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長老現在可不管對方的氣息如何。

就算比自己強一些,可自己這邊還有陳友松,他們兩個聯手對付一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自己的手下和陳友松那邊的隨從是不是那邊其他人的對手,就不是他要關心的了。

“你們兩個我好像不大認識,叫什麼,說來聽聽,或許老夫還聽說過你們的名字。”胡前輩看了幾人一眼後,目光就鎖定在了陳友松和範長老身上了。

他發現這兩人的氣息最強,也是這些西域‘紅蓮教’中人的領頭人了。

“聽你的口氣,好像對我們西域‘紅蓮教’很熟悉啊。”範長老冷笑一聲道,“可你連我都不知道,還在裝什麼?”

“哦?”胡前輩眉頭一挑道,“那請問你是何人?”

“範金方!”範金方冷冷地說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範金方?”胡前輩口中唸叨了一聲,輕笑一聲道,“沒聽過,看來是一個無名之輩。”

“放肆,敢對長老大人不敬。”範金方的一個手下大喝一聲道。

“咦?還是一個長老?”胡前輩再次打量了範金方一眼。

“哼。”範金方冷哼一聲道,“看來你對我們瞭解也很有限。”

“嘖嘖嘖,你未免太過自信。”胡前輩說道,“當年我還在這裡的時候,可不曾聽說有一個叫範金方的長老,像你這點實力都能成為長老,可見西域‘紅蓮教’這些年的實力衰退的是何等的厲害。”

聽到這話,範金方臉上惱怒不已。

對方這是小看自己,更是在羞辱自己。

倒是陳友松心中一動。

他聽出了對方話中的一些言外之意。

“你是胡榮胡長老?”陳友松忽然出聲道。

範金方愣了愣,他再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眼,臉色大變。

他終於知道剛才那種熟悉感是怎麼回事了。

這老家夥竟然是胡榮。

當時‘紅蓮教’還未分裂的時候,胡榮就是長老。

後面他跟著去了大夏。

那個時候,範金方可不是長老身份。

他在教中的地位和長老相差甚遠。

他之所以能夠當上長老,正是因為教中大部分高手都去了大夏那邊,在留下的人中,他的功力就屬於前列了。

自然而然,他就成了西域‘紅蓮教’的長老。

同樣是長老,可這個長老的分量,誰輕誰重,大家內心不用說都清楚。

胡榮不認識範金方也是正常的,就是當時範金方的地位太低了一些,像他這樣的人太多,胡榮恐怕根本就不曾關注過。

而他對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長老也是不大熟悉。

就算見過幾面,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早就忘記了。

“喲,沒想到還有人認得老夫,還是你這個小輩。”胡榮看了陳友松一眼後,輕笑一聲道,“你小子比那個老家夥有眼光,你叫什麼。”

“晚輩陳友松。”陳友松答道。

“陳友松?沒聽過。”胡榮想了想,他發現並沒有什麼印象。

“前輩沒聽過很正常,晚輩那個時候還是教中最底層的一個弟子,只不過有幸見過前輩一眼,現在再看到,還能記得前輩當年的風采。”陳友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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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倒是會說話。”胡榮微微一笑道,“看你的氣息,實力不錯。應該也是長老身份。要不要跟著老夫,老夫可以給你保證,到了老夫那邊,雖然不是長老身份,但論地位和權勢都是遠超窩在這裡的。”

林夕麒沒想到胡榮也想招攬陳友松。

他對胡榮是否出自真心還是有些懷疑的。

多半是想要從陳友松口中得到一些西域‘紅蓮教’的訊息。

不管怎麼樣,這些訊息是越多越好,誰也不嫌多。

當然,也不排除胡榮真的比較看好陳友松。

畢竟陳友松的天資還是不差的。

“小姐對晚輩有恩。”陳友松淡淡地說道,“只能多謝前輩的好意了。”

聽到這話,胡榮看了陳友松一眼道:“沒想到還挺重情重義,不過老夫最煩你們這些重情重義的人,你們這些人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陳友松口中的小姐當然是指柴穎,胡榮當然清楚。

範金方心中倒是冷哼不已。

在過來的路上自己還暗示陳友松可以離開柴穎,投靠張如谷。

剛才陳友松還表現的挺不錯,說是想要考慮考慮。

在範金方看來,對方應該會有一些心動。

只要有心動就行,自己也不是一下子就要讓他做出決定。

多接觸幾次,他相信自己依仗第一太上長老的威勢,肯定能夠說服陳友松。

可陳友松在胡榮面前拒絕的如此乾脆。

胡榮的功力可在他們之上,如果不是忠心柴穎,怎麼會這麼做?

也就是說,剛才陳友松都是在耍自己。

“等回去再算賬。”範金方心中恨恨地說道。

這個時候,他不好再想這些了,他要好好想想怎麼對付胡榮這個老東西。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範金方就沒那麼有信心了。

就算自己和陳友松聯手,大概也不是胡榮的對手。

自己和陳友松是長老,可自己兩個長老對上‘紅蓮教’沒分裂前的原長老,差距太大了。

“怎麼辦?”範金方轉頭看了陳友松一眼。

雖然不曾出聲,但陳友松還是讀懂了範金方的意思。

“範長老,眼下除了迎戰之外,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陳友松說道。

“混蛋。”範金方心中怒罵了一聲。

他剛才是想和陳友松暗中商量對策,可他這麼大聲直接說出來,是什麼意思?

真是白痴啊。

“同樣是長老,一老一少,一個貪生怕死,一個不畏生死,嘖嘖嘖,人和人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胡榮嘖嘖笑道,“不過不管是誰,怕死也好,不怕死也罷,你們今天誰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裡。西域‘紅蓮教’就將成為歷史,‘紅蓮教’只有一家,不可能有兩家。大夏‘紅蓮教’才是真正的‘紅蓮教’。”

“什麼?”範金方臉上大變,他指著忽然吼道,“你們想要做什麼?”

聽到範金方的話,胡榮不由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才止住笑聲道:“看來你這個長老在西域‘紅蓮教’的地位很低啊,訊息如此閉塞?連這些事都不知道嗎?你身旁的這小子就沒有什麼反應,顯然是知道了。”

範金方不由看向了陳友松。

“大夏‘紅蓮教’插手了。”陳友松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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