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玲眼睛一暗。

HK人大多相信風水,唐駿生作為華人圈排的上號的富豪,隨身帶著風水大師,一點都並不奇怪。

許翰文卻不一樣。

他和胡軍勝都是大院裡長大的,從小接受無神論教育,之後又去國外呆了多年,怎麼可能會知道風水法器這種稱呼?

要知道,就算是在HK,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風水法器這個稱呼,大多將之稱為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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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這可是封建迷信..."

"封建迷信嗎?我倒覺得一種文化能夠傳承幾千年,必定是有它的可取之處。"

許翰文一臉笑眯眯:"易董你不也正在找人問風水的事情嗎?"

"這..."

易秋玲一時語塞。

她頓了頓心神,說:"許少你怎麼會知道法器?而且還知道葛大師是風水行家?"

"我豈止是知道風水法器,我還見過風水師鬥法呢!"

許翰文露出神秘的表情。

易秋玲被勾起興趣:"許少,您能給我詳細說一下嗎?"

"這個嘛..."

許翰文拿出一串佛珠,在手中反覆把玩。

他正故意吊易秋玲的胃口。

易秋玲也知道他的意圖,耐著性子等他"想"完。

盤了大半個小時,許翰文終於"想"起來了。

"那是快半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我正在法國旅遊,在下榻的賓館裡遇上了來法國公幹的蔣麗娜。我對她頗有點興趣,但是她對我不屑一顧。

但是我這個人也喜歡認死理!她越是不待見我,我就越是要追求。所以我就開車跟在蔣麗娜的車子後面。

在高速公路上,蔣麗娜的車子遇上了事情!一輛大卡車突然發生故障,載滿貨物的大卡車現場翻倒,壓在她的車子上,近一百噸的重量把車子幾乎壓成廢鐵!"

說到這裡,許翰文故作神秘的停了。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蔣麗娜在法國的那場車禍,易秋玲也是有所耳聞。

但她只知道蔣家內部某個人為了奪家產策劃這場車禍,並不知道蔣麗娜車禍逃生的詳細過程!

"司機和總經理都不幸身亡,只有蔣麗娜幸運地卡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我和我的司機把她從車子裡拖出來的時候,發現她整個人毫髮無傷,只是手腳有幾處擦痕!"

想起當時,許翰文眼中露出少許的驚恐。

他喝了一口秘書遞來的礦泉水,說:"後來,醫生來了。醫生為蔣小姐做檢查的時候,發現她脖子上有一塊玉佩碎掉了...那個玉佩就是法器..."

"許少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易秋玲對鬼神之說向來將信將疑。

"因為...我為了追蔣小姐,特意花錢買通了照顧蔣小姐的護士!"

說到這一段,許翰文有些不好意思。

"護士告訴我,蔣小姐醒來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問玉佩在哪裡!

找到碎掉的玉石後,她將碎掉的石頭慎之又慎的收起來,說是這塊石頭救了自己的命!

事後,我透過多方打聽,才知道這塊石頭是HK第一風水大師葛一山的師叔給蔣小姐的護身之物,稱為風水法器!"

"原來世上真的有趨吉避凶遇難成祥的東西!"

易秋玲想到最近一段時間的諸事不順,頓時動了心思。

"許少,你知道葛大師的師叔現在人在何處?能把他老人家介紹給我認識嗎?"

"易董想要風水法器?"

易秋玲點頭,說:"不管他開價一百萬還是兩百萬,我都願意!"

許翰文冷笑一聲:"易董,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若是在葛大師面前,你此刻已經被打出去!"

"什麼意思?兩百萬還嫌少?"

易秋玲無法想象。

"首先,找大師要護身法器的時候,千萬不能用'買';字,得用'求';字。

葛大師是HK第一風水師,他製作的法器,要捐個一千萬的香油錢才可能求到!具體成不成,看葛大師的心情。

至於葛大師的師叔製作的法器...他老人家是世外高人,蔣小姐能得他賞賜法器,存粹是機緣巧合,命不該絕,沒人知道類似的法器得捐多少香油錢才能求到!

不過這也不奇怪!

你想想看,一輛車子出車禍,同車的三個人死了兩個,另外一個毫髮無損!這種寶貝如果花錢就能弄到手,全世界的有錢人都會跑去求大師賞賜!

畢竟,這是關鍵時刻能救命的寶貝,花再多錢也是值得的啊。"

"哦哦哦!"

易秋玲聽得一陣點頭。

如果葛大師的師叔賜一件法器就能解決棲霞集團的危機,確實不管花多少錢都值得!

"許少,我要怎麼做才能見到葛大師的師叔,讓他給我風水法器,逆轉運勢?!"

"這個..."

許瀚文壞笑一聲,說:"如果我知道,我早請大師給我一件風水法器了!"

"也就是說——"

易秋玲露出遺憾。

許瀚文說:"你也別急著難受。葛大師前段時間去了趟南洋,帶回一箱龍骨,估摸著是打算作為新年禮送給他的師叔的。"

"你的意思是——"

易秋玲有所悟又什麼都沒有意識到。

許瀚文打了個響指,說:"你猜對了!既然大師喜歡龍骨,我們就多多準備一些龍骨、美玉、青銅器之類的東西,藉著拜年的名義送去葛大師家中,沒準能..."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易秋玲拍了下腦袋。

再過一個月就是農曆新年,她得抓緊時間準備禮物。

許瀚文見她接受自己的建議,笑嘻嘻地說:"你慢慢準備,我先走了!"

...

...

葉伊醒來,看到滿屋子的殘燭。

戰海霆已經走了,地上一團揉搓過度的領帶。

"師叔..."

蠟燭熄滅以後,她看著星光下如先知聖人般高潔的他,情不自禁地說了一些話...

他讓她靠著他的胸膛,也對她說了一些話...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她搖了搖腦袋,發現居然什麼都想不起。

似乎,從蠟燭集體熄滅那一刻開始,她的記憶就出現了卡斷...

只有畫面,沒有聲音...

想起的時候,會泛起如蛇爬過皮膚般的冰冷和性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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