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辛炎在為攝入靈泉而煩惱的時候,若夕和慕容雪月也面臨著一場危機。

在試探了一陣之後,匯聚在城下的修者們終於開始攻城。

幾番猛烈的攻勢之下,整個金蓮城的大陣都岌岌可危。

若不是玄信率領著那群降兵們拼死抵擋,敵人早就攻入了城中。

連番激戰之後,玄信手下的降兵傷亡也不小,面對著強大的敵人,人們無不灰心氣喪。

若是敵人再度大舉進攻,金蓮城陷落幾成定局。

“兩位小姐,大人出來了嗎?”玄信見到若夕和慕容雪月走上城頭,急切地問道。

玄信領著一群降兵降將,拼死抵擋攻城的修者,可是這些人畢竟都是新依附的降兵,人心未定,士氣不高。

按照現在的勢頭下去,這些人極有可能譁變。

若夕搖搖頭,說道:“大人正在收服異寶,一時間還騰不出手來。”

玄信嘆了口氣,說道:“弟兄們傷亡都很大,也很疲憊,要是敵人再上來,我怕抵擋不住。”

若夕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們打得很不錯,擋住了十倍之敵。但是,你們若想追隨大人,這樣的表現還很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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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夠?”

玄信和一眾降兵俱是一臉吃驚地看著若夕和慕容雪月。

若夕聲音中充滿了狂熱:“大人是什麼樣的人物?大人是天縱之才,身份貴重,能追隨大人,是上天賜於你們的福份。若是你們連這點小場面都應付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追隨大人?”

她的聲音雖然不高,卻充滿著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眾人都不由為之折服。

若夕立在臺上,掃視了眾人一眼,說道:“我再說一遍,若是有不願意追隨大人的,你們可以現在就退出佇列,等大人出來以來後,我求大人為你們解除禁制。”

此言一出,人群開始變得騷動起來,卻沒有人退出佇列。

“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若夕面帶著微笑,對眾人說道:“不瞞你們,我也怕死。但是,我們既然追隨了大人,就必須為大人付出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性命。只有這樣,我們才有追隨大人的資格。”

“我們願意誓死追隨大人!”

一眾被辛炎解救出來的生產修者一齊高呼起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狂熱。

玄信略一遲疑,旋即也反應了過來,他振臂高呼道:“我們也願誓死追隨大人!”

他手下的親隨也隨聲附和,很快,底下的眾弟子們也紛紛響應。

若夕對此很滿意,她點了點頭,說道:“嗯,很好。既然大家都願意誓死追隨大人,那麼就讓接下來的戰鬥來考驗我們的忠誠吧。”

“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娘皮還真狠啊。這不是要人的命嗎?”不知幾時,赤妖跑了出來,他看著鎮定自若的若夕,不禁發出了一陣地讚歎。

他原本以為,若夕不過是個打理內政管家婆,沒想到在敵人兵臨城下之際,她還有這般的手段,三言兩語間便將危局扭轉了過來。

若夕見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決定趁熱打鐵,她一揮手,慕容雪月便率領一隊女修走了上來,把受傷較重的修者都扶了下去,為眾人分發丹藥和一批法寶、法符。

眾人拿到丹藥和法寶、法符之後,不禁信心大增。

慕容雪月她們送上來的丹藥全是五品以上的紅血散和補元丹,對於治療傷勢和恢復靈力都有奇效。

法寶和戰甲也全都是五品以上的精品,足以讓眾人攻防兩端的戰力提高一倍還不止。

更何況若夕還調上來了一大批銳金符、天雷符、眩光符等高品法符,每個人都分到了數十張法符。

“這是給你的!”慕容雪月親手將一個儲物袋交到了玄信的手上,對他說道:“最近,大人對你的表現很滿意,他讓我們在適當的時候,把這個符兵和這幾件法寶賞還給你。”

玄信接過一看,發現儲物袋中除了一套六品上階的戰甲和丹藥之外,他的那個符兵也赫然在列,而且給過辛炎的精煉,符兵的威力變得更加強大。

“謝姑娘厚賞。”玄信拿回了自己的符兵,還得到了一套六品上階的戰甲和丹藥,不禁大喜過望,連聲說道:“屬下必定拼死作戰,以報姑娘的恩德。”

“你應該多謝大人才對。”慕容雪月擺了擺手,對玄信說道:“一會兒,你把隊伍分成三隊,輪流作戰和休息,這樣有利於恢復靈力。另外,敵人上來時,盡量避免與對方硬拼,可以用法符招呼他們。”

“屬下明白。”玄信拱手一禮,便自去佈置防務。

若夕和慕容雪月也沒有閒著,慕容雪月領著一隊女修,負責救治發放各種法寶、法符,忙得不可開交。

若夕卻來到一位中年修者面前,問道:“封大師,戰船都整備好了嗎?”

這名中年修者名叫封平,是一個商船行的造船大師,一次隨船隊遠行時,不幸被莽山賊所俘獲,受盡了折磨,辛炎把他從牢中救了出來,這才重見天日。

辛炎見他造船技藝不凡,還精通符陣和煉器,委他掌管這群被解救出來的生產修者。

他在大船行呆過,上任之後,用了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就將莽山和金蓮城所有的商船都整修一新。

還按照辛炎的意圖,為每座商船都加裝了弩炮和弩箭,把它們改裝成了商戰船。

封平半點也不敢怠慢慕容雪月,他上前一步說道:“姑娘放心,這些商船雖然比不上漠北的商戰船,也夠城下的這些王八雜魚們喝一壺的了。”

若夕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讓他們好好的準備。一會兒敵人再上來,我們就給他們來個狠的。”

在金蓮城下,一群元嬰修者圍在一起,他們正在商量著攻城的事宜。

不過,他們之間的氣氛卻並不是很融洽。

“我說莫寨主,你們剛才若是再加把勁,只怕這城咱們早就拿下來了。說不定現在咱們早就在寶庫裡分法寶了。”

“再加把勁?範老大你說得倒輕巧。就剛才那一輪進攻,我手底下就損失了三十多個金丹高手,若不是老子見機得早,只怕還不止傷亡這麼些人呢?還有,我說高大門主、柳大莊主,之前不是說好了的,你們在左右翼為我們提供掩護的,我們攻上城頭時,你們怎麼都不往前湊呢?”

“我們那不是被敵人纏住了嗎?要不然……”

“被纏住了?我看你們是想讓我們衝在前面為你們當炮灰吧!哼哼,你們手下的人個個都金貴,敢情就我們是傻帽?”

……

眾人正吵吵嚷嚷地爭得不可開交,一位面白清須的中年修者站了起來,他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大家再這麼吵下去,只怕三年也打不下這個城!”

這個中年修者是水南界天星嶺的門主——庚長青,修為已至元嬰後期。

此人在眾人之中不但修為最深,而且多謀善斷,在眾人之中頗有威信。

他一說話,眾人都閉了嘴,安靜了下來。

庚長青對眾人說道:“我們連續攻打了十多次,雖然沒有打下金蓮城,但是也把敵人的城防禁制和大陣破壞得差不多了,掃清了進攻的障礙。我剛才看了看,守城的大多是新依附的降兵,經過連續的戰鬥,他們傷亡慘重,兵鋒已疲,已瀕臨崩潰。若是我們能夠齊心協力,全力攻擊,定能一舉破城,到時城中的堆積如山的法寶和材料,還不都是我們的?”

眾人被他一說,俱是來了精神,齊聲說道:“全憑庚門主調配。”

庚長青點了點頭,他招呼過來眾人,開始重新調整部署,準備一舉拿下金蓮城。

經過一番準備之後,城下的各派修者再度向金蓮城發動新一輪的攻勢。

果然,正如庚長青預想中的一樣,來自金蓮城守衛修者們的抵抗十分虛弱,零星的弩炮和稀稀落落的劍芒根本就無法阻擋如潮水般地湧向金蓮城的各派弟子。

就連曾經給眾人造成巨大麻煩的禁制和大陣也偃旗息鼓,沒有了動靜,所有一切似乎無不預示著金蓮城已是唾手可得。

“弟兄們!他們沒有勁了,咱們快衝啊。”

“殺啊!殺進城裡去,殺光他們,搶光他們的女人和法寶!”

……

各派弟子如同吃了春藥一般興奮,一改之前畏縮和遲疑,一窩蜂似的朝城頭湧去。

每個人都認為,攻破金蓮城已不在話下。

各派弟子都知道,城裡的寶貝再多,平均分攤到城下的兩三萬修者的頭上,誰也分不到多少。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各派都抱定了一個心思,搶在前頭衝進城去,撈一筆再說。

各派弟子爭先恐後的往城頭衝去,誰都不願落在後頭,全然不管預先安排好的進攻的佇列和秩序。

更有甚者,有的門派還為了爭奪前進道路,大打出手……

“娘希匹!這群混蛋!都不要命了嗎?”

庚長青看著亂成一團的各派修者,氣得肺都炸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若是在這個當口,對方趁勢反擊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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