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出去了,難怪我總感覺到怪怪的。”

關上門以後,白常寧直接對準林若吼道。

“噓,小聲點,難道你想讓外面人知道我今天出去了。”林若比了個手勢,這讓白常寧也想到。

忙壓低了聲音,但是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卻不會騙人,依舊是如此的兇狠。

他直接走到林若的面前,畢竟到林若身邊對著他低聲吼道,這種既在暴怒之下又努力壓低聲音的樣子,讓人感覺到好笑。

林若這邊是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來。

“你這樣做可是在自尋死路,到時候死的可不是你一個人,而是我還有其他更多的人。”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絕對不會再出去。”林若略帶歉意的說道。

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在裡面實在憋的慌,這才想要出去看看,哪裡料到一出去就碰到一個林蕭,而且林蕭竟然能夠輕易的去猜到他在這裡。

難怪今天在碰到林蕭的時候,他總感覺到自己有一點不對付。

這次以後,他怕是在也不敢出去。

免得再碰到類似於一個像是林蕭這樣的人。

“下次是我們下次再說,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明天他過來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白常寧眉頭輕蹙,手指敲打在桌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

林若聽著富有節奏的聲音,“我今天出的時候是帶著其他面具,他未必能知道是我。”

“其他面具?”白常寧可不記得他們還有其他的面具。

而林若這邊則拿出他自己藏著的面具。

白常寧看了一下,這些面具他從來都沒有看過:“你是從哪裡哪來的這些面具?”

林若這邊竟然私藏一些東西。

“這是我找老闆要來的,在裡面時常無聊的緊,我帶著這個面具,其他人又知道我是誰,就想著見個面聚過來,然後出去逛一下,哪裡想會遇到林蕭這個人。”

事已至此,白常寧也不再多言,現在要想的是,明天的時候怎麼去躲過林蕭的再次拜訪。

又想了想覺得,還是只有死馬當活馬醫。

正如林若剛才說的那般林蕭未必能猜到,林若就是白天遇到的那個人。

第二天的時候,林蕭再次來到酒店裡面,這一次白常寧也不等林蕭說話,直接邀請到。

“林蕭公子,不上來坐一下。”

白常寧站在高處,這一次他不敢抓著木欄杆,遠遠的望去上面還有水漬,他怕再一次重演昨天的事故。

“哈哈,昨天避而不見,今天卻邀請我過去,看來我還是有點薄面的。”林蕭哈哈一笑,直接往白常寧和林若的住處走去。

“邪了個門了,今天那應和傑兩兄弟怎麼會邀請人進他的房間裡面。”

成別格最近在這裡喝酒,就數他喝的最歡,不過他這邊雖然每天都將自己喝的伶仃大醉,也關注了其他的地方,比如應和傑那邊。

應、傑兩兄弟極為神秘,平常也只有南召和他們走得近一些,再有就是昨天的時候,薛望祖那一張請帖,不過比之南召還不如,他只請出了傑一個人出來。

不想這邊林蕭的面子如此之大,不過是才來第二天就受到了傑的邀請。

其實連他們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對應和傑會如此看重。

或許是因為他們過於神秘,從而讓他們高看了一眼,是撥開了他們臉上的那一張面具,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們也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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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別格沒有想透,不過聞到了酒香以後,也就什麼都不去想:“老闆,來三壺半酒。”

其他一切都是虛的,唯有酒杯握在手中,這醇香的酒液送到胃裡面,才叫那一個令人舒坦。

“管他什麼神秘不神秘的,都與我無關,我只愛酒。”

成別格就這麼的坐在酒臺前面,而他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羽化。

羽化今天起的也早,閒著無事就走了下來。

想著與成別格喝點酒。

卻不想一大早就看到了林蕭過來。

這裡的人都知道林蕭是何人?他想要揖禮拜會,卻被林蕭制止。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林蕭只是過來喝酒,只是他這邊還沒有收禮,樓上的人就已經喊道。

其他人都在房間裡面,他們的護衛走在外面,那些護衛知道主人肯定想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當下低下頭,靠在門處,輕聲說道。

“這應和傑倆兄弟,難道轉了性,我千方百計的想要上前討好,卻被回絕了,反而是林蕭只是拜會了一次,便收到邀請。”

薛望祖這邊很是不能理解,想要找黑幫人問個清楚,想到二皇子林蕭也非等閒之輩。

害怕會被林蕭發現自己與黑袍人的勾結。

想了想便也作罷,一切等著林蕭離開之後再做商議。

而另一邊南召只要坐在屋子裡面。

他在桌上擺了一副棋,黑白子錯落有致。

他自己這邊一會兒下著黑子,又一會兒下著白子。

像是針尖對麥芒一般。

不過若是其他人看到他也只是以為這南召有分裂症。

棋子落在棋盤之上,嘭的一聲悠揚。

“二皇子林蕭,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於南召來說,他也只知其名不知其人。

又從舊物裡面才能得知,與大皇子黎耀不同的是二皇子林蕭崇文。

詩詞歌賦可以說樣樣精通,並且擅長謀略。

傳言即便是二皇子林蕭外出打仗,其陣勢也不落於大皇子林耀。

自從二皇子林蕭被逐出星沙城以後,便銷聲匿跡,尋常人不可得。

但是饒是如此,星沙帝國的王林印也能夠輕易的找到二皇子下落。

這也就可以說明,其實金沙帝國的王林印一直未曾拋棄過二皇子林蕭。

那當初,星沙帝國的王林印為何要將二皇子林蕭驅逐出星沙城,這其中怕是有一些端倪。

剛才他落的是白子,現在他又將黑子落在棋盤之上,一道黑色的光芒慢慢的從這一顆棋子上溢位來,而我從這個光芒裡面,飛出一隻白色的鳥,見它撲哧撲哧翅膀,然後消失在這裡。

半空中落下白色的羽毛,掉落在棋盤之上,而後羽毛慢慢消散。

預言即將開始,未來如何誰又能猜得到呢?

南召笑了,笑的很開心,很開心。

王朝將會更迭,一切都在慢慢的變化著,是不是慢慢的,而是極快的。

然而林蕭可不管自己的出現讓眾人浮想連連。

他直接走到應和傑的房間裡面:“我還以為我至少還要過來幾天,你們才會要見我呢?”

林蕭的笑很是祥和,讓人看了便不免想要與他靠近在一起。

“果然是你!”他一進來看到林若便開心的笑了出來。

林若沒有想到林蕭一進來以後就認出了他,一愣,他想要說話,然而白常寧看了他一眼,讓他直接閉上了嘴。

“林蕭公子,昨天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你說了,我家的應兄弟並沒有出去過,他昨天得了風寒,一直沒有出去過。”

白常寧這邊咬定住了他的說法,林若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他出去過的。

很簡單的一個原因就是,若是其他人知道了林若昨天規避了所有人出去的話,那麼其他人怕是都會加派人手盯著他們。

這才是白常寧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昨天的時候他和薛望祖等人在一起的時候。

他已經覺得薛望祖對他們心中已經懷疑起來了。

薛望祖和他說話的時候,會時常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並且會說到死屍的上面。

這才是最古怪的地方,昨天的時候可沒有任何的話語可以可以引申到死屍上面。

所以他才大膽的斷定,薛望祖已經是懷疑到了他的身份。

不過顯然薛望祖還不能斷定林若的身份。

這也就是他的倚仗。

薛望祖在猜測林若的身份,也就給了他一個機會,那就是薛望祖別人還不會對他動手,更為重要的是,他能斷定薛望祖這邊還不能完全的肯定他就是當初那個在去往刑場路上與他對敵的那個人。

“你看我這腦子,昨天事情一多便忘了,是,應該是我弄錯了,不過這種氣質倒是真的相信。”林蕭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笑著說道。

林若則看著眼前這人,也不知道是這個人是真的是忘了,還是假意再說一次。

“不介意我坐下來一起喝茶。”林蕭開口說道。

而白常寧這邊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林蕭坐下。

林蕭喜歡獨來獨往,出門的時候也不帶護衛出來。

喝著茶水,抿抿嘴,又直接將茶杯放下。

“這裡的茶是真夠難喝的,比之這裡的酒可要難喝數百倍。”

林蕭的話肯定是有所誇張,但也恰恰說明了,林蕭現在想要喝酒而不是喝茶。

“二位能喝酒嗎?能喝的話要不就叫店主將酒菜拿上來,我覺得和你們好像很聊得來一般,就想與你們把酒言歡。”

林蕭的話說的誠懇,這邊白常寧和林若兩人想要反駁一下,最後想了想,還是讓林蕭坐在了裡面。

開始的時候,林蕭喝的自在,而白常寧和林若這邊,就有些拘謹。

但是等喝到了中期的時候,林若和白常寧瞬間放開了。

林蕭過來的時候是早上,這一喝就到了晚上。

他們這邊喝的開心,聲音也響,倒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往上看。

“二皇子和傑,和應兩兄弟認識。”羽化開口問道。

成別格是一個酒鬼,但是羽化他的不是。

成別格從早上喝到晚上,整個人就差直接趴在了桌上。

羽化感覺自己有些微微醺之時,停下了繼續喝酒。

這時候看到薛望祖過來,直接開口問道。

羽化這邊的情報網可沒有薛望祖家的情報網好。

像是他們這些大家族,哪一個不在這星沙帝國上設定情報網?

沒有情報沒有資訊來源就意味著被動挨打。

只有情報越多,訊息越多,哪怕是假的,但是情報只要能給人帶來一種資訊,讓人心生警惕就已經完全夠了。

而在羽化的情報網裡面,沒有關於到二皇子的訊息。

他以為薛望祖那邊有關於二皇子的訊息。

卻不想薛望祖只是要了一杯酒,卻不說話。

楚天歌從後面過來,直接幫著薛望祖回答道:“實際上我們的情報未必比你們多,二皇子自從被逐出星沙城以後,他的蹤跡就像是人間蒸發一般,無人可以查到。”

“這麼誇張?”羽化略帶詫異道。

他以為只是他們那邊的情報網無能,是所有的情報網都查不到二皇子的行蹤。

羽化也要了一杯酒,而後默默的喝起來。

其實在前幾天的時候他本來要回去,卻不想他的家裡面的人通知他要就在這裡,這也讓他很是奇怪,不過他還是遵從家裡面的想法,畢竟他的家裡面的絕對從來就沒有錯過。

而且在送來的信裡面,只有兩個字。

薛和耀。

羽化並非不是不清楚,薛所指的是薛望祖,而耀怕是指的是當今的大皇子林耀。

而羽化絕對不是覺得他的父親是要讓他去監視這兩個人。

他就想要去做也做不到啊?

因為林耀並不在星沙城,林耀還在邊陲城市。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羽化他的父親,想要讓他靠近薛望祖和林耀。

星沙城以前給他的感覺,並不是像現在給他的感覺。

瑟瑟的秋風總有點肅殺之感。

他舉起杯向薛望祖碰了一杯。

和薛望祖相視一笑。

他要想著找一個時間段與薛望祖好好談一下,或者說不是談,而是投靠。

薛望祖比之任何人都要來的聰明很多,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他衝著羽化笑了笑:“我似乎還從來沒有和羽化兄弟私下裡聊聊,哪天的時候一起聚下。”

薛望祖倒是大大方方的說道,假如不這麼大大方方,以後怕是要讓人詬病。

那才是薛望祖最不希望讓人知道的情況。

皇城之下,任何人結/黨/隱/私都會尋找。

所以與其偷偷摸摸,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去說話。

而楚天歌則看著他們兩個人,眉頭緊皺,而後面色黯然,起身。

“你們繼續喝吧,我先走了。”

他的背影給人一種孤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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