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的男子手中拿著槍,盯著外面闖進來的人。

“閉嘴,別瞎咧咧,老子殺過的人比你們吃的雞都多,別看他們來的人多,對付這幾個小崽子,老子一隻手就能解決。”

刀疤臉狂得很,一副老子天地下一的模樣,其他人都是螻蟻,隨意踩一踩就能踩死。

“砰!”

溫白抬腳把門給踹開,直接朝著刀疤臉衝了過去,他手中的槍都還沒有握穩,飛來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緊接著人撲了上去,一拳砸在刀疤臉的肚子上。

刀疤臉疼的吭都吭不出來,直接捂著肚子彎下了腰。

眨眼間,戰鬥已經結束。

溫白踩在刀疤臉的身上,微微用力。

刀疤臉趴在地上,像是一條死魚,偶爾抽搐一下,表明自己還沒有死。

婦人一聲尖叫。

溫白看了過去。

那眼神看著婦人渾身一涼,躁動的腦子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像是一隻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瞬間沒有了叫聲。

“很狂啊!”溫白看著腳下踩著的刀疤臉道。

刀疤臉用力扭頭看向溫白,張嘴想要說話。

溫白腳下用力。

刀疤臉悶哼一聲。

“老大,外面的人都解決了。”烏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向溫白道。

“全都帶走,帶回去好好審一審。”溫白道。

麻雀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位,直接伸手把人給提了起來,刀疤臉悶哼一聲,估計身上的肋骨被踹斷了,疼的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出來。

“你們做的那些該死的事情,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不過現在先別急著裝死。”

“這幾個人呢?”

角落的婦人抱著個小娃子,看起來只有四五歲,小娃子還小的很,只知道有陌生的人闖到了家裡,打了爺爺,害怕的躲在婦人的懷裡哇哇大哭。

“都帶走。”溫白道。

“你們不能,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這些事情跟他們都沒有關係,全都是我一個人幹的。”刀疤臉走到了門口處,聽到溫白的話,掙扎著停下腳步,看著溫白道。

麻雀用力扯著他往外走:“你家娃子還小,你就知道心疼,你怎麼不想想,你們害了多少人,那些人家裡也有還沒有長大的娃娃,也有需要照顧的婦人。”

村子裡鬧騰了大半個晚上,一直到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才把所有的人都控制了起來,村子外空閒的地方,停了好幾輛大卡車,上面坐滿了人。

軍區,某司令部。

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喂,我是劉國梁。”劉國梁拿起電話,聽著那端響起的說話聲,眉頭緊皺,最後仍然堅持住不肯鬆口:“一切事情,都等他回來再說。”

電話結束通話,剛才還穩的住的老首長抬手拍了一下桌子,把桌面上的茶杯震得跳了起來。

警衛員站在一旁,看著老首長這麼生氣,身子顫了顫。

他來到老首長身邊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到,老首長生這麼大的氣。

劉國梁喝罵道:“癟犢子,一個個混蛋玩意兒,那個混賬東西回來沒有?讓他滾過來見我。”

警衛員硬著頭皮道:“還沒有回來。”

劉國梁:“……”

劉首長背著手在司令部裡轉圈圈,一肚子怒火不知道應該朝誰發。

“混賬玩意兒,天都要被他給捅破了,一個個都把電話打到老子這裡來要人,老子現在都糊塗著,不知道該著誰去要人,等他回來,非得關他緊閉,讓他給老子狂,誰給他的膽子,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混賬玩意兒……”

屋子裡的其他人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老首長遷怒。

誰給的?除了您這個軍區一把手,誰還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劉國梁道:“老子這是被他給騙了,這次他回來,肯定要嚴加懲罰。”

懷疑的眼神齊齊看了過去。

老首長,這話您說了多少遍,您說的不煩,他們聽的都會背了,等您處罰,不如等哪天太陽從西邊出來。

劉首長沉著臉,非常生氣道:“這次老子說真的,回來之後,一定要懲罰他。”

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外面有人快步跑了過來。

“報告首長,回來了,人抓回來了,好幾車的人,全都被抓了回來,一舉把那個賊窩點給剷除乾淨,為首的人也沒有來得及逃走,都抓回來了。”著急趕回來報信的小戰士說道,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跑的太急了。

“哈哈……做的好!”劉首長看著溫白大笑道,“這些毒瘤,隱藏的這麼深,害了這麼多人,這次把他們抓住,總算是為老百姓解決了一個禍害。”

跟在老首長身後出來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就知道會是這樣。

劉首長轉頭。

眾人齊齊繃著臉,面無表情,一臉嚴肅。

他們剛才什麼都沒有想,真的!

人被抓了回來,連夜就展開了審問。

“呸……”刀疤臉硬撐著不承認,兇狠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人,“你們不用白費力氣,我說自己沒有做過,你們就是再問,也問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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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的小戰士看著刀疤臉問了好幾遍,刀疤臉咬定了不配合。

他不說!

兩個人走了出去,換人進來繼續審問。、

溫白推開門走了進來。

“還是不說?”溫白問道。

負責審問的人點頭,有些無奈的皺眉:“裡面的人受過訓練,一般的審問,短時間能不會有什麼突破。”

刀疤臉冷靜下來之後,咬定了自己是無辜的,拿著槍就是為了防身,兩個兒子的刀則是家裡的獵刀,進山打獵的時候要用。

說了,他就再也出不去,等著他的只剩下槍斃一條路,不說,咬牙堅持,還能有一天活路。

溫白推開門進去。

刀疤臉看到溫白,身子抖了抖,那種劇烈的頭疼,讓他心悸。

那目光看的刀疤臉心中害怕。

刀疤臉看著溫白大叫道:“你不要過來,我要報警了。你們不能毆打犯人,這是違法的,我要舉報你們。”

負責審問的人:“……”

你一個犯人,叫嚷著要報警,腦子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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