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天德橫行京城數年,哪裡吃過這種虧,跌坐在地之後,他不怒反笑。

“好,好,好,你有種!鄙人今天不把你千刀萬剮,我魯天德誓不為人,上,給我往死裡打!”

那群青衣人聞言,也不答話,抽出長刀和棍棒便向沈歡撲來。

沈歡冷笑了一聲,操起短棍入猛虎下山一般衝了過去。

刀棍飛舞,人仰馬翻!

一陣啪啦啪啦之後,當青衣人全部躺在了地上時,棲鳳樓這邊的護衛都還沒有來得及出手。

看著沈歡敏捷的身手,幹淨利落的招式中沒有半點拖泥帶水,蕭翰墨一愣。

這哪裡是什麼書生呀,分明就是一個久經沙場的猛士!

他相信若是把沈歡手中的短棍換成長刀的話,那這群青衣人就不是只躺在地上哀叫那麼簡單了,而應該是變成一堆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

只是這沈歡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呢?

心中不解,蕭翰墨只好繼續看下去。

裡面,魯天德所帶之人剛剛倒地,外面便衝進來八九個應天府的捕快和衙役,為首之人掃了一下地上的魯天德,心中大驚,怎麼打人的卻躺在地上啦?

先前不是說好的,待魯天德打人之後,他們再進來主持公道抓走棲鳳樓的人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

驚訝歸驚訝,捕快反應並不慢,從手中撥出長刀便向沈歡逼來。

“你,是不是你帶頭把魯老爺他們打成這樣了?”

沈歡不露痕跡的一笑。

“大人,他們,他們想群毆小生,然後,他們就變成了這樣!”

“你說謊,他們若是要群毆你,你還能站在這兒嗎?走,與本官回應天府去一趟!”捕快說著就要拿起鏈鎖往沈歡手上套。

見捕快要動手,得到自家小姐嚴令的鄭立和一幫護衛急忙踏上一步擋住了捕快。

“慢,大人,這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闖進棲鳳樓,打打殺殺,你們不抓他們,為何來抓我們棲鳳樓的人?”

京城太大,估計捕快並不認識鄭立等人,聞言,他面色一冷,瞪著幾個護衛。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上官家的人!”

“我們是蕭家的人!”

捕快聞言心中大驚,“你,你們為何在這兒?”

“我們在這裡做事!”

鄭立呵呵一笑,“官爺,你若是要抓我們,還請你回去拿應天府的牌票來。”

奶奶的,能令上官家和蕭家的護衛來這裡做事,這棲鳳樓得有多大的面子啊!

現在鄭立叫自己官爺那是給自己的面子,況且自己等人並不在理,捕快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急忙換了一個笑臉。

“這個大哥,誤會了,誤會了,我們是聽見有人舉報,說棲鳳樓有人在持戒鬥毆,這才過來的,沒想到遇到幾位大哥在這兒維護秩序,呵呵,既然這樣,那下官就此告辭,我們走!”

見應天府的捕快和衙役頭也不回的出了棲鳳樓,魯天德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歡,不甘的道:

“小子,山不轉水轉,老子可不怕什麼上官家和蕭家,咱們走著瞧!”

丟下一句不算太狠的狠話,魯天德領著手下的青衣人,狼狽的走出了大門。

沈歡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朝剩下看熱鬧的人群道:

“好了,沒事了,大家要進去看演出的請繼續買票!”

魯天德等人的鎩羽而歸並不是什麼大事,相反,自家的護衛來到棲鳳樓充當護院才是真正的大事,蕭翰墨在沈歡等人走進去以後,他把林東叫進了包廂。

“林東,說吧,你為什麼在這兒?小姐什麼時候叫你們來的?”

林東面色一苦。

“老爺,小姐今天早上叫我們過來的,說是讓我們來棲鳳樓維持一下秩序。”

蕭翰墨面色一沉。

“她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了我等一定要盯好棲鳳樓,特別是不能讓沈公子有任何閃失。”

上官然不是說不滿意這個女婿嗎,怎麼還派人來這兒鎮場子了?

難道他們也同自家的護衛一樣,是揹著上官然偷偷來的嗎?

可是,不是說這個沈歡只是一個上官若雪拒婚封景的藉口嗎,那上官若雪為什麼還這樣上心呢,看上官家那鄭立對沈歡關切的模樣,分明就是把沈歡當成了一個不可或缺的人來看待。

好吧,就說上官家中意沈歡,可是自己的女兒在明知道這種情況之下,她為什麼還要如此呢?

蕭翰墨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萬分不解之餘,蕭翰墨朝林東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是,小人告辭!”

林東出去以後,蕭翰墨沉默了半響,朝祝彪道:

“祝彪,你去查一查,把沈歡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都給我查清楚!”

“老爺,現在嗎?”祝彪躬身應道。

“馬上,我想儘快知道結果!”

“是,小人明白!”祝彪應了一聲閃出了包廂。

演出很不錯,那個唱歌的女子的聲音很好聽,特別是那個千手觀音的舞蹈更令人驚豔。

不過,蕭翰墨已經沒有多少心情去欣賞這些了,演出完結以後,他便帶著隨從回到了家中。

女兒蕭如冰不在,蕭翰墨先後把笑笑和兒子蕭睿提來細細的拷問了一番,兩人在他威嚴之下只好把知道的關於沈歡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半夜過後,祝彪回到了蕭家。

只不過,因為時間短促,沈歡的事情上官家又捂得很嚴,祝彪所打探到的訊息不多,比笑笑和肖睿說的都差了好長一截。

雖然如此,但這些情況已經能讓蕭翰墨對沈歡的事情做出一個大概的判斷了。

那就是,女兒在追殺沈歡的途中,對沈歡情根深種,愛上了沈歡,並且沈歡還征服了上官若雪,征服了上官家的所有人。

這樣一來,所有的疑惑都可以迎刃而解。

上官鼎的默許,上官然的若無其事,上官家出人幫忙照看棲鳳樓,笑笑出走紹興,甚至女兒隨著沈歡的遠離和迴歸而改變的心情,等等。

華麗的轉身,驚豔的逆襲!

一切看起來毫無理由,甚至有些荒誕,但卻又自然而然!

迷惑,震驚,惱怒......再到最後的冷靜,蕭翰墨起碼變幻了不下十種表情,讓人看起來他就像在練習自己的面部肌肉一般,模樣顯得相當的滑稽。

好吧,我承認沈歡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可為什麼女兒明知道他已經成為了上官若雪的夫婿,還沒羞沒臊的往裡面擠,而且還帶上了自己的侄兒媳婦。

荒唐,真是荒唐至極。

不過,蕭翰墨並沒有動怒,他打算先把所用問題搞清楚以後,再去給自己的夫人說,然後兩人一起去勸說一下女兒。

至於沈歡,因為現在已經牽涉到了整個上官家,私下殺了他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即使要殺怎麼也得同上官家的人通通氣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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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親自見一見沈歡便成為了一種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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