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姑娘,”皇后冷淡的掃了眼齊昊,向著風如傾走進,“這玉石項鍊……你是從何而來?”

風如傾摸了摸鼻翼:“嗯,當初一個老……老者給我的,他用這東西給我換了一壺酒,本來我還覺得很吃虧,沒想到能因此看到這一場好戲,想來也並不虧。”

自從出現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扶辰:“……”

聚靈石在你眼中,就成為了看好戲的票?

哦,你當初還對他一口一聲老頭,現在……怎改口成了老者?

扶辰撇了撇嘴,孃親這態度……太明顯了。

當初那個拿走孃親靈酒的老家夥,便是天涯?

突兀的,風連衣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諷刺。

“風如傾,你是不是還想說,那老頭便是天涯?”

風如傾面容嚴肅:“應該是他,不過對於老人家需要尊重,你得稱呼他為老者。”

老頭這兩個字……太不禮貌了,不行。

“呵呵,”風連衣冷笑道,“世人誰不知道將軍對這玉石愛如珍寶,他豈是那種為了換一壺酒喝就送出珍寶的老頭?真可笑!本來我差點信了我的玉石項鍊不是你們偷的,結果你自己不打自招拿了出來,立刻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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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面容冷淡的掃了眼風連衣。

光是這一眼,就讓風連衣如墜地獄,渾身冰寒。

她死死咬著唇才沒有退縮,那眼神中帶著傲然與不服輸的倔強。

譁!

刺骨的寒風陡然撲面而來,似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在這寒風之中,風連衣只感覺自己渾身皮膚都被劃破了,偏偏又看不出任何傷痕。

疼的她渾身顫抖。

而整個宴會廳內,除了風連衣之外,再也無人有這種感覺,是以,他們還以為這風連衣是被氣的哆嗦。

“傾兒說了,對於老者,務必尊重。”

若不是對天涯尊重,他估計也不會讓小青派小鼠出動,必然會親自去偷聽。

但這裡是將軍府。

有些道理,他還是明白。

“南弦,”風如傾抬手攔住了南弦,笑眯眯的向著風連衣走進,“你說這玉石項鍊……是你的?”

風連衣有些膽怯的看了眼南弦,或許是剛才的疼痛太過於明顯,這一刻,竟然是讓她對南弦心裡有些發悚。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裡,就再也沒有迴轉的餘地了,她咬了咬唇,硬著頭皮說道:“沒錯,是將軍當初親手交給我。”

“哦。”

風如傾指著皇后手中的紅繩子:“可你的項鍊已經被毀了。”

“你……”風連衣臉色微變,她剛想伸手指向風如傾,冷不丁的看到南弦瞥了她一眼,她的手又縮了回來,緊握成拳,“這自然是你掉了包,你手中的才是我遺世的項鍊。”

“嗯。”

風如傾輕笑著回身,望向皇后:“皇后,明白了吧?”

皇后的面色難看,眸光冷厲:“風連衣,剛才是你親口承認了,那塊玉石是用黑曜石所打造,並非是聚靈石,如今本宮倒是不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又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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