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潤禁不住打了個冷顫,他偏頭去看,只見姜小白站在門口,整個人逆著光,臉色很難看。

長靈守衛連忙站起身子笑著說:“姜莊主來了,快坐快坐。”

姜小白慢慢走向沙發,看著幾人面前都擺著茶杯,茶香渺渺,他禁不住冷笑了一聲。

“我就不坐了,沒這閒工夫。請問吳先生,你是跟我走呢?還是我帶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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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潤挑眉,他十分不喜歡姜小白對她說話的態度。

”著什麼急呀?有什麼事兒先坐下來說說唄,咱們這靈器交易都還沒有談。“

”常潤先生真是心胸廣闊,你師祖還沒下葬,你竟然還有心情坐在這裡跟我談生意我就不行了,我就不行了,你師祖對我極,雖然比不上她親生師弟,但也算他半個師弟登上,我得忙著回去幫她奔喪,常潤先生,難道你就不要跟我一塊兒過去嗎?“姜小白道。

常潤沒說話,目光定定的看著姜小白。

”我今天過來是非要先談靈器交易,姜小白先生如果想跟我談,你就坐下,不想跟我談,那就請您離開。“

姜小白忍住想要狠狠揍他一頓的衝動,在沙發,長靈守衛立馬殷勤的給他倒上茶,姜小白把茶杯一推,茶水濺得到處都是。他也不看,平靜的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喝別人給我泡的茶。”

姜小白直接拿起放在桌上的策劃案,隨意翻看了兩遍。

“靈器交易是嗎?東西帶過來了嗎?”姜小白把目光看向常潤。

常潤沒做聲,從自己隨身帶過來的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遞給姜小白。

這個黑色的小盒子,頂多就只有一個手掌那麼,裡面還有一些裝飾物,開啟之後,靈器在裡面就十分的小了。

姜小白左右看了看,把上身推了回去,平靜的說:“我想常潤先生對我們莊裡的生態蔬菜可能有什麼誤解,我們做的是真東西,並不是虛有其表的,您的東西能告訴我,它具體有什麼藥效嗎?或它她跟別的靈器對比起來,有什麼獨特之處嗎?”

一般人都知道這個時候過來的靈器交易說不上有什麼獨特之處,但也肯定不是壞東西。姜小白和天界鬧得不可開交,這個時候過來的靈器交易,不過就是想分他一點紅利罷了。

要是一般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讓姜小白如今在氣頭上,什麼也看不順眼。

自己的東西被說的一文不值,常潤很不高興。他冷著臉,沉聲道:“那還麻煩姜莊主跟我說說,到底要什麼樣的東西才能入得了您的眼,可以在你的山莊裡能承擔下來。”

姜小白勾了勾嘴平靜的說;“只要是真東西是好東西都可以留下來,假東西就不行。”

“那照姜莊主的意思,我們這一次的合作就是不能成了。”常潤冷笑道。

姜小白本想一口回絕,但又想到武侍長侍那裡,還在等著常潤過去,他想了想。

“策劃案我剛剛才看到你也不可能讓我立馬就答應下來,總得給我幾天時間考慮考慮。”

常潤看著姜小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那姜莊主一定要好好考慮,這可是個好專案,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事情談完,幾人紛紛出門,姜小白兜裡的手機一直震動個不停,他走在眾人的前面,在莊口接到了穀神的催促的電話。

姜小白掛了電話,等著常潤走上前來。

他神情頗為不耐煩,語氣也很生硬,冷聲道:“好了,事情都說完了,你也該跟我去奔喪了吧?”

常潤皺眉道:“姜莊主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並沒有說要跟你去奔喪啊,我就是來單純跟你談談靈器交易的。”

姜小白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憤怒發洩出來,他冷笑一聲不屑的說:“看樣子你是在跟我打馬虎眼了,常潤你似乎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常潤想起上一次來山莊裡回去的時候出了那一次車禍,他還心有餘悸。

“那又怎麼樣,青天白日的,你還能對我做什麼不成?”常潤道。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立馬跟我走。二,我把你打斷了拖回去。”姜小白道。

跟著常潤一塊過來的長靈守衛還在等他,姜小白一記冷眼也掃過去,或許是他氣勢太陰沉了,那人竟不敢看他。

“常潤先生今天是回不去了,你們先走吧,不用等了。”姜小白冷冷的說。

那兩人迫於他的氣勢,竟然真的走了,沒有等常潤。

天空還飄著小雨,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姜小白一步沒動,站在原地,冷冷的註釋著常潤。

常潤不敢與他對視,他感覺這人的眼睛裡面像是裝了冰柱子一樣,目光冰冷得出奇,讓人禁不住想要打寒戰。

“走還是不走?”姜小白出口詢問。

常潤抿了抿嘴唇,沒說話,姜小白走上前,他竟然嚇得立馬後退。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動手。”姜小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用力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

常潤相比於姜小白來說,個子稍微矮一點,身材也比較瘦小,被姜小白這麼一拎,就跟拎小雞一樣,毫無壓力。

姜小白把他固定在自己的面前,把之前揣進懷裡的那兩朵白花,別在了他的衣服身上。

常潤皺起眉頭,等姜小白一遍好話,他立馬伸手將花扯了下來,用力的扔在地上。

“你誰呀?你真以為你是天王老子,誰的事都可以管了嗎?我奔不奔喪關你什麼事兒?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常潤咬牙切齒的說。

姜小白看著那兩朵白花掉在地上的泥坑裡,已經被泥水打溼了,他沒說話,慢慢走到泥坑前面,把那兩朵花撿了起來,用力甩了,將泥水甩開。

他耐著性子再次走到常潤的面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領,這一次不容他掙扎,直接將花別在了他的衣服上。

可等他一鬆開,常潤立馬又把那白花扯了下來,這一次他直接將花全部撕爛,用力的扔在地上,笑著看著姜小白,嘲諷一般的口吻大聲道:“你想讓我去奔喪嗎?我就不去,我憑什麼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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