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臉落寞的黃玉蓉,出現在靳墨的面前。

“老闆,那個時易寒,他就不是個男人,甚至根本就不是人!”黃玉蓉氣呼呼的說道。

“沒事,親愛的,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我懂啊!以後你就跟著我吧!”靳墨一陣壞笑,伸手摸上了黃玉蓉那高聳的胸脯……

時易寒下班之後,立即趕去醫院。

今天早上,他發現景琳的傷口有感染的趨勢,就趕緊送她去了醫院。

晚上,時易寒也沒有回家,呆在病房裡陪景琳,又打電話找人給家裡的保姆做了景琳愛吃的菜給,送到醫院親自喂景琳吃。

原本沒什麼胃口的景琳,看到有那麼多好吃的一下子肚子也餓起來,於是津津有味的吃了這頓晚飯,之後便躺下。

“對了,那個救我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景琳突然想起來之前救她的那個人,於是問時易寒。

她當時就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感謝那個人,如果沒有他,景琳想自己今天可能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時易寒卻突然的猶豫了一秒,他低下頭似乎是想了想,然後又抬起頭,“他叫楊劍鋒,是我專門找去保護你的。”

時易寒是那麼的慶幸,自己在想起來之後就立刻打了那個電話,找到了楊劍鋒來保護景琳。

否則的話他無法想象今天會發生些什麼,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後悔莫及了。

“啊?居然是這樣。”

景琳先是驚訝,然後是瞭然。

她想起田彪突然站起來劫持自己的時候,楊劍鋒剛剛好要講出自己是受誰所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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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就已經想到很有可能是時易寒,但還是不怎麼確定,直到這一刻時易寒親口說出來,景琳心中滿是感動。

她不知道時易寒是什麼時候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找了人來保護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

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即使兩個人的關係處於這樣的狀態,時易寒也始終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他們的愛情已經上升到了親情的高度,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把對方放在心裡。

即使有懷疑有爭吵,有不愉快,但是他們依舊是彼此心中的不可替代。

“之前你不是有兩次危險嗎?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太過巧合,於是暗中讓秦風去查,但是也沒有查到,這次你回來,就是——就是我們見面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就趕緊打電話讓秦風找了人來保護你。”

時易寒知道景琳心中疑惑,於是便主動開口為她解疑。

那個時候他沒有告訴景琳是因為事情還沒有眉目,他不想景琳生活在惶恐和害怕之中,可是現在兇手已經抓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再隱瞞了。

“謝謝你,易寒。”

景琳看著時易寒,眼中再次泛起了淚光,卻是感動的淚,千言萬語她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如果真的想感謝我,就答應我一件事。”

時易寒笑起來,是發自內心的笑。

“你說。”

景琳沒有猶豫,直接讓時易寒說,甚至都沒有去問時易寒想讓她答應些什麼。

因為她很清楚時易寒絕對不會做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

“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和天賜都在等你。”

時易寒再次說出了這句話,在接到楊劍鋒電話的那一刻他就開始後悔,自己居然真的沒有阻止景琳。

如果他再堅持一下讓景琳先回去的話,也不至於會經歷這樣的危險,所以那個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這次無論如何,他也要讓景琳先和自己回家。

“好。”

這次景琳沒有再拒絕。

她直接同意,甚至其實一開始在時易寒說起的時候,她就已經隱約猜到時易寒會說這個。

其實在田彪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開始後悔,更何況現在兩個人已經冰釋前嫌,景琳更是沒有理由再拒絕了。

“太好了,我們一家人終於又可以團聚了!”

時易寒太過激動,以至於他一下子起身抱住了躺在床上的景琳,臉上是孩子般滿足的笑容。

一個人忍受病痛的折磨不能去找景琳和孩子,好不容易病好了可以去找他們卻又遇到那樣的事情,直到現在誤會終於解開,他們也冰釋前嫌,他們一家人又可以回到以前幸福的日子。

這對於時易寒來說簡直是再珍貴不過的事情。

“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被抱住的景琳臉上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幸福的笑,話說出口雖然看似嫌棄,可是卻滿滿的都是愛。

“你是大孩子,我是小孩子。”

時易寒意識到景琳還在打著吊針不能亂動,於是趕緊放開了她,但是臉上的笑意未減。

之後的夜,景琳躺在床上,時易寒守在她的身邊不願意去旁邊的床上睡覺,景琳拿他沒有辦法,只好預設不再反對。

“還沒有機會問你,我和天賜離開之後,你是怎麼發現自己的藥有問題的?”

景琳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聲音很輕,在只有兩個人的安靜的病房裡十分清晰。

她回國之後兩個人算起來真正的交談,也就是那天在西餐廳,可是其實也只是她解釋了一下自己在巴黎的情況而已。

關於時易寒的病,也只是隨意的提到過一點。

“你們走了之後我的狀態越來越差,魯嫂也被趕走了,我把自己關在家裡很長時間,直到秦風告訴我靳墨收購了公司的股份,並且重新召開股東大會要廢除我的職位,我當時很激動就跑到公司去打了他,後來被警察帶走了,還是秦風和旭東兩個人把我給帶出來的。”

景琳提起,時易寒一邊敘述者彷彿又回到了那一段幾乎沒有任何光亮的日子。

他平靜的講述著那一段經歷,聲音裡是無法掩飾的淡淡憂傷。

低沉的男聲裡刻意的掩藏更是讓景琳覺得心疼。

景琳可以想象,一向要面子的時易寒,那個時候自己一個人面對這些該是多麼的難受,她更加意識到自己在巴黎經歷那些的時候,在國內的時易寒一樣也十分的難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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