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修遠見沈璇和王子軒走出去之後,對著在場的說有人說道,“以後欺負人看著點人家的身份,呵,孫家是嗎?你可要好好準備莫氏集團的復仇了呢。”

莫修遠說完,便走向了祝晗,“祝伯父,你最近過得可好?”

祝晗也沒有想到那個看似柔弱的人竟然是莫修遠母親的妹妹的女兒,竟然是天意弄人,怪不得自己看的有些眼熟。

祝晗點了點頭,“挺好的。”

莫修遠也點了點頭,“那就好,祝伯父,不好意思今天打擾了你們。”

祝晗搖搖頭,“是他們太過分!要是我我也會生氣。”

“多謝祝伯父體諒。那我就先告辭了,我要回去告訴母親。”

祝晗點頭,“去吧。”

……

如果不是莫修遠,估計也就沒有現在的自己了。或許會被人推進河裡無人知徹底淹死,再或者是被鎖在冰冷的教室裡凍死,再或者……

沈璇想到這些就沒忍住打了一個寒顫,那些痛苦絕望的事情就往復剛剛發生一般,讓人害怕恐懼只想拼了命徹徹底底的逃離。

王子軒意識到這個小家夥往自己身上蹭,便一把環住她的腰肢,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皺眉的亂蹭。

可不到一會兒,王子軒就發現這個小貓咪今天不太對勁,一個說不出的感覺,卻又讓王子軒心神各種晃悠。

沈璇瞪大眼睛,滿眼恐慌又壓著牙齒不肯低頭,“你知道嗎?他們在咬我打我踹我,說只要我不吭聲他們就放過我。”

她歡天喜地的摟著王子軒的胳膊笑得開懷,“你知道嗎?我後來真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最後他們也放過我,不再打我了。”

沈璇絲毫沒意識到身邊人的身體逐漸僵硬,她歡天喜地的說道,“子軒啊,我突然覺得,這輩子遇見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王子軒扯了扯嘴角,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他從來都不知道,沈璇這個脆弱小小的身體裡面,竟然隱藏著這麼多的恨與堅持。

他親了親心愛姑娘的額頭,又將她在懷裡抱得更緊,他從沒見過她狼狽的樣子,他遇見她,她已經變成這樣堅不可摧。

他後悔也懊惱沒有早日找到她,但要是從頭到來他卻不敢選擇提前與她相遇。

因為或許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長成她心動的模樣,她也還沒有變成他真正喜歡的樣子。

開心也好,快樂也好,怎麼樣都好,只要身邊的人是自己的心上人,只要給自己愛的是夢中愛,又有什麼區別呢?

王子軒抱住沈璇,霸道的嘴堵住她這張傷人的嘴,要是不這樣做,估計連安若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能說出什麼讓人難過的事。

王子軒氣憤的在這個女人的唇瓣上狠狠的咬著,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想讓他這麼於心不忍,簡直就是……

“你夠了!”沈璇氣急敗壞的推開王子軒,控訴的瞪著他,“你這麼可以這樣!”

細看,就見沈璇的嘴角順著車內曖昧的燈光,滴滴答答落下了幾滴殷紅的液體,王子軒心疼的去摸,“對不起。”

說完,他又緊接著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還沾著鮮血,他卻絲毫不顧及順帶也將拿東西吞下,活脫脫一個變態的登徒子。

沈璇起先還有些生氣,漸漸地,也沉醉在他的夢中,與他共同,在夜晚的車廂裡盡情綻放笑容、淚水與激清。

等兩人盡情將激清釋放的一乾二淨,王子軒這才不得不緩緩停下。

他的頭靠在沈璇的肚子上,突然想到沈璇之前在洗手間嘔吐的時候,心疼的問道,“璇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些?我們去醫院吧?”

沈璇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不用去醫院,回到家裡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子軒無奈的看著沈璇,這個女人!,“真的沒事兒?”

沈璇搖了搖頭,“沒事的。”

深淵看著王子元,“你今天真好看……”

些許是王子軒些許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醉眼迷離的看著深淵,道,“難道我以前不好看?”

沈璇頓時抽搐了幾下嘴角,她就知道,讓這個男人說話,絕對不會有什麼中聽的在裡面擺著。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這麼一個妖孽級別的大帥哥,長得比女人還女人,還長得比男人更男人,竟然還敢對自己妄自菲薄,簡直就是侮辱她們這些長得沒他好看的人!

沈璇瑾氣急,“要是連你都不好看,這世界就真沒好看的人了!”

王子軒頓時開心的笑了,他意味不明的在她渾身上下打量,隨即又淡淡的笑道,“你表弟可是無所不能的人,你要什麼樣的人他不都可以幫你找到?”

沈璇愣了愣,怎麼說話說得好好的,突然扯在了莫修遠身上。

她好奇的與王子軒對視,錯愕的問道,“關修遠什麼事情?他的能力的確讓人欣賞,不過我只喜歡你,是不會讓他給我找別人的,有你就夠了。”

王子軒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安若瑾會這樣回答自己,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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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璇又是一陣好奇,“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於是,王子軒只好開口,他結結巴巴的回答,“我就是太意外了。”沒想到,在你心裡我竟然也能這麼重要。

他喜歡過很多人,可是這很多人裡面,不是讓他無疾而終就是讓他自作動情,他故作冷漠看似不近人情,殊不知那冰冷的外殼下,跳動的是熾熱的心。

他吻了吻這個女孩,就像是透過她看到了自己的認真,開心的笑開了,“你真漂亮。”

沈璇頓時垮了臉,她覺得他這是在挖苦自己,自己的姿色算不上出眾,頂多就是一碗清的不能再清的清湯掛麵。

一個妖孽級別的大帥哥對她這個其貌不揚的人說這種話,實在是讓深淵不得不懷疑懷疑她是不是又在別有用心。

深淵警惕的看了王子軒一眼,道,“你又想做什麼!”

她說話氣急敗壞的模樣像極了被登徒子調習的良家婦女,那表情讓王子軒忍俊不禁的笑了出聲,“我能怎麼樣,誇誇你都不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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