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行人驅車趕往杭州城,許仙本想做東請客,但被梁祝二人婉拒,於是幾人再三道別,分道揚鑣。

許仙打算去大鬍子那裡看看,柳萱說他閒來無事,不如一同前去,許仙便應了下來。

清水潭大鬍子家,許仙總算又看到了大鬍子的人影,大鬍子聽聞是許仙到了,一口一個兄弟的叫著,隔著院門就聽到了他的大嗓門。

大鬍子見許仙身邊還跟著個翩翩公子哥,說道:“兄弟,你可想死哥哥了。”

許仙對著大鬍子介紹道:“這位是我結拜兄弟柳萱。”

柳萱的病去的差不多了,恢復了幾分往日的神采,有禮的和大鬍子問好。

大鬍子連忙說,許仙的兄弟就是我大鬍子的兄弟。

大鬍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如今雖然做了布鋪的東家,但是平日裡牽掛著的還是那千年紫蝠精,不過有柳萱在這裡,大鬍子也不好多說什麼。

許仙卻是問道:“大鬍子,你這幾日晚上可曾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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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鬍子大笑,說道:“兄弟你放心,我八兩的陽氣旺盛,一般東西看到我八兩只有掉頭跑的份兒。”

許仙聽了,道:“那我就放心了。”

想來也是,習武之人本就比一般普通人氣息渾厚,像大鬍子這樣的一般的鬼魂根本不敢靠近。

柳萱跟許仙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就發現許仙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如果這次不是遇到山匪,柳萱不會知道許仙身懷絕技,還有舍利這樣的寶物,許仙也能送給她。

這讓柳萱的好奇心一天天的滋生,這比她獨自呆在柳府中有趣多了。

因為有柳萱在的緣故,許仙只是呆了一會兒,便與大鬍子告辭。

走在回去的路上,柳萱看到路邊有賣冰糖葫蘆的,買了兩串,硬塞給許仙一串,許仙不喜歡吃酸的,不過吃了兩顆也覺得酸甜酸甜不算太差。

柳萱這樣的貴公子吃冰糖葫蘆讓許仙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這些也許正是柳萱身上的閃光點,平易近人,沒有一般公子哥的那種高高在上。

許仙沒有和柳萱一起回柳府,而是提著姐姐做好的一些糕點去了花滿樓。

許仙一進花滿樓的大門,就有人與他打招呼,自從許仙對出了白牡丹的那一聯,整個杭州府的士子先是揚眉吐氣,誰說我杭州府無人,這不有許仙出現了嗎?

然後再聽說白牡丹邀請許仙,有人羨慕,也有人不以為意。

但許仙每隔三日就到花滿樓的事情讓有心人看到,而且許仙每次進的都是白牡丹的房間,這可就是大新聞了。

這也太招人了,多少人連白牡丹的面兒都見不著,許仙就因為對了一聯就能與白牡丹多次相見,實在是讓杭州府的士子們操碎了心。

不少連日流連於花滿樓的公子哥這幾日就等著尋許仙的晦氣,誰知那許仙竟然一連好幾日沒有出現。

花滿樓內,三五成群的富家子弟,權貴公子,大聲暢談著。

有人說道:“那許仙不知是不是得了風聲,莫不是嚇的不敢再來花滿樓了吧。”

“那可說不定,白牡丹姑娘是何等的國色天香,我就不信他許仙能忍得住牡丹姑娘的邀請。”

這話一出,坐在其中的一華服公子笑著開口道:“馬公子,聽聞你曾與這許仙有過交集,你覺得他為何能得到牡丹姑娘的青睞呢?”

馬公子不是別人,自然是馬文才了,馬文才被人揭了傷疤,心底雖惱,但面露笑容,眼前這人卻不是他能惹的起的,這位可是從京裡來的。

“梁公子說笑了,我雖然與那許仙有過一面之交,其雖然有些小聰明,但在您梁公子眼中,不過一鄉下土鱉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馬文才道。

“馬文才,雖然你是在拍我馬屁,但是我還是很高興,不過那許仙雖然不過一鄉下土鱉,但是當今聖上可是多次在家父面前盛讚那幅《錢塘觀潮》,所以你可當心禍從口出啊。”

梁公子看著馬文才,悠然自得的說道。

馬文才一聽,臉色十分尷尬,但一想當今朝堂之上,梁太師的份量,縱使他馬文才再狂妄,也知道得罪了眼前這位爺,他馬文才就再無翻身之地。

正在這時,有人在旁說道,“那邊好像是許仙到了。”

那梁公子看向門口處,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笑著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許仙覺得這花滿樓中的人是過於熱情了,許多自己不認識的人都過來和自己打招呼,想來自己不過離開這杭州城幾日,怎麼可能就會有許多人認識自己呢?

事出反常,有些不對勁啊。

這時,只見三人向著自己這邊走來。

“你就是許仙?”

三人看起來都是富家子弟,一身綢緞,模樣都差不多,看起來是孿生兄弟,似乎有意在尋許仙的麻煩。

許仙不是傻子,看的清楚,平靜的說道:“我就是許仙,三位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許公子現在是牡丹姑娘的座上賓,我們兄弟特來向你取取經,想請教一下許公子,如何能讓女人念念不忘。”

三人如初一轍的戲謔表情,似乎許仙就是一盤菜,他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許仙笑了起來,說道:“三位請了,只是我看三位似乎天生有些不足,似乎患了紅眼癩蛤蟆的不治之症,三位若是還想多活幾日,就請回家歇著吧。”

“許仙!你找死!”

這三人倒是異常的默契,許仙罵他們是癩蛤蟆,實在是打了他們的臉,他們最恨別人瞧不起他們。

“許仙,我們要和你決鬥!”

這三人也是杭州城裡的三朵奇葩,名叫金山、金水、金沙。

許仙咧著嘴,看著三人,說道:“你們不是在開玩笑吧。”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老金家的男人說話從來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說要打你,就要打你!”

許仙有些被這三位雷到了,哪裡出來的三個騷包,這腦子怎麼看都像是缺了什麼東西似的。

就在不遠處,馬文才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對著身旁的梁公子說道:“梁公子,這金家三兄弟是杭州城有名的傻子,他爹金不換卻是出了名的護犢子,若是許仙敢動著三位一根汗毛,我保證許仙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我不管你怎麼阻攔他,但我此次前來杭州城就是為了見牡丹姑娘,像許仙這一類的癩蛤蟆,你替我清理了,不會少你的好處。”

梁公子說著,看了看樓上,眼神中泛著一絲痴迷。

馬文才一聽,急忙說道:“多謝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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