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有什麼瑕疵的話,景琳自己也認為是甜蜜的瑕疵。

這是自己的婚禮,只要能夠留下一份美好、幸福的回憶就好了。

況且,景琳對自己的策劃有著絕對的信心,這個策劃做出來的效果一定會非常好的。

於是,經過了幾天的思考和徵求了部分時易寒的而易見之後,景琳很快提出了一個方案。

她自己這個方案是很滿意。

方案做出來之後,她便立刻趕到了丘比特公司,陳曼很熱心的從裡面走出來,臉上掛著笑容對景琳說:“你可終於來了,真是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你這個大忙人。”

“哪有你忙啊。”景琳也笑著回應陳曼說,“我自己把我的婚禮策劃方案已經做出來了,你看看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紕漏的地方?”

“我才不用看,你相信你的能力,而且反正是你自己的婚禮,根據你自己的方案來就可以了,我只負責具體操作。”陳曼拍著景琳的肩膀誇讚得說道。

景琳也只是很禮貌得笑了笑。

於是,兩個人經過了一個簡單的討論之後,景琳便把這個方案徹底得給交給陳曼負責其中的具體事項。

整個婚禮的策劃,也都交給陳曼處理了。

景琳交代清楚了,如果陳曼覺得這個方案的具體實施中,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可以隨時更改。

把婚禮的事情交代下去了之後,景琳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這天下午,景琳正在公司內辦公的時候,助理突然過來敲門。

景琳把處理檔案的頭稍微抬了抬,微微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景總,這邊有一位男士在外面候客廳等你,我過來通報一下。”助理露著標準的笑容說。

“誰啊?”景琳漫不經心的問。

“他說不讓我透露,這邊的男士說是你過去就知道是誰呢,你看……要怎麼處理呢?”助理小心翼翼的試探性的問道。

景琳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是誰就這樣下逐客令的話,著實有些不太好。

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總經理,損壞了自己個人形象沒關係,萬一把公司的形象損壞了就不太好了。

而且,萬一對方是公司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只是為了開開玩笑呢?

景琳想了想之後,立刻就從自己的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嚴肅著一張臉說道:“沒事,你先下去忙吧!我自己過去看看。”

景琳邁著有些匆忙的步伐走到了會客廳,大老遠的就看到了這位男士的背影十分眼熟,彷彿自己以前是很熟悉這個人的,可是到底還是沒有見到正面,所以一直站在原地。

而這個時候,這位男士突然回過頭來,景琳算是看清楚這個人了。

原來是靳墨突然來到了公司。

她心裡一個激靈,瞬間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景琳一看到靳墨,心裡就本能的不舒服,對他十分的想要疏遠。

但是想到那次靳墨為了救她而受傷,而且靳墨這次來公司也是賓客的身份來的,自己又作為這個公司的總經理,不管是於公於私,她都不好意思下逐客令,場面有些尷尬。

靳墨這個時候也見到景琳了,神色略顯遺憾。

雖然沒有從景琳的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的欣喜感,可是心裡還是因為能夠看到景琳而高興。

這個時候,他趕緊解釋說:“景琳,我出院之後,就回到美國打理那邊的生意了,也不知道這一個月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嗯,發生什麼事情?”景琳有些不解的問道。

連她自己都不覺得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前你的孩子失而復得,而且因為這件事情你都差點沒命了。都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了,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早就應該回來幫你的。”靳墨扮出了一副傷心的表情繼續說,“景琳,你一定要原諒我。”

“沒關係,這些事情都和你沒有一點的關係。”景琳灑脫的說道。

其實,景琳不知道的是,雖然靳墨說得這麼真誠。

但是,靳墨這個腹黑總裁,他心裡的城府是景琳無法想到的深。

他這段時間根本就不是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為有事才消失。

他是故意消失的,自從得知時天賜生死不明之後,他就在旁邊暗中看熱鬧呢。

他根本就不想早點回來幫景琳,甚至他巴不得希望時天賜就這麼死了。

這樣一來的話,就完全滿足了靳墨心裡的計劃。

只要,景琳沒了孩子,跟時易寒就有了矛盾,他才有機會乘虛而入。

如此一來,他才能擁有景琳,靳墨心裡也不是傻瓜,自己才不要和景琳做個朋友這麼簡單呢!

雖然靳墨沒有出面相助,時天賜也被找回來了。

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時易寒一家三口團聚之後,過得是開開心心的生活,靳墨就完全不能冷靜下去了。

如果再這樣任由事態發展的話,可能景琳是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了!

靳墨自己開始覺得自己可能沒了機會,這才在暗中跳了出來,試探一下景琳對自己的態度。

雖然他說得真誠,說得可信度那麼高。

然而,景琳對他說的話,根本不在乎。

之前靳墨雖然救過她,可是兩個人之間也發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景琳不能說完全的放下,只能說對那些沒有了在乎的必要了。

靳墨還想說些什麼來挽回自己在景琳心目中的形象,還沒等他說完,景琳就把一份結婚請柬遞給了靳墨,並且帶著準新娘的幸福的笑容說道:“你是我的大學同學,我應該邀請你參加我和易寒的婚禮。隨禮的事情你就隨意了,但是你一定要來看看我和易寒幸福的樣子。雖然咱們大學很多同學,都邀請了,但是我覺得你一定要來。”

景琳無非就是想要和靳墨劃清界限,透過這樣的方式告訴靳墨:我現在是時易寒的妻子,跟你靳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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