嗎?”夏清悠沒好氣的反駁。

龍懷亦半眯著眼,看著她的眸光很不悅,“我跟別的男人能一樣嗎?換做是別人,你早就連骨頭都不剩了。”

“??????”夏清悠氣結。

他沒少佔她便宜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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