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服並不是大燕朝官員常穿的官服,沈歡得重新去吏部領一件真正屬於他的工作服。

因此,沈歡出了皇宮並沒有馬上回到中書科,而是來到了吏部。

吏部,他找到了老丈人上官然。

“賢婿,不錯嘛,上值的第一天便得到了聖上的賞賜。”

上官然並沒有受到早朝上的事情影響,見沈歡進來便開始滿含笑意的讚揚起他來。

沈歡呵呵一笑,“岳父,聖上是看小婿的官服實在羞於見人,這才隨便拿了一件衣服給小婿的,哪裡值得您老人家如此稱讚!”

“你......”

上官然啞然一笑招呼沈歡坐下,“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知道這飛魚服乃多厚的賞賜,就連老夫都是當官一兩年才得到的這種恩賜,你還不知道好好珍惜。”

沈歡坐下,在等上官然吩咐重新給他去拿官服的小吏走出去以後,才正色的朝上官然問詢了起來。

“岳父大人,今天早朝上施濟等人究竟是怎麼什麼一回事兒?”

唉,自己女婿哪兒都好,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小兩口也恩愛,就是在女人方面實在是太能招事了。

你看自己女兒過門才幾天,馬上便又娶了一門平妻,外面更是有好幾個女人在等著他,等機會嫁進沈家。

這還不算,更為可氣的是好像寧淺語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女兒給搗弄出來的,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呢?

自己的女兒要強,目無餘子,他上官然再清楚不過了,可他怎麼就想不明白為什麼女兒在沈歡這兒便變成了一個百依百順的小媳婦,不但處處遷就沈歡,還不停的給他拉女人,根本就沒有半點醋意。

上官然一時間難以理解。

反觀沈歡,沈歡在女人方面倒是規規矩矩,顯得非常的剋制,上官然相信依沈歡各方面逆天才能和英俊的外表來說,若是他稍微花心一點,估計京城的大家閨秀就沒有多少人願意拒絕沈歡。

從這點上來講,這也是上官然對沈歡的另一種滿意。

看了一眼沈歡官帽下的俊臉,上官然苦笑。

“這,還不是怪你!”

沈歡一愣,“岳父大人,您這句話有從何說起?”

“過來,近點!”

上官然把沈歡叫近了一點,輕聲道,“你知道嗎,封永浩喜歡寧淺語,張文燁喜歡蕭如冰,而這兩個女人都是你的女人,你說他們怎麼甘心被你一個懦弱的書呆子給搶走心愛之物呢?”

“啊!”

沈歡大驚,“這麼說來施濟等人是封永浩的人了,他們是被嫉妒的封永浩給拿出來當槍使的?”

“不錯!”

上官然點了點頭,“所以,你自各得安分一些,平時就別去招惹更多的女人了!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上官家還不至於就怕了一個無望皇權的皇子。”

沈歡聞言臉色一苦,“岳父大人,小婿,小婿真沒有去主動招惹女人啊!”

“老夫知道,我只是想你引以為戒,少找麻煩而已!”

“小婿明白!”

“嗯,你去吧!”

沈歡應了一聲,告辭上官然出了吏部。

本來,沈歡覺得朝中有兩個尚書的老丈人照著自己,他的工作應該很輕鬆愉快。

其實不然,他剛一回中書科沒有多久,蕭翰墨便遣人來找。

然後就是被蕭翰墨各種指使,端茶倒水、抄公文、拿著公文各個部門四處跑,各種跑,像無頭的蒼蠅一樣。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下值,當他走出皇城的時候,他早已是被累得四肢痠痛,全身乏力。

回到家中,上官若雪看見沈歡的疲態,當即就發飆了。

“歡哥哥,那蕭家老頭憑什麼把你當猴耍呀,這,這個官兒我們不當了還不行嗎?”

說完,上官若雪把沈歡頭上的官帽一摘,丟在了遠遠的椅子上,“哼,雪兒現在看著這官帽就煩,還是不帶看著舒心些!”

當然,你要說這種跑腿的事情有多累倒也不至於,最多不過累一點,出點汗水。

只不過這種單方面的使喚,沈歡沒有辦法報復回去,這才顯得有些鬱悶。

沈歡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一把把憤憤不平的上官若雪抱在腿上坐了下來。

“雪兒,蕭伯父估計是心裡不忿這才捉弄我的,你別介意,我想過幾天他應該就不會為難我了吧!”

上官若雪小嘴一癟,“歡哥哥,你是說蕭家老頭是因為給你擋刀,在早朝上失了面子這才難為你的,是不是,哼,真是小氣,我爹爹不也這樣做了嗎,為什麼他沒有為難你?”

這能一樣嗎,你爹是幫自己的女婿,是理所當然,人家蕭翰墨憑什麼要幫你,沈歡一陣無語。

“雪兒,那個封永浩你熟悉嗎?”

一個皇子成為了對手,上官若雪臉色變得沉重了許多,在摸了摸沈歡的短髮之後,她冷笑了起來。

“哼,封永浩,雪兒當然知道,心胸狹隘、性格暴戾,不是一個好人,而且雪兒還知道他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我們得小心他一點。”

“你是說他還會針對我?”

上官若雪搖了搖頭,“今天早朝發生的這件事情,我想封永浩先前肯定是不知道嫂嫂已經被聖上賜婚給你,這才胡亂出招,現在他被聖上敲打了,那他這段時間肯定會有所收斂,只不過對於這樣一個並不理智的人渣來說,我們也不得不防他繼續幹傻事!”

沈歡點頭,“嗯,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其實沈歡說明白並沒有什麼卵用,首先他不可能去先出手對付一個皇子,他能做的只能躲避、招架,見招拆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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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很不好,也很無奈。

不過沈歡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雖然封永浩是個皇子他也不怕,就像以前面對東廠和蕭如冰一樣,拿出招架的力量去反抗就是,而且現在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一個人,而是有兩個大家在背後無條件的支援,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在安慰了上官若雪幾句後,他同上官若雪說起了柳嫣兒和去佔城找稻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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