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地球靈氣稀薄,神仙也變得懶散起來。他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山上等我,有可能去外面玩了,沒有接到我的召喚。”蕭飛說道。

“沒接到你的召喚?我看你是在吹牛吧。”胖子說道。

“當地的官員處事不公,就連山神,娘娘都不聽使喚。嘿嘿!看來我得親自出手了。”蕭飛冷漠的說道,“還有,他們兩個不聽召喚前來,到時候有他們的罪受。”

泰山有兩位山神。

第一位,泰山神。

又稱泰山神君。不過現在的泰山神,卻不是東嶽大帝黃飛虎,而是另外一尊山神。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早已回到天界了。不當泰山神,同時也不當地府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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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碧霞元君。

碧霞元君即天仙玉女,俗稱泰山娘娘,泰山老奶奶,泰山老母。庇佑眾生,統攝嶽府神兵,照察人間善惡。

此時的齊州市裡。

城市的夜晚燈火通明,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骯髒,雜亂,到處都堆滿了租客們留下的雜物。在昏黃的燈光下,一桌人正在那裡搓麻將,稀里嘩啦的聲音不斷的響起。

其中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大約四十多歲。長相非常普通,屬於看一眼之後,放到人堆裡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身上穿的碎花衣裙上,還沾著點點油漬。身材微胖嘴角還叼著煙,庸俗市儈再普通不過了。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叫做李雲霞,是這棟房的房東,包租婆。四十多歲了也沒有結婚,更沒有什麼兒女親戚。

還有一件事情讓人們感到驚奇,那就是她的膽子非常大。有一次一群地痞流氓跑到她面前收保護費,結果被她一頓臭罵。手拿鍋碗瓢盆各種武器,就把這群地痞流氓給趕走了。還口出豪言:“老孃孤身一人沒兒沒女,不怕死。”

後來,這群流氓的老大,一個惡貫滿盈的惡人,還不知不覺得病死了。從此以後,就再也沒人敢來鬧事了。

“包租婆,有人來租房了。”這時候,外面小店的人喊道。

“來了。”李雲霞放下手中的麻將站了起來:“你們幾個別偷牌,牌面上有那些,老孃都記得清清楚楚。”

沒多久,她帶著一個打工仔模樣的青年走上了樓梯:“租金五十塊一天,第二天十二點之前必須退房,否則不退押金。”

忽然站在了原地,心中一顫:“奇怪,我怎麼感覺今天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東門。

一座天橋的石洞下,周圍到處都是生活垃圾。一名中年流浪漢,正悠閒的躺在門洞裡啃著半個饅頭。上身穿著一件破舊的皮大衣。白天能當衣服穿,晚上也能當被子蓋。滿臉胡渣子,就和犀利哥差不多。

一邊啃饅頭,一邊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路過,人間的燈紅酒綠。看他的眼神,好像已經看慣了人間百態。

突然,他也是一陣心血來潮,感覺到坐立不安。

急忙掐指一算,居然什麼都算不出來。

“奇怪了,我明明知道有那裡不對,卻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不對的。”他喃喃自語的說道:“算了算了,現代社會靈氣稀薄,能有什麼大事發生?而且我也向地質局打聽了,泰山附近幾百年都不會發生大地震。”

想到這裡,放心的躺下睡覺。

……

市中心。

與郊區的髒亂差相比,這裡就顯得非常繁華了。燈紅酒綠,現代化娛樂場所一應俱全。俊男靚女商業人士,行色匆匆的走在街道上。

寬闊平坦的街道,到處都是溼漉漉的。倒不是因為這裡的人不愛乾淨,到處亂潑生活汙水。而是因為這裡的地理環境太特殊了,地下有很多泉水湧出。難怪齊州城,又被稱為泉城。附近坐落的泰山太重了,把地下水都壓了出來。

一座摩天大樓,政府辦公大廳裡,幾個高層正在談論國家大事。

“錢首長,今天遊覽泰山,您還滿意嗎?”旅遊公司老總侯濤殷情的向大領導問道。

“老了,身子骨不行了。”大領導淡淡的說道,“以後泰山的旅遊失業,就要靠你們這些後輩去發展了。”

“旅遊經濟,佔我市GDP總收入的百分之二十以上,我們一定好好發展。”當地父母官說道。

“不要單純的靠門票收入,要開動腦筋,搞一些創新專案。”大領導指示道。

“首長指示的很好,最近我正在往這方面發展。”侯濤拍著胸脯說道,“到時候請首長檢查,保證完成任務。”

“對了,白天我接受上訪的時候。居然有遊客投訴侯總和大領導,不過已經被我駁回了,相信他們以後也不會再投訴了。”父母官說道:“這些平民百姓,怎麼知道大領導和侯總的幸苦,為國操勞的艱難?”

“嗯,嗯,你做的很不錯。”大領導說道:“華夏人民普遍是樸實可愛的,但還是有極少數人是刁民,對於這種人就不要姑息。該打壓的打壓,該抓的抓。”

“對了,首長,我還聽到下屬給我彙報了一件趣事。”侯淘樂呵呵的說道,好像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有趣。

“哦,什麼趣事?”大領導也來了興趣,問道。

“白天鬧事的那三個學生,您是見過的吧?”侯濤問道。

“見過的,在你走後不久,他們就衝到我面前找我評理。而且其中一學生,對我的言語十分的不敬,太惡劣了。”大領導說道。想來,蕭飛說的那句原以為是什麼大官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至今都不能釋懷。

“事情是這樣的。”侯濤笑意盈盈的說道,“在他們知道投訴無門,無計可施的時候。這三個學生居然……居然……哈哈哈,居然一人拿著一個鋤頭,在泰山上挖土,說是要愚公移山,把泰山給挖走了。”

“愚公移山?呵呵!”父母官呵呵一笑。他當了十幾年的官,早就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十幾年不曾真正笑過,以前都是假笑,今天聽到這件事情,居然忍不住真心的笑了。

“呵呵。”大領導也是忍不住莞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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