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古月看到青年人的笑容,頓時感到一陣噁心,這種人渣剛才的表現更讓獨古月感到發自內心的厭惡,一看就知道是個尋花問柳,朝三暮四的人。

若一個男人尋花問柳,獨古月雖然不會喜歡,但也不會厭惡,可若是朝三暮四,見一個喜歡一個,並且立刻與自己已經在一起的人劃清界限,那獨古月絕對會站在自己以前的男性位置上鄙視譴責這位同性,真是丟了我們男性同胞的臉,所以獨古月直接無視了青年人的笑容。

“小珠,去幫我取這些藥材去,當歸、五味子、黃晶、起陽草……。”獨古月淡淡說道,並報出了一大串的藥材名。

精神鍊師協會招收的售賣小姐雖然是未曾修煉的普通人,但她們都被按照特定的方式培訓過記憶力,所以別看獨古月說得藥名很多,小珠也能輕易記下來。

小珠向青年人行了一個禮,便去拿獨古月要的藥材了,怎麼說青年人也是一名精神鍊師,小珠卻只是精神鍊師分會最底層的售賣小姐,可不敢像獨古月一樣無視他。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說中了真相,看你一副專門勾引男人的賤人模樣,是不是把哪位精神煉師大人伺候高興了,人家才決定教你兩手。”

青年人懷中的女子感受到青年人在見到獨古月時,直接把環住她的手抽了回去,心裡頓時非常吃味,但她也只是依附精神鍊師的其中一個女人,根本不能對精神鍊師抱怨什麼,於是便把槍頭指向了獨古月。

獨古月非常鬱悶,自己又沒得罪過面前的女子,甚至見面都沒見過,她怎麼一見面就嘲諷自己,嘲諷自己就算了,自己懶得和她計較,但這句話就已經過分了,已經上升到侮辱自己的地步了。

這句話對任何一名女子都是一種敗壞她人名譽的行徑,更何況是擁有男人靈魂女兒身的獨古月,這是直接踐踏了她那僅剩不多的男人尊嚴,跟一個普通人去拔虎鬚沒什麼區別。

只見獨古月微微蹙起了好看的眉頭,手掌附著元氣,隔空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先前侮辱過獨古月後,還得意洋洋的女子直接被獨古月一巴掌抽飛了出去。

女子倒在地上,脖子呈不正常的姿勢歪著,嘴唇流淌出一條血線,眼中滿是驚恐、悔恨地注視著獨古月,眼看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獨古月居高臨下地說道:“在這個世界武道為尊,身為一個未曾修煉的普通人去挑釁惹怒一位武者,你是閒自己活得太長了嗎?下輩子眼睛放亮點兒。”

其實獨古月並沒有決定下殺手,只是想抽她一耳刮子,教訓一下,但由於被觸碰到了逆鱗,沒控制好力道,出了點差錯,但礙於面子,就只能在人家死前講一下這個世界的叢林法則,給眾人留下一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嗜殺形象。

這也是獨古月第一次殺人,但卻並沒有出現什麼嘔吐噁心的感覺,只是感覺一陣索然無味,腦中一片空白,就像前世那啥之後進入的賢者模式一樣,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武師。”獨古月只見周圍聚集過來的顧客其中一人一聲驚叫,然後呼啦啦一陣人都跟獨古月挪遠了一段距離。

他們並沒有去驚訝死人了這件事,倒不如說人命在這個世界真的很廉價,哪個武者手上沒有幾條人命。

他們驚訝的是獨古月這個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妖嬈女子竟然是一名武師境強者,在這圍觀眾人其中最強者也不過是一名武士巔峰,他們根本就不敢把獨古月這麼年輕的女子去與武侯聯絡在一起。

武侯,那可是能在整個洛克王國成為統領一方大將軍的實力,雖然獨古月看起來要成熟很多,但從那還未完全褪去稚氣的絕色容顏上可以看出,最多也不超過二十。

二十以下的武侯,這究竟代表了什麼,這可是只有那些洛克王國傳說中的宗門天驕才有的水平,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去往那方面去想。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他們根本不可能做成獨古月的牡丹花下鬼,對這種只能看的情況,沒人願意去做那風流鬼。

周圍圍觀眾人沒人去在意死去的那名女子,獨古月也不在意,但青年精神鍊師在意啊!

倒不是說他有多在乎死去的那名女子,但畢竟人是他帶來的,獨古月這直接當著他的面打死了他帶來的人,這不是在當眾打他的臉嗎?

這是要是沒個交代,那他以後怎麼在精神鍊師這個圈子混,堂堂精神鍊師的女人,被一名武者當面打死,這絕對會被其它與他不對付的精神鍊師嘲諷。

不過在他心中最重要的還是賠償,看看獨古月的身材和顏值,他心中不免有些心猿意馬,這才是真正的尤物啊!

於是他陰沉著一張臉,沉聲說道:“在我精神鍊師分會駐地打死我的人,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交代?什麼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區區一名普通人居然敢當面侮辱一名前來購買藥材的顧客,你不制止就算了,現在還問我要交代,這就是你們精神鍊師分會對待前來購買藥材顧客的態度嗎?”獨古月深諳各種玄幻小說套路,再看他那充滿慾望的眼神,哪裡還不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於是也沒給他留一點臉面,反問道。

獨古月這前三聲反問,一聲語氣比一聲重,最後還直接給他套了一個大帽子,把整個精神鍊師分會都給牽扯了進來。

周圍的氣氛頓時壓抑了起來,武侯境武者特有的氣息死死壓制著青年精神鍊師,好似他要是說出一個什麼不對,就能立刻把他壓死。

因為獨古月早就感應到已經有一名同樣是武侯境界的強者前來了,只是沒有現身,獨古月猜測有可能是這座精神鍊師分會的什麼高層,所以便想把他給逼出來,這才有了現在逼迫青年精神鍊師的一幕。

誰都知道閻王易見,小鬼難纏,獨古月今天索性直接把這座分會的老大引出來親自處理此事,一次性把問題解決了,不然萬一自己走後,這青年精神鍊師歪曲事實,在高層面前稟告了什麼胡言亂語,那自己以後就麻煩大了。

獨古月雖然並不把這個精神鍊師分會放在眼裡,但整個精神鍊師協會這個龐然大物並不是現在的獨古月能夠招惹起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獨古月還是認為不要得罪為好。

“咳咳。”

就在這時,兩道咳嗽聲傳來,獨古月嘴角勾起一個計劃通的弧度,然後就看到一個一身灰色長袍,胸前掛著一枚紅色上面有兩顆星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距離還有二十多步以外的距離,獨古月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中年男人看了獨古月一眼,雖然他也被獨古月的美貌給狠狠驚豔了一下,但他怎麼說也是個四五十歲的老人了,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中年男人把一生都奉獻給了煉丹術,哪怕再漂亮的女子,他也見過,所以只是驚豔了一瞬,便恢復了鎮定。隨後獨古月之間中年男人說道:“這位姑娘,鄙人霍去病,是這個精神鍊師分會的副會長,剛才的事情我已知曉,確實是小飛理虧,今日你在精神鍊師分會買得藥材,全部八折,此事一筆勾銷,如何?”

獨古月的嘴角狠狠一抽,霍去病,那不是西漢將軍麼,這都能重名,不過聽到他後面的話,獨古月也不是非要找麻煩,既然人家都道歉了,自己也該見好就收。

獨古月知道霍去病這不是怕了自己,而是現場人太多,在場之人只要有點腦子,基本上都能大致猜出事情始末。

無非就是那名叫小飛的青年精神鍊師看到美貌女子,想打人家主意,結果最後技不如人,惹了麻煩,還需要霍去病副會長解圍。

精神鍊師協會畢竟還是一個與武者息息相關的勢力,人家前來買東西,結果被協會中人為難,人家這就站住了理。

霍去病副會長不可能去因為此事就在外人面前示弱,去懲戒自己人,但也不可能放任協會聲譽受損,所以便取了個折中的辦法,算是道歉了。

不一會兒,小珠便取來了獨古月所需要的全部藥材,八折之後,總共五千銀兩。

獨古月咋吧了下嘴,精神鍊師果然是一個高薪職業,輕輕鬆鬆就能把幾千銀兩變成幾十萬。

獨古月心動了,於是便問道:“霍副會長,不知你這裡可否接受成為精神鍊師的考核?我想申請成為一名精神鍊師。”

沒錯,雖然獨古月只會煉製淬體丹,但她生出了成為精神鍊師的想法。

霍副會長一聽,頓時有些為難,但考慮到剛剛獨古月才接受自己這方的和解,於是便實話實說道:“姑娘,每一個精神鍊師分會都是准許考核的,只不過我們這裡的分會只是一個小分會,坐鎮在這裡的會長也才黃階二星巔峰精神鍊師,所以只能考核黃階一星精神鍊師,並且你若是考核透過了,考核使用的藥材,分會會承擔,並且煉製出來的丹藥歸你自己,你若是考核失敗,就必須自己承擔這份藥材的價格。”

獨古月聽後,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總不可能藥材讓人家精神鍊師分會出,不然若是不管會不會,誰都來考核一下的話,那精神鍊師協會還不破產。

“那我便用我手中的藥材煉製這淬體丹好了,不管成與不成,反正我已經買下來了,若是成了,你們就再給我一份藥材便是,只是在哪裡考核?”獨古月看著霍去病副會長開口問道。

霍去病副會長倒也不在意,反正他也很空閒,於是便大氣地說道:“你想在哪就在哪,你要是願意就在這裡煉製也行,會長現在不在,就有我親自來考核你。”

獨古月一聽,頓時樂了,她對這位霍副會長還是比較有好感的,獨古月並沒有看到他臉上流露出任何對自己的不屑,從現身到現在,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外界傳言中精神鍊師的高傲與目中無人,一直就跟一個公正溫和大氣的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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