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東掃了眼翟賢英,冷冷道:“你自斷一條手臂,我就放過你。”

“是!”

翟賢英沒有絲毫猶豫,右手抓著拂塵運起全力擊打在左臂上,一連串的咔嚓咔嚓聲後,他的左臂徹底斷裂粉碎,徹底廢掉。

看到這一幕,包括石佛杜宏生等人在內,所有人都驚呆了。

翟賢英是什麼人他們再清楚不過,那可是古武界六大宗門白鶴塢的代理掌門,可是他竟然因為李學東的一句話就自斷左臂,用驚世駭俗來形容都不為過。

翟賢英在他們眼裡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也是他們這些人想盡辦法都要攀交的高人啊!

僅僅是因為李學東一句話,翟賢英就將自己的左臂廢掉,眾人心裡莫名的生起一股絕望——杜家完了。

李學東見翟賢英還真的將自己左臂打斷,原來想要殺掉他的念頭也散了去,冷聲說道:“你很聰明,眼力也不錯,剛才如果你有絲毫猶豫的話,現在你的下場就跟杜瀚洋一樣,說說吧,你是哪個門派的。”

翟賢英知道李學東並不是危言聳聽,急忙躬身回答道:“回前輩,晚輩是白鶴塢的代理掌門翟賢英。”

“白鶴塢?”

李學東聽到這個門派後眉頭一挑,隨即嘴角浮現一絲笑容問道:“是江離鶴的那個白鶴塢嗎?”

翟賢英見李學東竟然直呼江離鶴的名字,心下駭然,心道他果然是高人前輩,再不敢有絲毫怠慢之意:“回前輩,正是,只是我們江掌門遇到些麻煩,杳無音訊,所以晚輩才被推舉出來代任掌門一職。”

李學東走過去在一張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淡淡笑道:“不用等了,回去後你就把代任兩字去掉,你就是白鶴塢的新掌門,你們原來的那個掌門江離鶴他已經死了。”

“前輩,您是怎麼知道我們江掌門已經死了的啊?!”翟賢英面露驚愕之色問道。

“很簡單,因為是我殺了他,有異議嗎?”

李學東抬頭瞟了眼翟賢英,語氣不鹹不淡地說道。

翟賢英臉色蒼白地盯著李學東,他沒想到在蓬萊島失蹤的江離鶴竟然死了,而且還是被眼前這個人所殺。

恍然間,翟賢英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李學東笑道:“我叫李學東。”

“李……李學東?!”

翟賢英當然有聽過這個名字,這個在古武界早已人皆盡知的名字,同樣也知道這個名字還伴隨著一個恐怖的綽號古武煞星。

何為古武煞星,在這個名字展露頭腳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低等門派被他所滅,後來隨著越來越多的門派被滅,這個名字的響亮度也就越來越高,直至古武界第一門派飛龍谷被踏平,李學東這個名字在古武界達到巔峰,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翟賢英身為白鶴塢的長老,知道的事情普通弟子要多得多,他聽說過江離鶴在蓬萊島跟李學東發生衝突的傳聞,後來江離鶴就沒了音訊,而李學東卻安然無恙地離開蓬萊島,然後就有江離鶴被李學東所殺的傳聞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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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白鶴塢的弟子逃離回門派,但他們也說不清江離鶴究竟是死是活。

翟賢英對江離鶴的身手非常清楚,他不相信李學東有實力能夠殺死江離鶴,直至今天李學東親自說出江離鶴是他所殺,他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李學東同樣沒想到他竟然會在杜家遇到江離鶴的門派白鶴塢,本來他在殺死江離鶴後,有心要去白鶴塢轉轉的,如果他們執意要報仇,他不介意把這個門派給抹了,可是後來尋找神武界入口成為主要事,再加上白鶴塢的人也過來找他麻煩,他就把這件事給拋在腦後,基本上就忘記了。

如果不是翟賢英的出現,他甚至都不記得古武界還有白鶴塢這麼個門派。

“李前輩,剛才是晚輩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望前輩念在你我都是華夏古武的份上放過我們白鶴塢吧!”

得知眼前這個人就是李學東後,翟賢英嚇得直接撲嗵一聲就跪倒在地,連續跪了三四個響頭,直至額頭都泛著紅腫,這才激動而緊張地說道:“晚輩以生命起誓,白鶴塢絕對不會因為江離鶴的死而向前輩尋仇,否則我翟賢英願承五雷轟頂之罰!”

李學東本來抹殺白鶴塢的念頭就不重,主要還是他們門派的人沒有主動過來招惹他,現在見翟賢英如此說,於是伸手將他扶了起來,笑道:“我李學東並非傳聞中的那般冷血嗜殺,凡是被我滅的門派,基本上都是他們主動招惹我的,你白鶴塢除了江離鶴外,其他人又沒惹我,我自然沒功夫去滅殺你們。至於青州杜家,他們竟然敢招惹我姐姐穆紫沁,還派人去綁架他,你是不是打算要給杜家出頭呢?”

“不不,晚輩不敢,如果晚輩知道杜家冒犯的是您,晚輩第一個就不容他們!”翟賢英哪裡還敢說自己是杜家後臺,他現在恨不得立即跟杜家撇清關係,哪怕是丁點的關係都不想再沾上。

杜宏生哪裡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他好不容易叫過來的幫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更令杜宏生沒想到的是李學東的實力。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李學東都不過是二十歲出頭,也就跟那些還沒出校門的大學生一樣,可是他竟然擁有能夠讓翟賢英都畏懼的實力,他們杜家究竟招惹到的是什麼樣的怪物啊!

“前輩……誤會……一切都是誤會……還請前輩聽我解釋!”

杜宏生現在最惱恨的就是杜瀚海,喜歡誰不行,偏偏去喜歡那個叫穆紫沁的女人,那個女人如果沒有實力怎麼可能會在江州那種地方佔得一席之地,虧他還以為杜瀚海是杜家未來的接班人,竟然連對手的背景都沒調查不清楚,活該他被打成植物人。

跟整個杜家的生死存亡相比,杜瀚洋和杜瀚海兩人三代子弟的死已經顯得微不足道,杜宏生手裡的龍頭柺杖咣噹一聲丟了開,雙手扶著茶几,佝僂的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臉上哪裡還有半點上位者的威脅,而是是一臉驚恐地向李學東乞饒,想要請他放過杜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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