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你並不是曉曉的什麼人,怎麼能向我們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

女人的口氣非常強勢,堅決不肯帶許翰文去譚曉曉的房間。

要知道,譚家是講規矩的大家,哪可能讓男人隨便進出小姐的房間。

只是她拒絕得太過強勢,反而暴露了一些問題。

至少,在葉伊看來,她的拒絕是有問題的。

她上前一步,對女人說:"譚家講規矩,不讓男人隨便進出女兒的房間,這點我完全理解。"

"謝謝你的理解。"

女人得意地看了眼許翰文。

葉伊又說:"男人不**入,女人進去應該沒問題吧?"

"這個..."

女人愣住。

葉伊說:"我想進譚曉曉的房間看一下她的情況。"

"你是..."

"我是醫學院的學生,並且從小跟著爺爺學習中醫技藝。"葉伊說,"'生死人肉白骨';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到,但從死神手上搶點東西回來還是易如反掌。"

女人的臉上更加難看了。

她壓低聲音說:"這位小姐,我勸你還是離開吧。"

"為什麼?"

葉伊的笑容帶上了諷刺的味道:

"你說你家老爺子食物中毒暈了過去,所以筵席無法兌現,我們信了,沒有逼著你家老爺子帶病下廚。

你又說你家小姐因為驚嚇過度暈過去,所以不能外出見客,我們也信了,甚至還主動尊重譚家的外男不進閨房的傳統。

現在,我只是提出讓我進曉曉的房間看一眼的合理要求,你怎麼可以強勢拒絕!"

"因為...因為..."

女人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尷尬。

葉伊替她把秘密說出:"因為老爺子根本沒有食物中毒倒下,曉曉也沒有驚嚇過度暈過去,你們是串通起來不讓我們吃這頓飯!對不對!"

"...對不起..."

女人沒有辯解,只是低頭。

葉伊看了眼許翰文,說:"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翰文見事情再也瞞不住,只能無奈地說:"對不起,我撒謊了..."

"撒謊..."

龍敬禮的心情有點不爽。

如果不是戰海霆也在現場,他很可能抓住許翰文的脖子就是一通拳頭。

女人看到許翰文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也松了口氣,說:"四位,請到裡面喝杯茶,消消氣。"

"好。"

戰海霆帶頭,四人一起進紅樓喝茶。

...

茶水很快端上,許翰文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女人於是主動離開,留下許翰文給他的幾個朋友解釋。

"事情的起因是...是這樣的..."

許翰文捲起衣袖,露出散發灰色氣息的一截皮膚,說:"我和譚曉曉是半個月前認識的,我很喜歡她,比之前任何一個女朋友都更加喜歡..."

"說重點,我們對你的感情生活沒興趣。"

葉伊打斷了許翰文的解釋。

許翰文苦笑著說:"前天晚上,我帶著朋友來吃譚家菜,順便和譚曉曉約會。因為是臨時決定的事情,我們沒有做預約,到了現場以後才找譚曉曉幫忙勻一個套間。"

"得罪人了,對嗎?"

葉伊不客氣地說著。

許翰文無奈地點了點頭。

"平日裡,我在外面吃飯做事,從來都是別人為我做預留的,所以從來沒想過搶了別人的位置會惹上什麼事情。再說,那位置也不是我搶來的,是...正好有個預約臨時取消,曉曉就把這個位置給了我和我的朋友們。"

"這麼看來,你並沒有錯。"

"我當然沒有錯,錯的是...錯的是當時還有幾個人考慮在譚家菜用餐,並且有服務員告訴他們,說恰好有個客人取消了預定,準備帶他們進去吃飯..."

說到這裡,許翰文又嘆了一口氣。

"在這幾個人眼裡,是我做人做事太霸道,但是——我和朋友們進譚家菜的時候並不知道服務員已經把位置給了別人!如果我要知道這一茬,我是絕對不會搶別人的位置的!"

"可是你們不知道,於是你就成了仗著權勢強搶位置的紈絝?"

許翰文低下頭,不做聲響。

葉伊又看了眼他的胳膊,說:"這塊東西,是他們給你種下的嗎?"

"是..."

許翰文可憐地看著葉伊:"我們當時起了衝突,對方一口咬定是譚家菜的主事人勢利眼,看不起他們這種暴發戶,只想討好權貴,最後差點動手..."

"但這和你胳膊上的東西沒有任何關係。"葉伊說。"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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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動手的時候,譚家老爺子跑了出來,要給我們調停,但是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老爺子越是調停,雙方的怒氣就是越重,最後——

和我起衝突的那人的身後突然走出一個小個子的男人,手裡舉著一個模樣古怪的娃娃,衝著我嘰裡咕嚕的念了一通,接著我就胳膊痛得厲害,捲起袖子,看到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在皮膚下面...

老爺子也一樣中了招,被那個小個子男人點著眉心說了幾句話,立刻倒在地上。還有曉曉,她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好像打擺子...

總之,我們都中了那小個子男人的招,其中老爺子的情況最嚴重,到現在還在醫院急救室裡面躺著,我的情況...我的情況稍微好一點..."

"你的情況一點也不好。"

葉伊抓住許翰文的胳膊,用力一掐!

頓時,胳膊下的黑色物質好像蛇一樣扭動起來,許翰文痛得額頭都是汗珠!

"這是...這是什麼玩意,怎麼會這麼痛...啊...啊..."

許翰文連連慘叫。

葉伊說:"這是玄門法術中最古老的薩滿術的一種,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如果半個月內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你就死定了。"

"什麼!死定了!"

許翰文嚇得臉色慘白。

葉伊點了點頭,說:"他們兩個的情況,我沒見到本人不能下結論,但是你的情況卻是百分百的。最多半個月的命,半個月後——只能聽天由命!"

"姑奶奶!"

許翰文跪在地上,抱著葉伊的腿嚎啕大哭。

"你要救我啊,姑奶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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