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回答道:“當然是分散買,我又不建一個大城市,集中起來買有什麼意義?……,我想在全國每一個大中型城市周圍買一塊土地,比如每一個省會城市、直轄市周邊買五……一千二百畝地,每一個地級市周邊買六百畝地,商業用地和住宅用地各佔一半,二比一,行不行?如果我們裝置折算出來的錢不夠,我們可以拿現金購買,……,外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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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梓桐連忙問道:“你剛才可是說了只買城市周邊的土地,而不是城市中心?……,你說話算數吧?”

問話的時候,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姜新圩。

對於商業用地、住宅用地什麼的,他才不關心。這是將來姜新圩與國土管理部門討論的事,他現在只是希望將姜新圩穩住,不讓他反悔不要土地而要現金。

姜新圩心裡暗笑,點頭道:“當然。我才不想把我的車間、研究所什麼的建在城市中心呢。不說拆遷難度大,而且生活在城市中心的費用高。”

鄭梓桐心裡巴不得他們在城市周邊買地,這樣的話,政俯部門就好辦多了。一千兩百畝地在城市中心可是很大一塊面積,一旦搬遷可是涉及到很多企業、單位、居民搬遷,政俯多少有點麻煩。可如果在郊區賣地的話就簡單多了:不就是一個或者兩個過去生產隊的面積嗎?才涉及幾十戶到一百戶農家的搬遷而已。

再說,你們飛訊公司要在那裡建研究所、設計院什麼的,肯定要招人,這最多兩百個農民或菜農也許根本不用搬遷,他們就能在你們裡面上班,比如打掃衛生,比如開辦食堂,如果幫助你們搞綠化什麼的,說不定還需要大批的人進來呢,更別說招收工人和專家了。

每一個省城肯定都舉雙手歡迎你們去。

鄭梓桐笑呵呵地說道:“你們飛訊公司有點的是錢,工資比其他企業高了好幾倍,還會在乎生活費用高?不過,你們在城市周邊大興土木建車間研究所什麼的,確實很合適,不在市中心方便多了。反正你們有錢,想進城方便,直接開通幾條公共汽車線路就是。”

顯然他是希望飛訊公司買的地離城市中心越遠越好。最終他們怎麼買地是飛訊公司與當地市政俯的事情,他現在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給姜新圩打預防針,讓他在心裡不要期望將來反悔,不要看到各地歡迎他們進駐就把土地買在市中心。

他不知道重生的姜新圩根本不在乎現在是不是市中心,因為將來城市會成倍、成十倍甚至成百倍的擴張,現在的郊區用不了幾年就是市中心。

更何況他相信只要飛訊公司進駐,那裡現在就算是邊遠的郊區,用不了幾年就是熱鬧的市中心了,因為飛訊公司的員工都是有錢人啊,肯定會有商人圍著他們轉,想賺他們口袋裡的錢。

估計用不了三年,飛訊公司這些基地的周邊就會建起無數的商場、餐館、銀行、郵局、茶樓什麼的。

幾年之後,那些不是市中心的地方立馬就變成了市中心,地價立馬就會飆升。

鄭梓桐對於飛訊公司購買土地使用權的事並沒有拍板權,他只能將姜新圩的提議向上級彙報,只不過他覺得上級肯定會答應。所以,這事他沒有再說,而是朝姜新圩問道:“姜總,我今天來最主要的就是請教,我要籌辦汽車廠的話,當前最重要的是做什麼?”

姜新圩喊出一千兩百畝用地根本就是獅子大開口,已經做好了討價還價的準備,可見鄭梓桐不以為意,心裡有點鬱悶,感覺自己一拳打在空中。

其實,這是他前世沒有從事房地產有關,一千兩百畝在他看來很多,而在房地產老闆眼裡並不多,有時候一個大一點的專案就是幾千畝、甚至上萬畝呢。

見鄭梓桐問的又是汽車,他不由搖頭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根本就是為人所難。”

鄭梓桐說道:“你就隨便說說,畢竟你搞企業有一手,比我這個新涉入的人強多了。”

姜新圩稍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那我就瞎說一下。我認為先從汽車發動機做起。將他們分為兩部分,一部分仿製其他國家的,一部分研製新的。等感覺差不多了,再調換,讓仿製外國發動機的人去研製,讓之前研製發動機的人去仿製。”

說到這裡,姜新圩自己笑了,說道:“我估計你做不了這個。你們是國營單位,很難拿出一大筆資金做這種‘無聊的事’。也拿不出大筆資金來進行研製,進行產品試製。上級會要求你們儘可能快的生產汽車,儘可能快的提高GDP。”

鄭梓桐眼睛一亮,問道:“如果我們合作呢?你們投資,我來組織。”

姜新圩說道:“你的架子太大了。你一個副部級領導會做這些事,你就是自己願意放下身段,別人也不會願意你這麼做。”

鄭梓桐說道:“這有什麼?我可以讓下面的人組建研究所,再與你們合資啊。反正你不期望早點出產品,那更好,就讓科研人員慢慢熬就是。對了,你在俄羅斯和其他獨聯體國家招收了汽車行業的專家沒有?我們可以把他們加進來,一起進行科研。要知道,原蘇聯可是有獨立的汽車品牌的,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

姜新圩心裡不由一動,說道:“如果真要我合資,那我必須控股,你們只用協助,就是給我的研究所新增人才就行。具體怎麼做,你們不插手。”

“行!行!只要你加入就行。”鄭梓桐大喜過望,能把姜新圩拉下水,對於他而言就是巨大的勝利,不讓他插手汽車研究所的事,那是再好不過了,他才不想費力不討好呢,只是問道:“你運回國的裝置中,有沒有用於汽車製造的,如果有,你可以隨時將它們剔除出來,隨時可以調撥到你所建立的工廠。”

姜新圩點了點頭,說道:“等研究所的人到位了,讓他們決定吧。我也不知道哪些裝置有用,哪些裝置沒有用。也許我將來會從義大利那邊進口生產裝置和技術,畢竟義大利在現代汽車製造領域比原蘇聯要強一些,原蘇聯生產的都是老掉牙的汽車,幾十年不變化早已經落伍了。”

鄭梓桐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

姜新圩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懷疑他與義大利的關係,懷疑他能說動義大利廠家向華夏國出口高階汽車生產裝置。不過,他也沒有向鄭梓桐做什麼保證,沒有必要。

再聊了一會之後,鄭梓桐就主動告辭回去了,連姜新圩留他吃午餐都不願意。畢竟他現在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哪有時間等著吃午餐。

送走了鄭梓桐,姜新圩正要上網檢視義大利的大選情況,桌子右邊那臺藍色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這臺只有緊急情況下才響的電話,姜新圩一愣,連忙拿起話筒,說道:“我是姜新圩!發生了什麼事?”

電話裡一個聲音急促地說道:“姜總,出事了!我們公司的長途交換機試機時吊死了!”

“啊——,長途交換機?”姜新圩大驚,急切地問道,“是在滬海市國際長途局試機的交換機吧?”

蒙曉鋒回答道:“是的。現在滬海市到日夲、東南亞的電話全斷了。滬海市電信局要求我們馬上恢復通訊。他們還把這裡的情況向國家郵電部彙報了。怎麼辦?要不要將電路全部割接到原來的老長途交換機上?”

國際長途中斷絕對是一件讓郵電部都震動的大事件。姜新圩都忍不住焦急起來,現在可是飛訊公司生產和推廣交換機的關鍵時刻,出了這種事,絕對會對飛訊公司的產品造成不好的影響,一旦傳到國外,其影響更是不可估量。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問道:“我們的專家找到原因了嗎?”

蒙曉鋒認真地回答道:“還沒有。目前發現控制模組發生了異常,故障程式碼顯示系統時針不同步。段子伏段專家建議將我們的交換機斷電,重新啟動,將原有資料清零。”

姜新圩再次冷靜地思考了一下,問道:“如果重新啟機、重新載入資料的話,需要至少十分鐘,以前的計費數據和話單都不能保留,而且我們的專家也不能保證重新啟機後會不會再出現這種故障,所以局方不同意,是不?”

蒙曉鋒說道:“是的。長途局領導說他們可以不在乎那些計費數據,但不能等待十分鐘。執意要求我們將電路割接到老交換機。”

姜新圩沒有立即說話,只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然後斷然說道:“斷電!重新啟機!……,你告訴局方領導,說長途電路堅決不能割接,有關損失和影響由我方負責,我馬上會向郵電部彙報,請求他們原諒。”

他緩了一口氣,繼續吩咐道:“蒙曉鋒,你告訴專家,請他們寬心,科研沒有一帆風順的,暫時的失誤不要緊,只要我們能汲取教訓就是好事。如果他們能找出原因甚至解決辦法,避免今後再發生這麼重大的事故,公司不但不會處罰他們,還會感謝和獎勵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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