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雖然疑惑,這大半夜的要查人,答應卻很爽快:“好的,老闆。”

畢竟助理明白靳墨是自己的鐵飯碗,他說東自己絕對不會往西走。

不過助理還是覺得怪怪的,他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靳總如此焦急的模樣。

大多數時候靳總都是從容而優雅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溫和的氣息。

靳墨結束通話電話,手指都微微顫抖,心尖都有種燒灼的感覺。

他真的沒有辦法想象如果景琳出了什麼事情,那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正是因為曾經擁有過,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麼的美妙。

“景琳,你千萬不能有事情!”靳墨一向冷靜俊美的臉頰上顯得有點凌亂,薄唇輕啟,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痛苦。

他此時此刻,心裡滿滿都是悔意,如果不是自己一時心思給景琳發了一條簡訊的話,也不會出現這麼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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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說再多的話,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種無助的感覺就像是當年自己背井離鄉,拋棄了最愛的女人去曲意迎合另外一個人,誰又能明白他當初有多麼的悵然悔恨。

靳墨發誓這一次自己再也不會再辜負景琳,此生此世他一定要得到景琳。

只有景琳才能讓他冰封了許久的心悸動……

助理在抓緊時間調查這件事情,明明是大冬天,身上卻出了一層薄汗,臉上都多了一抹暈紅。

現在憑藉著他們在D市的實力,只能夠調查出來一段監控,顯示景琳是在時家的別墅區外面上的計程車。

他現在在動用一切力量來調查這輛計程車的走向。

而此時景琳卻是萬分驚懼,整個人都是冰涼的,臉色蒼白如紙,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司機,時刻警惕。

她不是什麼傻子。自然知道今天這是遇到了綁架事件了。

景琳心中十分的懊惱,如果她能夠有一點防範意識的話,事情也不會到這個地步,讓自己陷入險境。

司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嘴角的那勾起的小小的弧度顯得格外的陰冷狠毒。“這位小姐,你就不要再做無力的掙扎了。”

他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偏僻小道,狹窄的車箱內,顯得突兀而陰森。

景琳只覺得背後的汗毛都在一瞬間豎了起來,語氣鎮定地對他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求財?”

司機心裡對這個世道充滿了怨恨,恨不得把整個地球都給毀滅。

而景琳不過是撞到他槍口那個無辜的人而已,可是即使景琳再無辜又如何,這些富人區的人啊,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他沒再坑聲,踩了下油門,車子咻地一聲再次往前疾馳。

景琳雖然言語間語氣還算平穩,但內心早已是驚濤駭浪,過了一重又一重,她強忍著想要讓自己鎮定下來,在這個時候,唯有自救,才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這位先生,綁架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啊。”

卻不料這句話像是激怒了原本就在憤怒的邊緣的司機,他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盤:“你最好別惹我,乖乖的等人來贖你回去!”

急速行事中的車子一下子打個大圈,慣性讓景琳猛得朝窗戶口撞去。

但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手指緊緊地握住前方的座椅靠背,才穩住身形。

這一刻,她的腦子裡反而平靜了下來,如果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那她也只能認命。

但凡有機會逃跑她都不會放棄,因為在時家還有兩個愛著她的天賜和時易寒。

她不想讓他們兩個傷心難過。

而此刻在時家的魯嫂關了房間門,剛躺下就覺得眼皮跳得厲害,一丁點兒的睡意也沒了。

她心煩意亂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倒是不跳了,可自己的心卻慌亂起來。

景小姐半夜離開了時家,少爺不知道,而且深更半夜的,外面壞人多,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後果簡直不敢想象啊,景小姐一個柔弱女人,恐怕……

想著想著,魯嫂再也坐不住了,猛得掀開被子,開了燈,還沒來得及穿上拖鞋,就急急忙忙地朝二樓跑去。

這會上樓的魯嫂只恨自己剛才沒有來得及去阻止景琳,著急慌張的走到二樓輕輕的敲了一下主臥室的繡著金邊的門。

心裡還在往最壞的方向打算,若是景小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她無論如何也擔待不起啊。

時易寒一剎那從睡夢中醒來,雙眸在黑夜裡亮得嚇人。

他手臂放著的地方,是床的另一側,此刻卻已經沒了溫度,看來已經離開很久了。

時易寒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心如墜冰窖。

這個女人,倒是會演戲。

轉頭就給了他一刀,時易寒無聲地自嘲一笑。

果然靳墨在她心裡就那麼重要,所以她景琳就可以不顧一切的拋下他,兩者相比,孰輕孰重,現在不是看得很清楚嗎?

外面再次傳來輕微而連續的敲門聲,魯嫂焦急地聲音刻意壓低了傳來,“先生,快醒醒!”

“什麼事?”時易寒系著睡袍開了門,面色淡淡的問道。

魯嫂眉頭緊皺,擔憂地說道:“少爺,我剛才看到景小姐出去了,她一個女孩子,這麼深更半夜的,很容易出事啊。”

她的意思,想必少爺聽得懂。

時易寒一雙黝黑深邃的眸子,波瀾不驚,像是早就知道景琳出去了。

魯嫂瞧不清時易寒是個什麼態度,正在困惑。

“知道了,你去睡吧。”時易寒語氣溫涼,面色如常,仿若根本就不在意。

“可是……”魯嫂還是很不放心。

時易寒打斷了她的話,淡漠開口:“她想要走就讓她走。”

說完,時易寒直接關了門,留下魯嫂一個人怔怔發愣。

她琢磨著時易寒這話是生氣呢?還是不在意?

但她該告之的已經告之了,嘆了口氣下了樓。

關了門的時易寒,哪裡還有睡意,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沙發上,抽了一根煙,心煩意亂地點著,頓時指間白煙嫋嫋。

手裡翻轉著手機,透過煙霧眯眼看了看,順手一丟。

景琳要走,他攔不住,也不想去查。

查到她去找靳墨不是給自己心裡找不痛快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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