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扭杆的測試,大家一起又去做了履帶的測試。相對扭杆的測試,履帶的測試稍微簡單些,但測試的結果依然是效能優異,測試出來的資料遠強於同類產品的資料。

這又讓三位務實的軍工專家激動不已。

拿了有三位軍工專家簽字的結論檔案,姜新圩沒有如他嘴裡所說地離開這裡返回京城向文國忠彙報,而是在張煥、禹志澤的挽留下考察了工廠,聽取了相關工廠領導的彙報,也知悉了目前坦克研發的進展情況。

讓姜新圩想不到的是,小汽車的研發可以說得到了全國的支援,而坦克的研發主要以雙州動力機械廠為主,但坦克的研發明顯走在汽車研發的前面,如果不是因為等這種新材料的軍方測試,他們都可以生產出樣車來。

其實,仔細想想也不奇怪,因為坦克在我國有雄厚的底蘊,前蘇聯和華夏都是坦克生產大國、強國,無論是設計者還是生產者,都不缺乏世界級高手,用不著全國支援。更何況與小汽車一樣,坦克也先解決了心臟問題,有了功率強大的發動機。

而前蘇聯專家又解決了坦克的複合裝甲難題,加上且張鋼領導的研究院在坦克計算機控制方面藉助姜新圩上輩子的技術而走在世界前列,一款坦克研發快捷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也是必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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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取了張煥等人的彙報,當場拍板解決了張煥他們提出的一些問題,同時宣佈對發明金屬材料的專家團隊給予兩千萬元的重獎後,姜新圩立即前往機場。

他沒有與冷蘭道別,更沒有去紫安市和任振飛討論有關飛訊集團上市的問題。

私人飛機在首都機場降落並停留了二十幾分鍾,姜新圩將那份文件交給地面一個軍官,之後飛機就重新飛上天空。

姜新圩現在急於回春城汽車股份有限公司,他想儘快將小汽車的樣車給生產出來。

因為春城汽車有限公司不缺錢,加上公司裡數控機床多、技術專家多、技術工藝員多、加工經驗豐富的工人技師多,與研發幾乎同步,一個又一個新設計的汽車零部件也被加工出來,一切都很順利。

這天,姜新圩剛隨同事一起下班,一個東北女孩快步走過來。

她伸手在他肩頭拍了一下,大大咧咧地說道:“嗨,姜棟樑,這幾天你去哪裡了,怎麼不在你原來的辦公室上班?調到其他部門,高升了?”

隨著資料建模的完成,姜新圩現在已經和另一個小組在進行汽車電子電路的設計,與粟明明自然不在一起工作了。

姜新圩笑了一下,說道:“調走了是真,但沒有高升。現在我在電子電路組,專門設計控制電路。你呢?”

粟明明上下打量著他,說道:“姜棟樑,行啊你。居然是多面手,啥都懂。”

姜新圩沒有謙虛,而是笑著說道:“啥都知道一點,但都不精。你們的建模完善得差不多了吧?”

粟明明說道:“那個啊,早結束了。現在上面要我們設計一款新車,大眾一點的,也就是普通一點,價格便宜一點的車。對了,今天晚上有空沒有,能不能幫一個忙?”

姜新圩問道:“什麼忙?”

粟明明又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墨跡啥,這麼警惕幹什麼?我一個姑娘家難道還會吃掉你。說吧,如果你力所能及,你幫不幫我?一句話,如果你不答應,咱倆一拍兩散。答應了,做到好,咱倆還是哥們,到時候你有事找我,我二話不說,上!”

姜新圩低聲問道:“不會是給你當擋箭牌吧,如果是這樣,我不去。就算你要一拍兩散,我也沒辦法。”

粟明明又猛拍了他一掌,怒道:“喂,我說你姜棟樑啥意思?你是說我粟明明找不到男朋友,還需要拿你做擋箭牌,我有這麼遜嗎?本姑娘天生麗質,追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追,你就以為我沒人追。我告你,等下我把追問的人喊來……,算了,別吹這些,沒意思。不是這種事,你答應不?”

姜新圩其實也是開玩笑,聽她似乎真有事,就說道:“行。我答應。其實,就是假裝當你的男朋友,我也勉強一試。”

粟明明笑道:“臭美!必要你,假的也不要。幫我舅舅他們踢一場球。就今天晚上。晚飯我請,夜宵我舅舅他們請,夠意思吧?”

姜新圩哭笑不得,說道:“又踢球?你是習慣抓我當苦力吧?”

粟明明笑道:“誰叫你這苦力比大多數菜鳥強呢?……,我舅舅他們所在的俱樂部水平太次了,今年以來就沒有贏過。我已經跟他們的教練說好了,說你比他們所有球員都厲害,你可不能給我丟臉哦。不管怎麼樣,你必須給我踢一個球進去。嘻嘻,如果你踢進去了,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姜新圩佯裝鬱悶地說道:“就這麼一個爛隊,你要我去踢,那不是故意給我抹黑嗎?”

是的,他同意。但他之所以同意踢球,絕對不是貪圖她的什麼驚喜,而是他想驗證一下,自己踢完球之後是不是像上次那樣思維靈活、腦瓜空靈。

粟明明笑道:“反正你將來又不是踢球,在乎贏球輸球幹什麼?……,走吧,請你幫我舅舅一個忙。”

說著,她挽上了姜新圩的胳膊,拖著他往外走。

姜新圩問道:“這是一個什麼俱樂部?他們的成績這麼差,俱樂部的老闆不開除你舅舅他們?”

粟明明說道:“開除不開除都差不多。他們是由一家口服液廠支援的。現在口服液廠馬上要倒閉了,沒有資金,球踢得好的都跑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嘿嘿。”

粟明明很是大方,為了“逼迫”姜新圩踢球,她還真姜新圩下館子吃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飯,花了八十多元。然後,兩人一起乘計程車到了春城市體育場。

此時球場裡已經有了一些觀眾,球場裡也有身穿不同球衣的球員在訓練。

因為粟明明已經跟她舅舅打過招呼,雖然她舅舅不在,但當粟明明報出自己的名字後,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就給姜新圩送來了球衣、釘鞋和護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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